清念被莫云渊摁在炕上操的死去活来,身子无力连声儿都发不出来了,逼穴里的嫩肉直往外翻被淫水泡的油光滑亮,两条细白的腿儿抖个不停。
莫云渊顾及她年龄小身子娇已经很努力克制了,然而还是将人插成了这副惨样儿。
将人从炕上抱起来拍着雪白的背柔声哄,“小念儿乖别哭,三哥憋了二十年头一回插穴实在控制不住,谁让小念儿这么美逼穴这么好插,就快好了。”
说着话肉棒还在狠狠往逼穴里撞,清念又落下一行泪,咬唇不语,藕臂无力地攀着他肩背,发出猫儿一样的呜咽声,委屈极了。
莫云灏站在门外听着卧房里的动静,跟丢了魂儿似得,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胯下肉棒已经高高挺起,将裤子顶出个大鼓包。
女子的呻吟声如同天籁。
站了会儿,看看手中的包裹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他没多看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将包裹放在炕头淡淡地说,“天凉,给她裹上衣服别把人冻坏了。”说完就离开了并贴心的将门板带上。
没人发现他脊背挺的笔直,手脚同步,形同木偶。
莫云渊挑挑眉,桃花眼眯起,两指挑开鼓鼓囊囊的包裹,都是姑娘家的衣物,衫子、夹袄、肚兜、亵裤、头巾等,不觉勾唇一笑。
大哥想的还真是周到。
捞出一件葱绿衫子披在清念身上,咬住她粉嫩的耳垂说,“看来大哥真的很喜欢小念儿呢。”衣物都是顶好的绸缎料,就这一件衫子够他们兄弟五人半年的花销了。
清念脑袋混混沌沌的,隐约听到了推门声和人的说话声,但听的不真切,莫云渊贴在她耳边的话她也没细听,因为花穴实在太疼了,只求着他赶紧释放她好解脱。
这幺想着她轻轻夹紧小穴,软声无不委屈地说,“三哥,疼,我受不住了你快些……”
莫云渊却没说话,单手扣住她的头,将她美丽的脸颊吮吸出一朵朵小花,才狠狠吻住那早已红肿的瓣唇,疯狂的吮吸舔弄,刚泻精的肉棒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不过下午末时,太阳已经完全隐入厚重的云层,气温又低了许多,往年的六七月份正是炎热时候,现在天还没黑就已经寒风刺骨了。
近些年环境恶劣,天气变幻莫测,靠山村的百姓只能趁着晌午太阳还有些暖意将一天用的柴火和吃食备好,末时随便吃了就赶紧趁着烧的热乎的炕一家子紧挨着取暖入睡,即便这样半夜还是能将人冻醒。
柴火不充足的,翌日早上直接就冻僵了,因此每天早上都有死人擡进村后山的乱葬岗。
厨房里,莫云灏一人默默生火煮饭,相较于别的农家受冻挨饿,他们家就好多了。
厨房里堆满了码放整齐的干柴和引火的麦秆与玉米棒子,三口大铁锅,一个切菜擀面的长案板和摆放锅碗瓢勺的置物架,靠近大灶台摆放两口大缸,一个里面盛放干净的饮用水,一个用来盛刷锅的废水。
靠近置物架放着米桶和面桶,长案板下的三个大竹筐里有红薯、南瓜、土豆、白菜、萝卜、芫荽等耐寒的蔬菜和粗粮。
不大的厨房归置的整齐清爽。
因此清念看到厨房的第一眼就决定留下来了,虽然兄弟五个但很会过日子,米面粮油蔬菜应有尽有,保她吃喝不愁了。
厨房烧火的灶台与卧房的土炕相连,莫云灏这边一生火隔壁操逼的莫云渊就感觉到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