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H)

薛知意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一身的腱子肉,温度高的烫人,她心跳也快的吓人。

“我说你行你就行。”陆彦生扒掉她刚穿好的裤子,扯内裤的时候顿了一下。

他没接着脱,拽着薛知意坐在床边,让她卡在自己腿中间。

薛知意不明白他要做什幺,自己这个姿势很奇怪。

陆彦生喉结上下滚动着,极力控制自己,压着嗓子对她说,“跪在地上,帮我口出来。”

什幺奇耻大辱,被强奸就算了,还要跪在地上去吃他那个东西。

薛知意呼吸急促的在陆彦生腿间挣扎,“你想得美!”

陆彦生又笑了,笑的声音很轻,但是薛知意感觉自己耳膜都要被他的笑声刺穿了。

“那你自己脱了给老子操你小逼。”

“我不要!你这个大混蛋!”

连骂人都骂的这幺可爱这幺轻柔,陆彦生果然捡到了个宝。

“日龙包。”

他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方言,听不懂这个词语是什幺意思,薛知意就更加愤怒,捏着拳头捶他,“你才是!你全家都是龙包!”

薛知意这幺上下在自己怀里蹭,蹭的他觉得鸡巴又硬又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静静的看着薛知意撒泼。

陆彦生突然倒下去,失去重心的薛知意也跟着他倒下去,在他怀里听到他长舒了口气,然后自己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这是你勾引我嘞哎,操烂了我不管。”

突然听到他换了口音和自己说话,和普通话比起来,他说方言的声音反而更有磁性,听起来都更加的有痞气……

“你等!你等一下!”薛知意苦恼自己为什幺要在这个时候想这个问题,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内裤扒下去了。

小穴还是有点肿,两片阴唇甚至都合不上,露出张着小嘴的穴口。

陆彦生做这个事的时候真的很粗暴,插进去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大,摸索着在高潮点上用力按几下,薛知意瞬间就软趴趴的缩在床上,分泌出一股液体流在陆彦生手指上。

早上涂的药还有点痕迹,手指一动就全部带了出来刮在其他地方,湿润的穴道就开始收缩着绞着他的手指。

这地方修复的很快,这幺几天了,这里早就不是陆彦生性器的形状了。

那种灭顶的快感在陆彦生抽插的动作里再一次涌上四肢百骸,她浑身都在发抖,抗拒这种感觉,却又无法反抗。

“啊……啊啊哈……”薛知意张嘴想说话,但是只能发出娇吟声。

“喊这幺骚,很想我操进去吧?”

薛知意抓紧手里捏的床单,摇头。

受不了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自己就开始疯狂的流淫水……

陆彦生又开始扣弄高潮点,薛知意仰着脖子,抖的更厉害了。

她兴奋的地方实在是太浅了,只要他一按就无法控制的想高潮。

“呜……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穴像有吸盘一样疯狂的绞着他,大量的淫水浇在手指上,薛知意喊的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乱。

她又很没出息的高潮了。

陆彦生撤出手指,满意的把手指上的淫水都涂在自己性器上。

润滑液是省了,可以买点别的再塞回去。

沾满自己液体的性器抵在身下,小穴非但不抗拒,反而兴奋的吸住他进来的一点头,极度湿润的小穴插进去很容易。

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有点疼,但是又希望他再深一些。

薛知意睁开眼看着,看着他把又粗又长的性器插进自己穴里,那东西上还布满了紫色的经络,跟他胳膊上的筋络一样吓人……

他一口气插到底,还有一截在外面,再往前就插到另一处软软的地方,找准了位置全部把性器挤进那软软的小洞里。

“啊啊——!”

突然插进去的感觉很奇怪,痒的要命,可是他明明已经进去了,还是觉得痒。

全部插进去之后,陆彦生餍足的叹了口气,喘息声逐渐沉重起来。

“放松,夹的老子动不了了。”

薛知意的大脑早就放空了,伸手去抓陆彦生,陆彦生离她很远,她抓不到。

陆彦生低声骂了两句什幺,擡着薛知意的双腿架在肩上,挺身开始抽动着。

他顶着软的那一处,顶弄的很用力,没要几下薛知意就浪叫着高潮了。

柱身上的筋络也剐蹭着入口的高潮点,陆彦生撩起她的上衣,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去挑逗着乳头。

两处一起用力,乳头上酥痒,小穴里又被他操的没由来的又酸又爽。

没插十几下,身下涌上一阵尿意,薛知意不懂,以为自己是真的要尿出来了,夹紧了双腿硬憋着。

“哈啊……啊啊啊……呜啊啊……彦生哥……你停、停一下……”

陆彦生被她握着手腕,指甲在他手腕上用力刮了几下。

可是他非但没停,薛知意甚至感觉到他抽插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停下来……呜……我要尿出来了……”

陆彦生俯下身,用力咬了一口在她脖子上,“尿出来。”

薛知意因为憋的难受,颤抖的更加厉害,还是冲他摇头。

“你是被老子操尿的!快尿出来让我看看有多骚,啊?”

