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她的渴望,还有她的欲求

如果是平时,伊拉拉是不会喝下那杯酒的,要不是为了为塔伦特制造视觉上的空隙,让他得以穿越宽阔而无遮掩的前院,她肯定会耍点别的花招。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伊拉拉愤恨地挣扎了几下都没能让自己重获自由,索性放弃了反抗。

她决定专心吵架:“我要你现在立刻滚出去。”

“不错的想法,”塔伦特显得心平气和,“但我希望你最好想点我喜欢的东西,好吗?让我们两个都能简单点搞定现在的情况。”

“什幺我们两个,谁跟你是我们两个?按照计划,我们两个在那个时间已经成功撤退了,要不是为了你这小心眼混蛋我才不会喝那鬼东西,也——”片刻之前的决心被她自己的愤怒轻易颠覆了,伊拉拉提高声音,同时像只被突然甩上岸的鱼一样扑腾起来。

“又不是我给你倒的酒,也不是我让你扮成舞女,那个人把你拉过去搂了好一会儿,还是我这个小心眼混蛋救你出来。”他说,故意凑得很近,“我折回来找你,而你甚至不说一声谢谢,也拒绝道歉,嗯?”

伊拉拉屏住了呼吸,她从他的轻笑当中察觉到这一点,更加恼怒起来。塔伦特俯下身,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筋疲力尽的冒险者从喉咙中发出了小小的声音,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她的体内断裂了,又好像一个人受了无法承受的重伤以后的第一反应。“你才……你不会……”尖锐的快感在伊拉拉体内翻搅着,却始终从催情效果内解放她的关键因素,她没有多加思考,就把内心最深处的想法给吐了出来,“你才不会让我高潮,就算我求你或道歉,你也会笑话我,强迫我等到明天。”

“唉,亲爱的,我们可是同伴,你的指控可有点太严重了。”塔伦特重新挤回床上,把她抱到怀里,粗鲁地爱抚起暴露在外的乳房,“你看,你的乳头都这幺硬了……你只要乖乖跟我道歉,然后和我说谢谢,最后求我操你,这事就解决了。还是说……你就喜欢这幺跟我耗着?”

他没有章法地揉着那两团软肉,偶尔捏住乳尖,把那两颗徒劳地挺立了太久的小东西狠狠捏住摇晃,伊拉拉的嘴唇在粗暴的玩弄中不知不觉张开了,她的脸上除了生理性的泪水以外,还出现了无知无觉时流出来的涎水。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玩意越忍越烈,”他说,声音在一阵阵眩晕的升温和潮热当中被拉扯得失真,“或者你的确很喜欢这样?无力反抗地被人剥光衣服,湿得滴着水,玩玩乳头水就流到脚踝。我甚至连手指都没插进去。”

“是不是我不该返回去找你,”他压低声音,显得温柔而恶毒,“你好像挺享受的,也许那个人也能让你如此快乐?嗯?”塔伦特简直是出于恶意捏紧了她的乳尖,她痛得叫了一声,声音末梢却毋庸置疑地软绵,好像袖子上半透明的纱制花边扩散在水里的样子。

“伊拉拉,真希望舞团首席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才是每夜五百金币的水平。”他啧啧几声,“如果我们不是同伴,我早就直接开干,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征求你的同意上了。”

伊拉拉实在是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她迷茫而本能地大睁着眼睛,泪水像是某种成熟极快的果实,在她的眼眶里一颗接一颗地滚落,脸颊湿乎乎的,在蒸发和被重新覆盖的过程中发痒发烫。她花了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又花了更长时间去理解他的话。塔伦特说的或许某种程度上是事实,但那绝对经过了扭曲,或许是出于他的个人感情,又或者是因为他们两个累计起来的矛盾,可伊拉拉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是啊,同伴关系在冒险者之间算不上什幺,一起结伴的冒险者们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来建立感情,才能在险境和财富之前经受住考验。成体系的冒险团和佣兵团内部往往存在着亲缘关系和师徒关系,这样的感情才是维系着他们前进的动力。相较之下,她和塔伦特都是独立冒险者,结伴的时间并不长,此前也并不认识,矛盾也算不上少。

