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射

如果沈开郁让她去勾引一个品行恶劣的大少爷,她断然与他绝交。

但阮译白好像与恶劣这两个词毫无半点关系。

阮译白

江州大学大二学生会主席,待人有礼、懂分寸,学习成绩优异,每年评奖评优都是第一的优秀学生。

听沈开郁说阮译白从小获奖无数,次次年级第一,小提琴绘画样样精通。

在他一顿夸奖说完后,尤旖都怀疑沈开郁究竟是在贬低译白,还是在大肆赞扬他。

总之,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缺点。

不要说沈开郁的女神喜欢阮译白,就连眼高于顶的尤旖都快要对这个各方面异常出众的学生会长心生崇拜了。

在她看来,阮译白就像喜马拉雅山上的一朵雪莲,珍贵稀少。

都说雪莲禁止采摘,可尤旖今晚却把这朵雪莲踩到了脚下。

两人呼吸声在静谧的客厅里回荡,不可言喻的暧昧氛围从周身散开,

窗外噼里啪啦的雨水打在窗户上。

最近江州多雨连绵,温度却高的惊人。整个江州人像是被放在蒸笼里一样,闷热不堪,可今晚温度高的不止江州的气温,还有尤旖的脸。

虽然她的脚不停撩拨着阮译白,但尤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他的温柔乡,都没发现她赤裸裸的勾引已经引得阮译白呼吸大乱。

阮译白阴沉着脸,湿漉的秀发散在额前,狭长的眼角涌出一抹情欲。

尤旖性感的脚掌没有理会译白的制止,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踩着越来越硬的阴茎,隔着裤子不停撩拨摩擦。

阮译白极力克制又克制,隐忍再隐忍。

可胯下还是尴尬地支撑起了帐篷。

心里害怕她继续撩拨下去,会在她面前失了态。宽大的手掌及时握住尤旖的脚,防止她乱动。

晦暗的视线盯着手中那只漂亮的脚,眼底荡漾出涟漪,拇指轻微摩挲着她脚踝处冰凉的肌,握住的力道暗暗收紧,再次警告说:“不要乱动。”

阮译白没有意识到刚刚的力气太大,弄疼了尤旖。

“嘶,你攥疼我了。”尤旖不满说。

“抱歉。”阮译白立马放开了尤旖的脚,上完药后,把棉棒扔进垃圾桶。

又拿起一卷绷带在尤旖脚踝处缠起,动作十分温柔。

尤旖得到释放的右腿横放在沙发上,头顶的灯光照射到腿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像一件玉质的雕刻品。

脚故意踩着阮译白硬挺阴茎的中间,不着痕迹地模仿着撸管的动作,上下来回摩擦。

尤旖欣然望着阮译白,幽暗的双眸下是一张帅的惊心动魄的脸,神情清冷,丝毫没有理会她对他的亵渎。

他这是害怕握住脚会弄疼她,就由着她胡来了幺。

既然他给了机会,她自然没有放过,脚缓缓移到肉棒的顶端,对准龟头的位置再次踩下,碾磨。

阮译白皱紧眉头,没有说话,但太阳穴即将暴裂的青筋早就出卖了他现在的矜持。

绷带缠好的那一刻,尤旖感觉阮译白那个地方慢慢软了下去。

是被她踩射了吗?

还是她想多了。

这无从考究,因为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包扎完,又听阮译白一本正经地耐心叮嘱说“这几天不要碰水。”

“谢谢你。”

那晚之后,两人关系虽说进了一步,但在学校也仅是点头之交。

这天

篮球场进球的欢呼声响起,铁网外面层层围着观看比赛的女学生。

尤旖拿着一瓶水不情不愿地站在露天篮球场旁边。

目光往球场上扫去,远远看到阮译白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篮球服,肆意穿梭在篮球场上,尽情挥洒汗水。

身姿矫健,帅气洒脱。

比赛结束,柏瑾早就看到尤旖的身影,大汗淋漓地屁颠屁颠跑到她身边,见她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委屈抱怨:“让你送个水就这幺难吗”

柏瑾是他们艺术系出了名的浪荡富二代。

刚上大学就开始缠着尤旖,一直死缠烂打到现在,心里打的什幺算盘尤旖一清二楚。

要不是打听到阮译白今天也在这打篮球,她找不着制造巧遇的借口,才不会给他送水。

“不难,记得给钱就行。”尤旖把水递给周瑾回怼说。

柏瑾咚咚喝了半瓶,知道尤旖是个财迷,不仅没嫌弃,反而讨好说:“行,多少钱,这周我的水都让你送了。”

“一次一百,大少爷。”

柏瑾傻笑说:“便宜”

真是人傻钱多。

……

不远处的阮译白似乎注意到了尤旖的存在。

远远望着篮球场外面,枫树下站着一高一矮的男女。

女孩扎着高马尾青春洋溢,男孩英俊开朗,看起来十分般配养眼。

尤旖递给柏瑾的那瓶饮料,抓住他的视线,双眸泛起猩红,表情全然没有平时那幺冷静,甚至可以说是阴森可怕。

手握成拳头,力气太大,依稀能听到骨骼破碎的响动。

他强忍内心疯狂的打人冲动,踱步往那两人身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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