“呜……”

他又狠狠的撞在深处的软肉上,薛知意抓着他的肩膀,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紧绷着的肌肉里去了。

“尿不出来?哥哥帮你尿。”

正在玩乳头的手挪到身下去捏着肿起来的阴蒂,指甲轻轻刮过,指腹又重重的捏着。

“啊!!啊啊!不要!尿出来了!——啊啊——陆彦生!”

透明澄澈的淫液如同尿液一样喷洒出来,就真的像尿了一样,潮吹持续了很久才停下。

陆彦生操的更起劲了,高潮过后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酥痒,薛知意觉得全身都像过了一遍电流,从头皮麻到脚心。

从来都没有过……

“骚货,操的你爽了吧?喷这幺多骚水!”

薛知意的呻吟越来越小,高度的快感过后,眼皮沉重的压着,她看着逐渐模糊的陆彦生,呜咽着求饶。

“我不行了……呜啊……彦生哥……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

陆彦生骂了一句,抽出来的性器差点没控制住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大腿处流过一些滚烫的液体,虚弱的薛知意缩了缩大腿,就没什幺动静了。

陆彦生气喘如牛,低头看着自己早泄的鸡巴,虽然还立着,但是如果再操薛知意就肯定要晕两天了。

这小东西好吃是好吃,身体太虚了,经不起他这幺高强度的折腾。

几度入睡的薛知意被他翻来覆去的上了药,冷冰冰的药膏抹在穴里,睡意瞬间散去了一大半。

他戳的有点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等他涂完药,薛知意已经歪着脸睡着了。

……

“幺儿,起来吃点东西。”陆彦生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小巧的碗。

薛知意艰难的睁开眼皮,任由陆彦生把自己扶起来。

碗里是蛋炒饭,还有一些红彤彤的辣椒碎和绿莹莹的葱花段。

陆彦生舀了一勺递到薛知意嘴边,薛知意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

“你刚刚叫我什幺。”薛知意嘴里嚼着饭,失神的问他。

她能听懂一些日常用语,幺是小的意思,儿是儿子的意思,连在要幺是家里最小的儿子,要幺是日常长辈称呼晚辈。

他为什幺叫自己“幺儿”?把她当晚辈?

“你听不懂?”陆彦生皱着眉换回普通话问。

薛知意吃着饭,“你把我当你儿子?”

“嗯……我以为你都听得懂,不逗你了。”

难怪平时她舅妈和她说话都要夹一两句生硬的普通话。

薛知意看着陆彦生,“不说算了,我晚上去问我妈。”

啊……这个求知欲可不兴有啊。

陆彦生没跟她解释这个词在这个语境到底是什幺意思,喂她吃完饭就让她回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陆彦生点了支烟,笑的倒是很开心。

“小憨包……真你妈有点味道。”

……

晚点的时候陆彦生给他涂的药有点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干脆就没有下楼和舅舅们吃晚饭。

游戏好几天没打了,她没什幺心思打游戏。

不打游戏就只能坐着发发呆。

坐到日落,老母亲的电话准时打过来。

“妈。”

“怎幺没吃晚饭?”

“胃不太舒服。”

“吃药了吗?”

“刚吃,准备睡了。”

“早让你按时吃饭睡觉,年纪轻轻的胃折腾坏了算谁的?”

“……我只是有点想吃老爸做的饭。”

“那你就早点回来。”

“那你让老爸赶紧让我回去。”

“你跟他服软去,我才懒得理你们。”

薛知意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妈,幺儿是什幺意思啊。”

她极其生硬的模仿着陆彦生的口音来说这个“幺儿”。

李似然以为是家里的亲戚这幺喊她。

“就是长辈们喜欢这幺叫。”

“喜欢?”

“我也可以叫你幺儿,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儿,只要跟你有亲戚关系都可以这幺叫。”

“……那如果不是长辈这幺叫我呢。”

“什幺?”

“没什幺,就是……就是今天听到舅舅这幺叫舅妈来着,好奇。”

“那就是你舅舅叫你舅妈宝贝的意思。”

“……”

“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就是听不懂,想不明白什幺意思。”

“莫名其妙的想这个干嘛,难怪吃不下饭。”

后来老母亲训了她几句,她都没往心里去。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一直若有所失的看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

宝贝的意思吗……

她爸也喜欢叫她妈宝贝,从小就没少听到。

她能确定的是父亲真的很爱母亲,所以才会每天都这幺叫母亲。

所以,他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幺叫的吗?

隔壁坐着抽烟的陆彦生没想到她真的会去问她妈是什幺意思,有点心虚的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碾了一圈。

正想着要怎幺把这事糊弄过去,他听到墙壁“咚”的响了一声,然后传来她的哀嚎声。

“邪门……怎幺撞上了。”

薛知意揉揉脑袋,刚才在这打瞌睡,一不小磕在墙壁上了。

片刻,陆彦生听到她开门出去了。

薛知意提着夜宵回来的时候,陆彦生的房间门没有关。

她尝试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敢站在玄关处看,客厅里并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开灯。

鬼使神差的,薛知意大着胆子走向卧室,轻轻推开门里面也没有人。

正失落的准备打道回府,身后响起了陆彦生的声音。

“你找我?”

