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一海一言不发地坐着,手却是止不住的发抖。
"别怕"洛星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
如果是以前,洛星这么说,她就真的不怕了。
但现在她没办法不怕。她要对她做什么?
比起这个,她会被送去哪里?洛星不要自己了吗?她想求洛星不要把自己送走,张开了口却怎么也说没出话来。
不是,她对自己说。才没有、不想离开洛星。
到地方了,她们进了一间昏暗的小屋,屋子里面充满着五金配件和各种各样的工具。这个环境让一海想起那时被带去焊铁环时,她屈辱的争扎,哭喊着,和受到的恶意调笑。
那个地方和这里的的金属气味过于相似了,环境也很像,是同一个地方吗?她不知道,只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吞噬掉,身体不自主地发抖。
"没事的,相信我。"洛星握着一海的手,让她坐下。
"别动。"说着,便拿出宽条有弹性的束缚带,这种束缚带的好处是任凭挣扎也不会受伤。把她的手反缚起来,再把她的上半身和椅背固定在一起,然后把双脚捆在一起,固定在椅腿之间的横梁上。洛星轻轻落下一个吻在一海嘴边,然后给她戴上了防咬口枷。
师傅走了过来站到她身后开始工作,器械嘈杂略带尖锐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她记起那天被绑在拘束架固定,像狗那样裸身趴着,被装上了这个屈辱的奴隶标志。
"看起来很欠日的母狗"调教所的人们取笑说,还扯着牵引带逼她像狗那样爬着走了几圈。
相似的场景触发了恐惧,一海控制不住想要挣脱,但束缚带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身体,嘴也被堵上了叫不出声音,只能徒劳无功地小幅度争扎,委屈的止不住地哭。
洛星一直捧着她的脸,抹掉脸上那掉完又掉的眼泪。
随着颈上一轻,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明时,项圈已经被取下来了。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洛星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拉她站起来,一海试着站起身,却膝盖一软要跌到地上,洛星赶紧揽扶住她的腰。
一海的身体还在颤抖,整个人挂在了洛星身上,头埋在了她的的颈窝。冷汗粘湿了整个背部。衣服也湿湿的。
"能站稳吗?"洛星问
一海闭着眼睛,胡乱地点了几下头,又摇了摇头,擡起手攥着洛星的背,好一会也没有放开。
—————
"主人,睡了吗?"
晚上回家不久后,一海来了她房间。
"怎么了?"洛星刚洗漱完躺了上床。
她想了想,下午一海穿了衣服和她出门,情欲大概又被勾起了。毕竟现在对一海来说,贴身衣物的磨擦触感也是一种刺激。
但洛星的手不方便,她正犹豫着。
"我来给你换药"一海说
"哦..好…"有点意外,她还会在意自己。
一海穿了一件又软又薄的睡衣,轻薄的布料让身体约隐约现。淡淡沐浴露的气味。
一海温顺地跪在床边。
碘伏温度微凉,气味散在了房间内,那阵味道,让她想起和一海在学校的医务室给她上药那一次。
两年前,她在运动课上跌伤了,是一海扶她去医务室上药的。
"你是笨蛋吗?跑个步都摔成这样!"一海骂道,表情却是满满的担忧。
"没事,小伤而已,你亲我一下就不痛了"洛星开玩笑地说。
"闭嘴,不、不准打扰医生!"一海装着生气地说,脸却红了。
洛星看着变得红红的耳朵,忽然有冲动想要去咬一下,却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念头弄得心里胀胀的。
…
…
然后现在,看着那跪着埋头处理伤口小脑袋,思绪有太多凌乱理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还是应该告诉她真相?
但若是说了,就怕…
"主人"
"嗯,什么?"回过神来,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我、我可以在你怀里、自慰吗?"一海红着脸,有点结巴地说。
"哦、来吧"洛星也弄得不好意思了。
"那…"一海爬上了床,又往洛星那边靠了靠,翻过身侧侧地趴在了她怀里。
胯下早已湿湿的了,但一海笨拙地尝试着,努力了好一会儿还只是把自己弄出了几声闷哼。
"你会吗?"洛星笑言。
"我、我会啦…"她闷闷地回答了一句,便继续努力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洛星感到肩部有一阵湿凉,无为意地一低头,却看见那人脸上已挂满泪痕。
洛星顿时吓得不轻。
"怎么了?哪里疼吗?"握住她的手臂,关切地问。
一海摇了摇头,看着对面一脸紧张的样子
她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希望留在洛星身边。因为她不可以不恨她。
只是偏过头,用很轻的声音说。
"我刚才以为、你要把我送走了"
没有哭腔,只是话音有点抖,但眼边的水珠还是滚落了下来,重重地砸在洛星的手里。
"怎么可能"洛星擡起一海的脸,用指腹抹掉她脸上的眼泪,湿湿凉凉的,像是浪花佛过的海滩。
低头亲了亲她。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