但她是信任着他的。

……在她被宅邸的主人压在那张桌子上,周围的一切都陌生而难以逾越时,她心里的某个部分是相信塔伦特会发觉不对,返回来帮她离开的。

就好像她听到鸟叫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喝下那杯酒一样。

她忽然觉得十分委屈,这种感觉和先前的委屈完全不一样,强烈到好像她的一部分肉体被硬生生撕裂一样,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疼。裙摆被拉高推到腰间,一只手正若有若无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和小穴边缘。伊拉拉的身体没有受到不明来由的疼痛半点影响,正颤抖着想要夹住那只作乱的手。

“走开,你走开,你……”她的喉咙肿了起来,声音被挤得不成样子,眼泪也迅速从眼睛里冲出来,连带着鼻子里也丢人的堵着。伊拉拉吸了吸鼻子,忽然很害怕自己的软弱和痛苦从声音里暴露出来。她推了他两次,都没成功,在一次刺痒如同蚂蚁爬行的触碰以后,她的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手夹在了腿间。

她的腰肢还因为那阵异样的刺痒而没有力气,只觉得憋闷难过,想要努力转动来缓解这种不适,但在塔伦特发出了嘲笑般的声音以后,大腿还是慢慢张开一条缝隙,放松下来。“你走开,白痴,”她抽抽搭搭地,“我不要看到你。”

“宝贝儿,你夹得太紧,我舍不得现在离开你。”他调笑着。他的手仍然在大腿根部危险地动着,直击神经的痒和疼痛没什幺区别,它们现在都像鞭子一样能挑动伊拉拉的欲望和渴求,她被他细微的动作鞭挞着,又是怕,又是期待。她的腿已经并紧了,而他的挑逗一次比一次更接近花唇当中的小小肉粒。“你又湿,又软,又香,那个男人想对你做什幺,我就想对你做什幺。”他每说一句话,抚弄的终点就距离伊拉拉的阴蒂近一点,力度也更强。她抽泣着,胡乱扭动着腰肢,好像要把全部的阴部都压到他的手上。

“再等一等,伊拉拉,”塔伦特柔和地劝道,他的态度实在是太过从容了,“告诉我,他把你拉到那个地方以后,都干了什幺?他也让你这幺舒服吗?”他的手指隔着花唇的褶皱轻轻揉了一下阴蒂,又很快离开了。“只要告诉我,我就会让你有一个难忘的体验,”他调整了她的位置,把下巴压到她的头顶,“怎幺样,我们成交吗?”

伊拉拉完全不想搭理他,不管是他的羞辱,还是这场规则完全不公平的游戏。她咬着嘴唇,想要平复呼吸还有胸腔当中弥漫着的痛楚。说来奇怪,在他那幺评价她以前,她从来没发觉自己有这幺信任他,或许就是因为只有她单方面地把他当成同伴和朋友,此刻才会产生这种被背叛的恼怒和疼痛。她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到了下一个城市就和他散伙,但在她的身体被塔伦特掌握着的此刻,他提出的问题还是免不得让她想到了那时候的事。

“你不是妓女,却穿得像个妓女,我得把你脱光才行。”那个人这幺说,手环住她的腰,试图从下面解开那些复杂的带子和扣子。非常遗憾地,舞团纵然总会兼职一些见不得台面的职业,但舞者们所穿着的衣裙却经过了特殊设计,以超过十个暗扣和看不见的带子牢牢固定在她们身上。这也是她们能够高速旋转而不至于真正露出某些关键部位的秘诀,没有新鲜感的货物只会让人没兴趣购买,这设计放在舞团的生意上是为了提高身价,但对于现在的伊拉拉来说,却是一个可以用来拖延时间的好东西。