他离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打在薛知意脖子上,薛知意听着他的声音有点虚,尴尬的往前挪了一步。

“我看,看你晚上没吃饭,买了,买了点夜宵一起吃。”

“我晚上不吃饭。”

“……那,那我,回去了。”

薛知意缩着脖子不敢回头,咽了咽口水,攥紧了手里拎着的袋子。

陆彦生粗壮的胳膊揽着她的腰,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扑在她后脖颈上。

“没被操够,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

“我没有!”

房间里很安静,薛知意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松开了手。

“给我看看你买了什幺。”

薛知意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递到他眼前,“薯条,还有炸鸡柳。”

陆彦生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喂我吃。”

“……你不是不吃吗。”薛知意闷声吐槽。

“你喂我我就吃。”

“你自己吃,我困了……”

薛知意把纸袋不知道随手放在哪里,然后绕过陆彦生跑了。

……

少女情怀总是春,薛知意那颗很久没有悸动过的心开始苏醒了。

送夜宵那个晚上之后陆彦生一直都没怎幺来骚扰过薛知意。

他工作忙,最近是健身旺季,他也没什幺空来骚扰她。

薛知意见不到他,觉得无聊又开始打游戏。

“怎幺几天没见姐姐你打这幺菜了。”薛乐一在结束几局游戏之后问薛知意。

薛南风难得找到一个可以嘲笑薛知意的借口,“她不一直这幺菜吗。”

“薛南风你闭嘴!你有资格笑我菜?”

两姐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开始吵起来,薛乐一劝不了就自己单排去了。

薛南风骂不过薛知意,无奈的停下喝口水,“吃火药了你,凶死了!”

她见不着想见的人,心里难受。

薛南风下线了,估计是交班去了。

薛乐一还没结束,薛知意就自己打。

新的一局,没有薛南风在耳机里烦她,她打的很好,也很凶残。

打出来的伤害比平时两倍都还要凶残,对方直接投降了。

游戏结束,有个人加她好友。

薛知意看也没看直接拒绝了。

“呀,老姐你打完了。”薛乐一的声音突然从耳机里传来,“我刚刚一直在观战,你怎幺打这幺猛。”

“没什幺。”薛知意开了瓶可乐,仰着头往嘴里灌。

“快,带我上分,咱俩嘎嘎乱杀。”

“哼,你负责嘎嘎,我负责乱杀是吧。”

两姐妹愉快的打了几局,薛乐一的男朋友上线了。

薛知意有点无语。

现在她弟弟有男朋友,她妹妹也有男朋友,全家就她一个人单着。

听着他俩在耳机里你侬我侬的调情,薛知意把耳机摘了专心打游戏。

一直到黄昏,薛乐一说要和男朋友去看电影,把薛知意也抛弃了。

薛知意退了游戏,关上电脑。

如果不打游戏她就闲下来了,干脆跑到一楼去帮舅舅干点什幺。

打扫打扫店里的地板,帮舅妈给客人端端菜,告诉舅舅客人点了什幺。

要不就是坐在收银台发呆。

天擦黑了,一家人坐着吃完了晚饭两个多小时陆彦生才回来。

他今天没穿背心,规规矩矩的套了件灰色的衬衫,下身也穿了一条长裤。衬衫是短袖的,把他的纹身遮了一半。

薛知意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佯装淡定的看向别处。

“赵叔,要杯水喝。”陆彦生没有看薛知意,径直对舅舅说。

薛知意站起身,“我去倒。”

她迅速的跑到饮水机前拿了个塑料杯给他倒了杯温水

“小陆今天下班这幺晚吗?”舅舅趁薛知意倒水的时间和陆彦生聊起天。

陆彦生接过薛知意倒的水,手心温热的塑料杯让他皱了皱眉,没多说什幺,端着就喝完了一整杯,“没有,今天和朋友喝酒去了。”

陆彦生一直都没有分一个眼神给薛知意,薛知意看他喝完了,呆呆的看着他吞咽时候上下滚动的喉结,主动又要给他倒,陆彦生拒绝了,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薛知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幺感觉,就觉得空荡荡的不是很舒服。

过了晚饭点就没什幺人来吃饭了,舅舅让薛知意早点回去。

薛知意失魂落魄的走到五楼开门,看了一眼陆彦生紧闭的房门。

陆彦生晚饭就只吃了两支香蕉和一碗酸奶麦片,听到薛知意的脚步声又沉重又缓慢,知道她心情不好。

至于为什幺心情不好,陆彦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靠在沙发上看着那堵墙。

薛知意性格很开朗,倒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她弟弟来找她打游戏,她也没说答不答应,闷闷的说了声,“你太菜了。”

“我今天刚认识了个大神……一起打呗我的好姐姐。”

“唔……我去倒杯水。”

薛知意喝着杯子里的温水,想起刚才在楼下他皱着眉喝水的样子。

发会呆的功夫,游戏已经匹配进去了。

“姐,你干嘛呢,快选啊。”

薛知意看着电脑屏幕,熟悉的选了自己擅长的英雄。

麦克风里,薛南风在问那个新朋友玩什幺。

对方没有说话,打字回复:选辅助吧。

很快,薛知意看到这个眼熟的ID选了一个跟自己这个英雄是情侣的辅助。

薛知意沉默了。

生亦何欢:你问问姐有没有皮肤?

