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六个月大的时候,李大志无意间带回了一个消息,让浑浑噩噩的温言不知所措。
“今日官府贴了喜报,我们与西炎一战,大获全胜,军队不日便班师回朝。”
温言正在夹菜的手狠狠顿住,她低眸的瞬间,泪水簌簌地落了下来。
竹篮里熟睡的李书恰好此时哭着醒过来,李大志放下碗筷去哄他,没有察觉到温言的异样。
温言快速擦掉脸上的泪珠,神情恢复正常,李大志正想喊她,她已经站起身,走了过去。
李大志将怀抱中的李书交给她,温言解开衣衫,白白胖胖的小子立刻寻到母亲的奶水,心满意足地吮吸起来。
她心情不佳,垂着脑袋坐在床头,抱着吃奶的李书。
重新坐下吃饭的李大志,嘴里嚼着食物,眼神直勾勾盯着温言裸露的饱满的胸脯,李书嘴里含着一个,手里揉捏着一个,温言微张着红唇吐息,素净白皙的脸蛋上染了几缕嫣然绯色。
女人胸前雪白的软肉,被儿子吮吸抓弄成了漂亮的粉色。
腿间的物什翘起来,李大志贪婪饥渴的目光上移,落在她嫩滑斑驳的脖颈,昨夜他折腾咬她的痕迹还鲜活地留在上面。
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下体内的火热,李大志低着头快速扒完了米粥,将碗筷往桌子上一扔,粗鲁地擡起衣袖擦了擦嘴巴,迈着大步朝床榻上的温言走去。
听见迅疾的脚步声,温言擡眸,眼睛里泛着脉脉的水光,李大志再也忍不住,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唇瓣重重地贴了上来。
温言仰着脑袋承受他的火热侵袭,双手抱紧了怀里睡着的李书,怕他掉下去。
李大志深深地吻了她很久,温言在他唇间动情地喘息呻吟,怀中的李书被他捞起来,放回了竹篮中。
被松开的女人,微微弓身,浑身潮热,捂着胸口不住地大口换气,李大志快速地脱光,将衣衫不整的她摁倒在了床上。
男人的手探进了她的私密,水液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咕叽咕叽淫乱的声音充满了干燥安静的屋舍,李大志的手法不错,温言很快抖着身子,叫喊着泻满了他的掌心。
男人猩红着双目抽出手,掌心一路上移,覆盖在了她的胸部,手指沾染的湿漉漉的液体在她身上流成一条细长的晶线。
李大志是个有来有往的男人,自己让她兴奋,她必然也得奋力取悦自己。
赤裸的温言贴趴在他身上,樱桃小口费力吞吐他的巨物,柔软的滑舌用力钻捅他尖端的小洞,李大志双掌揉捏拍打她的臀肉,挺胯在她口中快速狠厉地冲撞,温言忍着吐意,承接了他的子孙。
李大志让她坐下去,温言扶着硕大的家伙缓慢地吃进湿润紧致的甬道,阵阵快意袭遍五脏六腑,女人很快溃不成军,在他的深捣中眼神迷乱,仿若海浪中起伏脆弱的木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任由澎湃的巨浪将木船击毁破坏。
床板吱呀剧烈晃动起来,竹篮里的李书听见恐怖的巨响哭出声来,啼亮的声音响彻一方尘室。
床上的温言期期艾艾地抽泣,泛红的眼尾染着晶莹的泪花,桃粉的手指深深挠进李大志的后背,李大志死死抿着唇,不知疲倦地在身下的女人体内一下下深入浅出,满身的汗珠随着摇摆的动作悉数落在了她粉嫩的肌肤上,烫得她心头火热躁动。
昏天黑地的两个人不管不顾,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女人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掺杂着男人时不时压抑不住的沉沉喘叫,完全盖住了李书渐渐弱下去的哭声。
日薄西山,李大志扛着昏昏欲睡的温言来到桌上,双手掐着她绯红的腰肢,继续发泄旺盛的精力。
温言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午后。
艰难从被窝中坐起来,两条长腿上全是李大志留下的掐咬的痕迹,她强撑着浑身的酸痛无力下床。
吃过午膳,温言戴上白纱斗笠,抱着李书在院中坐着晒太阳,李大志在不远处和佣工凑在一起杀猪。
她的活动范围仅限到此,门口雇了两个彪形大汉,专门看管着她的行动。
在外人面前,李大志要求她戴好斗笠,不允许其他男人看到她的长相,不允许她和外人搭一句腔。
当初成婚那日,温言的红盖头全程被李大志看护着,始终没有揭下来或掉下来过,这幺久了,除了李大志,村子里无人看过她的真容,她听从李大志的吩咐不与外人讲话,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哑巴。
就连李大志的亲弟弟李建为,想见一见亲嫂子的真面目,李大志都防备着他。
温言嫁进来这幺久,没和李建为说过一句话。
可最近,来了时机。
几十里外的县城,李守丞家的千金出阁,女儿的夫婿是入赘进李家的,李家在县城可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李守丞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适逢李家大喜,李守丞决定大摆筵席三日三夜,请全城的百姓,无论老少,无论穷富,无论地位品阶。
李大志家的猪肉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鲜美细腻,李守丞出了黄金千两,买李大志家所有的猪肉,李大志这一去,至少十天半月,虽然筵席只摆三日三夜,但把家中的上百头活猪运送过去,就得在路上耗费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