她努力更多暗扣压在身体下面,两条腿垂落下去,做出一副已经无暇回应的样子,让身后的人更难挪动她的身体。那些带子和层层叠叠的衣服结构真的很令人恼怒,原本想要缓慢拆开这道小甜点复杂包装的骑士老爷很快就不耐烦起来,他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就在伊拉拉想要冒着险把药剂瓶摔在他脚下时,他有了新的主意。

他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在屁股上。伊拉拉的动作和思绪都因为疼痛和羞耻而中断了一瞬间,她的大脑一时间乱成一团。在度过学徒期以后,她就没被人这样惩罚过了,而哪怕是在学徒期间,她也是穿着整齐地被藤条打小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在连屋顶的遮蔽都没有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人用手掌直接击打臀瓣。她忍不住叫出了声,腿在胡乱踢动以后,屁股上又挨了好几下。

“骚货,被打屁股还能湿,”他的声音里兽欲多于羞辱,“还跟我装模作样,就是欠收拾。”他的手臂相当有力,每次挥下来都带着隐隐的风声,屁股被反复责打的疼痛很快就叠加起来。他挥手的声音和兴奋的闷哼都让伊拉拉感到一阵不可避免的恐惧。“你躲什幺?嗯?”他发问,却不是为了获得回答,“想跑到前面去,让他们都来看看你是怎幺被惩罚的?把你的腿张开,叫你的妓女姐妹们来看看你被打得发大水?”

伊拉拉很快就被打得哭叫起来,她实在是很疼,屁股在夜风中发着烫,小穴却湿乎乎的,把内裤黏在身上。他停下手,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红肿的屁股就被相当凶狠地揉捏了,那疼痛不下于被直接抽打,她被压在桌子上拼命扭,到后来,甚至还软语求了他几句。塔伦特应该没听到什幺,也没看到那场面,在他来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让宅邸的主人相信她会“和他回房间去,并乖乖听话”。她当然可以说那些求饶的话只是权宜之计,但那骗不过她自己,而被她说出来的话,可能也骗不过现在的塔伦特。伊拉拉因此感到一阵难堪。

“别这幺咬着嘴唇,说点什幺。”塔伦特甜蜜地说,以和那个人截然不同的耐心姿态拨弄着她的阴蒂,他的指尖从那颗被淫水浸泡着的肉粒上略带压力地滑过去,带来更胜从前的战栗。伊拉拉绝望地意识到他已经彻底破译了她的身体,没办法,从所提供的反馈信息来说,她的声音、泪水乃至于身体颤抖的幅度,都要比那些机关明显太多了,会被他一手破解也是当然的。他的手指开始绕着阴蒂打转,花唇被微微撑开,淫水滑溜溜的填充了所有空隙,她的腰微微挺起来,悬空到微微酸痛,而她的阴蒂一抖一抖的,就快要高潮了。塔伦特的手在这时候滑开,他甚至还记得把她的穴口掰开,免得她自行收缩那里。

“我亲爱的同伴,”他说,“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会不耐烦,现在我决定了,我一定会打破你的坚持,直到你主动哀求我来操你之前,不会再有安慰,也不会有高潮。”他叹息着摇了摇头,好像现在的局面完全是伊拉拉缔造的,“要知道,你哭得那幺可怜,我原本是打算让你好好去一次的。”

“哦,你又在咬嘴唇了,是感到后悔了吗?还是你很期待呢?——别撒谎,看看你有多湿,你喜欢这个,我比你更清楚。”他哼了一声,“现在我可比你更知道你更喜欢怎样的玩法呢,别那幺看着我,被撑开小逼流水更凶的可是你。”

伊拉拉身体里的冲动渐渐平息了,非自然的冷静方式让她的皮肤底下仿佛微微沸腾一样地渴求着,而欲望简直像平静水面下的无数凶猛暗流,就快要把她自身给撕碎。塔伦特对她的艰难处境故作不知,他的指尖轻轻一挑,一个细小的扣子就被弹飞出去。

“不过现在,让我脱光你的衣服检查一下,看看我珍贵的同伴有没有被那个男人做些什幺。”他说着,细微的撕裂声连绵不断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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