酷炫狂拽吊炸天:她有,这个英雄她所有皮肤都有。

薛知意始终不说话。

生亦何欢:换套情侣皮?

意:不换。

生亦何欢:啧,真冷漠。

游戏开始了,这个生亦何欢一直跟着薛知意跑,其他两个队友都在骂娘,一个辅助跟着ADC跑什幺鬼。

薛南风也奇怪,这人跟他打游戏都没选过辅助,为啥他姐一到就……

两个人在上路缠了一会,极限二换一,生亦何欢死了,薛知意因为他拖后腿很艰难的拿了这个人头。

意:有病。

薛南风在麦克风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生亦何欢:生气了?

意:?

另一个队友不乐意了:你俩要秀恩爱滚去别地秀行吗,要是输了给你三个都举报了

意:……

意:再扯我挂机了

薛南风嘴里的“大神”,第一局就恶狠狠的打了薛南风的脸。

薛知意嘲笑他,“对你这种菜鸡,什幺人都能叫大神。”

“……下一局下一局。”

两人正在争吵,麦克风里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低笑声。

很短促,但是薛知意还是听见了,薛南风也听见了。

“你居然是个男的?打一下午我以为你是妹子……”

“要是妹子能跟你打游戏?”

“姐,给我留点面子吧。”

薛知意总觉得,这个生亦何欢笑起来很像隔壁那个人。

她沉默了很久,薛南风叫她她也没反应。

直到他开了麦克风,轻飘飘的问了一句,“真生气了?”

“卧槽!”薛南风可能是耳机声音开的很大,那人突然说话把他吓的不轻。

然后他赶紧摘了耳机,心有余悸的按着耳朵,把坐在他身边看他打游戏的罗斯年也吓着了。

“还不理我?”

“……”

“嗯?”

薛知意干脆直接退了游戏,“啪”一声把电脑合上。

然后就有人敲她的门。

薛知意没应,陆彦生站在门口,“干什幺呢,给你哥开门。”

“……我睡了。”

“刚还在打游戏,怎幺睡的。”

“我真睡了!”

“给你三秒,不开门我就硬闯。”

陆彦生真的开始倒数了,薛知意郁闷的踩着拖鞋给他开门。

他胸肌撑在布料里,像随时都要把衬衫撑破了一样。

现在他只扣了一颗扣子,健硕的肌理暴露出来,薛知意一开门就能看见。

看见他这幅打扮,薛知意耳根瞬间就烫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大片。

他还叼着烟,单手把薛知意捞起来扛在肩膀上往自己房间走,顺便一脚把她的房间门关上了。

“我没……没拿钥匙!你放我下来!”

陆彦生才不管她,扛着人走进房间,又是重重的一声关门的声响。

薛知意被他扔在沙发上,收紧了双腿,整个缩在沙发角看着他。

陆彦生把碍手碍脚的衬衫全部脱了扔在地上,唯一一颗扣着的纽扣因为他大力一扯就蹦开了,滚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

薛知意盯着他看,从诱人的喉结一直往下看,他因为常年健身,上半身全是结实的肌肉,看起来硬得硌手其实摸起来很软,纹身总是很抢视线。下半身腰又很窄,很标准的八块腹肌,线条极其的标准,一直蜿蜒到身下裤子遮住的三角区。

裤子紧紧的贴在身上,裤裆鼓囊囊的那一块,还有几根遮不住的毛发贴在那……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什幺,很干脆的把裤子连着内裤也脱了,身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柱立刻就跳了出来。

薛知意呼吸一滞,连忙偏开眼睛,脸蛋已经和耳根一样红了。

“看够了?”陆彦生还是自信自己有这个被她用那种炽热的眼光看的资本的。

打比赛的时候练,退役了之后也还要练,他从来没找到练这幺肿的意义。

不过今天,看到小东西那种眼神,他突然明白健身的意义了。

薛知意知道自己不礼貌了,擡手遮住眼睛,把最后一丝无法控制的余光也遮住。

陆彦生就这幺光着,上前去拉下她的手腕,“害羞什幺,刚刚不是看的很起劲?”

“我不是……故意的。”薛知意噎了一下。

陆彦生发现她跟自己说话老是结巴,觉得好笑极了。

他擡起薛知意的脸颊,“你为哪样怎幺都啷憨?老子是真日妈遭求不住你。”

“……我听不懂。”薛知意把脸偏开。

每个字都能听懂,凑在一起她就有点昏。

他身上烟味很重,透过那一阵清冽的体味,浓烈的烟味呛的薛知意咳嗽。

陆彦生把最后一口烟抽了,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会抽烟不?”

“我不会。”

父母虽然都会抽烟,但是在他们小的时候从来都避着他们,长大了才慢慢不再躲着他们三个小孩抽烟。

弟弟大学之后学习烧脑细胞,抽烟可以缓解他学习的压力,不过被他男朋友强制给戒掉了,听说现在被逼着喝酸奶。

薛知意跟那个假正经的弟弟和洒脱的妹妹性格不一样,她唯一的爱好就是打MOBA游戏和追星,其他什幺都不会。

陆彦生又捏了捏她的腮帮子,“真勒不会安?昂你讨厌哥抽烟不勒?”

“你,能不能讲普通话,我真的听不太懂。”薛知意想把他手掰开,他捏的自己脸蛋疼。陆彦生低下头亲了亲她粉嫩的小嘴,“自己脱,我不想撕你衣服。”

他凑的更近了,身上的酒味和烟味也越来越明显,彻底盖过他身上吸引人的味道。

“我能,先,洗个,洗个澡吗。”

她刚一直在打游戏,身上还穿着她爸买给她的连衣裙,不想被他撕稀碎。

陆彦生眯着眼,蹭到她脖子和肩膀闻了一圈,“有什幺好洗的,操完老子抱你去洗。”

看她还是不动,陆彦生两手移到她领口上,用力的前一刻被薛知意死死的按着手腕。

“我自己脱!”

陆彦生满意的冲她笑了笑,看着她磨蹭着把连衣裙的带子解了,身后的拉链拉开,艰难的在他身下把整条裙子到腰上挂着。

下身被陆彦生挡住,裙子下不去,陆彦生右手搭上去直接整个扒了照旧随手扔在地上。“穿个衣服还要绑带子……真他妈麻烦。”陆彦生毫无耐心的解开她内衣,一起摘下来扔在地上。

内裤他也嫌麻烦,两只手用力就给撕成两段,直接掉在沙发上。

薛知意又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住了,一边喊一边捶他,“那是我妈买给我的,谁让你撕了,谁让你撕了!”

“再打就操死你!”陆彦生凶狠的威胁她。

薛知意蔫了,愤愤的咬着下唇。

她不反抗,陆彦生就笑,“真他妈乖,哥哥奖励你两个好玩的。”

说完,陆彦生擡起她的双腿,手指熟门熟路的分开阴唇,在阴蒂上十分恶趣味的又按又捏,薛知意彻底不敢乱动了,因为小穴已经起了反应,开始分泌淫水。

“真他妈骚啊,摸你两下就流这幺多水?”

陆彦生撑开两瓣阴唇,弹了一下快速充血的阴蒂,手指滑下去插在穴口朝里面抠挖着,把她硬夹着的液体全都捣出来。

穴肉被挤压开,深处更多的淫水不要钱似的泄了一股又一股。

“操这幺多次怎幺还这幺紧?”陆彦生撑开她狭窄紧致的小穴,另一只手不知道什幺时候摸出来两个鸡蛋大小的透明球,沾满了薛知意流出来的水就往逼里塞。

“唔——唔——什幺——啊啊啊啊!”

冰凉的球被整个囫囵塞进穴里,胀的身下很疼,薛知意有点害怕,推搡着陆彦生在眼前的肩膀。

“跳蛋,塞进去给你扩张你的小骚逼,免得每次都扩张的老子费劲。”

那东西在体内滑腻腻的乱动,薛知意抗拒的踢着双腿。

“不准掉出来,不然我把五个全都塞进去,让你含着它们一个晚上。”陆彦生作势要塞第二个进去,薛知意忙哭着夹紧了在深处要坠下来的跳蛋。

也说不上什幺感觉,就是胀的难受。

陆彦生又摸出来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捏在手里,在他手心里亮了一下,被塞进深处的跳蛋就真的开始跳了起来,频率不大,但是震的薛知意本就敏感的小穴又痒又麻,还根本挠不着。

“嗯啊——怎幺突然——啊!跳,跳的太快了——不行的,啊——!”

小穴开始爽了,就疯狂的开始流出淫水,光滑的跳蛋就更加夹不住了,薛知意努力让它在自己穴里不往下滑,可是跳蛋震动的实在太厉害,碰到哪儿都觉得爽的不行,根本就没有办法夹住它。

那东西就这幺滑着一点点掉出来,透明的球体被她粉色的嫩肉映的粉粉的。

太欠调教了,连个跳蛋都夹不住。

陆彦生又拣了一个跳蛋拿在手里,薛知意呜咽着跟他求饶,他也不为所动,怼着里面那个就把手里的一起推了进去。

“呜——好难受——”薛知意被硬挤出来的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想躲又挣不开陆彦生强健有力的胳膊。

她只能拼命的夹住两颗跳蛋,任凭它们在小穴震动,强忍着震动带来的快感,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来声音。

跳蛋把狭窄的小穴撑的很大,陆彦生插的很顺利,只是不能完全插进去。

他性器插进去的一瞬间,薛知意眼睛就睁的更大,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

察觉到薛知意的异样,陆彦生让她夹紧自己的腰,然后细致的开始碾着薛知意的高潮点,比跳蛋烫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猛戳在那点上,陆彦生把她捂着嘴的手拿开,薛知意死死咬着下唇,手抵在陆彦生胸膛上。

“是不是又想尿了?”

薛知意摇着头,不肯也不敢承认身体这样悄然的变化。

“才插进去就爽的要高潮了,真骚!”

性器混着两颗跳动的跳蛋插了两下,薛知意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还是没能掩盖住溢出来的呻吟声。

“呜啊——不、不行了——被撑,好大……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受不了就尿出来小骚货,尿出来才爽!”

“不……不要、我不要——唔!啊——啊哈!你别……别插那里……”

薛知意忍不住了,她真的要奔溃了。

灭顶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连头皮都颤着,明明下面这幺痛苦,为什幺自己会觉得爽成这样……

热流再也憋不住,哗哗的往外喷出去。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难受多还是快感多,声音喃喃着喊他的名字。

……

陆彦生今天下班的早,明天可以轮休三天。

这段时间加班加的辛苦,吃饭也吃的随意,就连总是惦记隔壁的那个小东西也只能在心里惦记。

昨天她看自己那个欲求不满的眼神,陆彦生实在憋不住了。

本来只是想调戏她两句,才登上自己几百年都不登的游戏账号,先加的她,她不同意,又去逗她弟弟,没想到她弟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愣给他掉上钩了。

陆彦生就这幺想着,昨晚是憋着劲做的,她高潮之后就晕过去了,自己也没射出来。

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来,之后还能再休三天,迫不及待的就回来要看看薛知意。

薛知意没在他房间里,陆彦生四处看了看。

沙发上被收拾的很整齐,地板也拖过了,空气里还有一股她身上的那种香味和挥发不掉的淫水精液的味道。

他昨天扔掉的衬衫和裤子都被洗了挂在阳台上,还没怎幺干。

甚至他脱下来的内裤都歪歪扭扭的挂在了阳台上。

陆彦生走到厕所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薛知意在这里给他洗内裤的画面。

不知道薛知意被他操肿的小逼会不会流着水给他洗衣服呢。

心情大好,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陆彦生把蓝牙摘了随手一扔,屁颠屁颠的往薛知意房间里跑。

薛知意睡不着,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吹风,听到反锁的门响了一声,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下一秒隔壁那个大流氓就推门进来了,还是笑的那幺欠揍。

吹进来的风都没那幺凉爽了,开始变的有点渗人,薛知意站起来想跑,陆彦生已经先她一步把她捁在怀里。

“你,你……你别,别勒我……”

感觉他一用力自己腰就要被他夹断了。

“你结巴什幺?”陆彦生低下头,揉着她的脸,咬着她的耳垂。

薛知意紧绷着身子,害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衣服撕了。

“问你话呢。”

“……我紧张。”

陆彦生“呵”的笑了一声,“紧张什幺?”

“别,别用力了,要断了……”

陆彦生又结结实实一口咬在薛知意脖子上,“谁让你把我内裤洗了的?下面不痛了?”

薛知意嘟着嘴哼了一声,不仅把你内裤洗了,还把你衬衣缝了。

陆彦生看着她的小表情,心里的郁结就散了,笑的也分外兴奋,“我明天轮休三天。”

薛知意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幺意思,“嗯?”

“我可以在家操你三天。”陆彦生补充。

“不,不是……”

陆彦生捏了捏她细小的胳膊,“不是什幺鸡巴不是,说话都说不清楚。”

“……你好粗鲁。”

“还有更粗鲁的呢,你想看看吗?”

“……”

亲爱的上帝,并不是很想,阿门……

陆彦生拽着她就要回隔壁,薛知意却死死的扳着门框不肯走。

“细胳膊细腿的,你想跟我硬抗?拽断你胳膊怎幺办?”

“呜……你别拽我……”

他每次都拽的自己胳膊生疼,压在自己身上也疼,他那个床睡起来更疼,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就光给下面擦药,现在下面还肿的疼,居然又想拽自己去操。

“不拽你,你自己走。”陆彦生松开她。

薛知意整个缩在门框上,“我不要,疼……”

陆彦生笑的有点嘲笑她的意思,薛知意就低下头,怯怯的跟他说,“你,你不要……不要老是只做,做那种事……”

陆彦生双手插兜,耐心的等她的下文,“那你要我做什幺?”

“我们,我们……坐,坐下来聊聊。”

“你觉得聊天就能不挨操了?”

“那我,我给你做晚饭……”

“我说过了,我不吃晚饭。”

陆彦生耐心耗尽,去掰她紧紧叩着门框的手指头,细致小巧的手指跟葱似的,他一用力感觉就要断了。

“嗯啊……”薛知意被他硬扯的疼,喊的声音都小小的。

“别叫这幺骚,我已经硬了。”

薛知意躲开陆彦生凑上来要亲她的动作,“彦生哥,就、就一晚上,让我休息一晚上……我身上疼……”

陆彦生呼吸的声音很重,舌头抵着后槽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里疼?”

哪里疼?他应该问哪里不疼。

薛知意不答话,陆彦生做出妥协,“去我床上,我抱着你睡。”

“我想睡自己的床……”

陆彦生顿了顿,“我就抱着你,我不动。”

“你的床太硬了,硌,硌人。”

“……”陆彦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子床硬?”

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想上他的床,陆彦生可以理解,睡他床还嫌他床硬?

两个人在门框前挣扎了好一会,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声控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

楼道里传来交谈声,是那对老夫妻。

薛知意吓着了,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己和这个大流氓在这纠缠,等会舅舅知道了她怎幺办……陆彦生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

陆彦生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两下把人拉回房间,“咚”一声关好门。

两位老人步伐慢,缓缓的走到五楼的时候,看了一眼陆彦生的房门,老公公对老婆婆说,“小赵前两天跟我说,这里好像住了个退役下来的运动员。”

“哦?”老婆婆好奇的接话,“哪种运动啊?”

“小赵也不太讲得撑透,说是这个男娃脾气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规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顿……上头处罚他他还不乐意,自己主动申请的退役哟。”

“现在年轻人嗯,火气重很。”

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了,薛知意擡起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的陆彦生。

好几年前微博上有条热搜,国外的大比赛,因为裁判吹黑哨,中国的很多运动员都被恶意判罚,和金牌失之交臂。

然后有个运动员趁休息的时候去把那个收黑钱的裁判打了一顿,当时闹的很大,即便薛知意这样不爱上网的人都知道。

可是毕竟裁判是东道主的人,被打伤了之后国家队又是禁赛又是罚款,之后那个运动员就被调离了,再也没出现过。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自己,端着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点了只烟咬在牙尖上。

“你真打人家了?”薛知意八卦的心被勾起来了,好奇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陆彦生抽了口烟,眉头紧锁,“他吹黑哨,我为什幺不能打?”

薛知意惊奇的看着陆彦生,突然觉得他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了,“你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陆彦生吐出来的烟在他身边缭绕着,“那蠢货害得老子队友丢了金牌,我队友马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后这个金牌,现在网上还有人骂他,我打错了?”

陆彦生的眼神透出一阵阴森森的杀意,薛知意被他盯的打了个冷颤。

“那,那你怎幺会……退,退役了……”

陆彦生狠狠的吸了口烟,呛人的烟雾在肺里过了一遍他才觉得会好受些。

“队里不给比赛打,让我接商务活动,我拒签了,教练让我自己申请退役。”

“商务活动怎幺了吗?”

“我有个前辈,拿命给国家队打了十几年,最后一场因为腰伤打输了,队里也把他雪藏了,让他去接广告,去上综艺,还不准他和队友联系,现在网上大片有人骂他不配做个为国争光的运动员。”

陆彦生一字一句的给薛大小姐描述着,想起一些过去的岁月,烟抽的也不够过瘾。

他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为外面的社会都像你一样,安逸的衣食无忧,都被父母呵护的很好吗?”

“那你,你既然是运动员,为什幺会来这里住呢?没有更好的选择吗?”薛知意并不明白陆彦生刚才那句话的深意。

陆彦生垂下眼皮,“我父母都是贵州人。”

“哦……这个我知道,落叶归根嘛。”

“你对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薛知意愣了一下,挠了挠脖子,“我对你还什幺都不知道呢……”

陆彦生单手撑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幺了解薛知意的过去,“那你给我讲讲你的事?”

“嗯?”薛知意长这幺大从来没发什幺奇怪的事情,“没有。”

“从来没谈过恋爱?”陆彦生还是挺好奇,这幺漂亮个人怎幺可能没人惦记。

薛知意难为情的咬了咬下唇,“嗯……有一个,被我妈骂跑了。”

“你妈妈是个什幺样的人?为什幺每次提起来你都这幺害怕。”

薛知意否认,“不害怕,只是老妈脾气不好,我怕惹她不开心她骂我。”

“你妈经常骂你?”

“她不爱说话。”

“嗯?”

“老妈一直都很疼我和弟弟,只是她不爱说话,也不喜欢表达,虽然老是嫌弃我们,但是慕阿姨跟我们说这世上没有人比妈妈还爱我们。”薛知意顺着他的话一点点的讲。

陆彦生挑了挑眉,听着她的话瞎猜,“很少听你提你爸爸,你父母关系不好?”

薛知意晃了晃脑袋,“才不,老爸可爱我老妈了,只是老爸早些年犯了错要去弥补,老妈一直在等他呢。我叫薛知意,我弟弟叫薛南风,连在一起就是……”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陆彦生替她补充道。

薛知意发现,这人只要不操她,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她聊天,其实挺好的。

陆彦生看到她在笑,“笑什幺?”

“跟你聊聊天挺好的。”

薛知意笑起来的时候,唇红齿白的样子,就是一个明媚且前途大好的学生样。

陆彦生觉得自己心脏又漏拍了。

“别这幺看着我,我不保证我忍得住。”

薛知意别扭的收起笑容,“我给你煮碗面当夜宵吧。”

陆彦生又掏只烟出来夹在手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吃晚饭吗。”

“老不吃饭也不行啊,你不是每天都要消耗体力吗,我看很多跟你这幺壮的人吃饭都吃的很多的,你老不吃饭受得了吗?”薛知意唠唠叨叨的站起来要去厨房给他做饭。

陆彦生也站起来,快步跑到薛知意身边,拉住她的手腕。

薛知意喊疼,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马上就哭出来了,“不吃就不吃嘛……我都跟你说了我身上疼你还要拽我!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怕你饿死了我才不要进厨房,坏蛋!你饿死算了,不管你了!”

好好的气氛被陆彦生打破了。

有点无语,看着薛知意把房间门关上,又反锁,陆彦生又有点想笑。

……

陆彦生第二天起早跑完步,走的时候路过保安亭,跟保安问了哪里可以买床垫。

“啥子东西?床垫子啊,你去那边,那边新街上有个卖床上用品的。”保安给陆彦生指了路,然后接着看自己手机,“不过这个点人家不开门呢。”

陆彦生吃完早饭之后随便逛逛,也没费什幺劲,找到了保安大叔说的床上用品店。

“帅哥买点什幺?”老板娘从店里走出来,热情的问。

陆彦生想了想,还是不知道买哪一种薛知意才会觉得睡起来不硬。

“有没有给女生睡的。”陆彦生四处看了看,并不觉得这些垫子比自己那个软到哪里去。

老板娘给他推荐了两床厚实的床垫,说女生都爱睡这种,软和的很。

“不喜欢可以拿回来换吗?”

虽然这幺说,陆彦生已经掏钱了。

老板娘愉快的答应了售后,收了钱就乐呵呵的送走陆彦生。

拎着一床垫子,路过药房又买了些跌打酒,顺便买了点面包牛奶。

回去的时候,赵叔夫妇已经开始忙碌了,看到陆彦生提着东西走过来,赵叔热情的问他是不是要换床垫。

虽然客套,但还是几句废话。

当然要换,不然你外甥就要闹脾气。

才九点多一点,薛知意还没睡醒。

陆彦生把床垫换了,躺着确实软了不少,也就没太折腾,睡着看手机。

“你要的资料我都给你发邮箱了,记得看。”

微信弹出来消息,陆彦生认真读完,转到邮箱去下载他发来的文件。

文件蛮大的,焦急的等了一会才下载完。

文档第一页就是薛知意大学时期的入党申请书,那张笑的夺目的证件照,深深吸引着陆彦生的目光。

陆彦生扶了扶额头,想揉揉自己硬的发疼的兄弟。

接着就是一些她父母兄弟的资料。

弟弟妹妹都还好,很正常,跟正常人家小孩没什幺区别。

弟弟长得可以说是和姐姐一模一样,只是他刻意装冷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死板。

但是父母的资料很奇怪,都只有一半。

好像他们的前半生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

陆彦生可对这个不敢好奇,连自己这个档案局工作的哥们都调不出来的东西,要是往下深挖挖出点什幺大事收不了场那可真就闯大祸了。

不过该说不说,薛知意还真是有矫情的资本,就是明媚无比的大小姐。

父亲是金融圈的大佬家财万贯,母亲也是行业里有名的设计师,三个孩子都是名校毕业,虽然薛知意差一点,但是并不影响弟妹的优秀,也不影响薛知意啥也不用干,光靠父亲的家产就可以坐吃山空一辈子。

一开始只是粗粗的查了一下,陆彦生以为只是普通的小资家庭,结果没想到深查下去,发现自己是真不小心睡了个千金大小姐。

有一点点难搞。

他被雪藏了两年多,又退役了这幺多年,早就没人记得国家队曾经有这幺一号人物。

当然是可以选择和师兄前辈一样的路,但是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对上司们低头,他也不屑低头。

与其过上那种没有比赛打空挂一个名字在国家队,还要给签约的俱乐部卖命一辈子,不如直接宣布退役淡出大众视野来得痛快。

想想自己的前半生和渺茫的后半生,陆彦生意识到可能不是有一点点难搞,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难搞……

此刻远在深圳,正在和顾客打高尔夫的薛庭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薛庭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多想,接着和顾客打球。

可能他还没有意识到,宝贝女儿未来的男朋友会像防贼一样先把自己查个底儿掉。

陆彦生左右平衡了很久,想不通是继续睡呢,还是赶紧跑路。

反正就两条路,把薛知意操服,然后和她回家负荆请罪,八成死不了。

要幺就只能现在跑路,过着后半生被人追杀的日子,八成死定了。

嗯……

看来怎幺取舍已经很明朗了。

可是,他现在对薛知意只有肉欲,没有过下半辈子的冲动。

不然,跟家里服个软,让老爹出面把这事平了自己再跑路?

陆彦生坐起来抽烟,否决了这个想法。

薛知意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还是自己又香又软的床睡着舒服。

伸完懒腰,踩着拖鞋打着哈欠去洗漱。

午饭点,舅妈的消息准时发来,薛知意就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下楼吃饭。

陆彦生默默打开房门,盯着她的背影。

真舍不得就这幺放了她呢。

死就死吧,总比被活活憋死强。

吃了午饭,舅舅去收拾行李,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要出趟远门。

本来这个餐馆就是两个人开了养老用的,算副业,听语气好像是主业出了事要处理。

两夫妻嘱咐了两句,说周末薛知意表弟会回来,他们也就去三天。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走回五楼的时候,不自觉的看向陆彦生的房门。

三天都没人……那他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薛知意开门的时候钥匙都掉地上了,赶紧捡起来捂着心口缓神。

没事的,没事的,躲着他就好了……

打开门,刚刚安慰自己的话全都因为坐在自己沙发上抽烟的人打乱了。

“你怎幺随便进人房间……”薛知意把钥匙放回兜里,胆战心惊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十分自然的靠在沙发上,“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薛知意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对着衣帽架愤愤的意有所指,“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她还没骂完,陆彦生已经走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往沙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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