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京郊细雨如酥。
官家马车自了尘道观驶出,因下了雨,丫鬟们都在后方的另一辆马车之上,前头只有世子与世子夫人。
挂着琉璃铃的马车,今日格外寂静,马车内,衣香云鬓、珠钗半横的年轻妇人跪在车厢中,一手扯着夫君林绛的衣裳,另一只手拂去了面颊上的泪水。
“夫君……”
林绛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色若桃李的脸,她哭得太急促,发间的簪子发出银珠碰撞之声,整个簪子摇摇欲坠往外倾斜,林绛静默不语,伸手替她理好了发髻。
“絮娘,你若心有所属,早些告知家中,我不会强娶你。”
一听这话,乔絮哭得更厉害,又怕被车夫听到了动静,纤纤十指更为用力地拽紧男人的衣裳。
那是青色鹤袍,今日林绛当值归家,见天色不好,想来接她,只随意换了件衣裳。
“夫君,我没有,我心中没有旁人,”乔絮是真心悔过了,回想这数月来自己如着了魔去一般去那妖道床上寻欢作乐,白白毁了夫妻情分,她恨不能以死谢罪,“再也不会有了,夫君,你瞧瞧我……看看我呀。”
林绛垂下眸子,平淡地注视着她,胸腔中的邪火愈演愈烈。
他就像不认识乔絮一样,端详着她的面容与身子。
出门前她说来道观占卜祈福,为表身份,穿得是雍容端庄,娴美静好,此刻外头那件云母般的薄纱外衣垂在肩膀上,他自上往下而看,能看见她胸前绵软的两团酥乳。
又见到那张我见犹怜的泣容,林绛忍不住伸手掰过她的下巴,用指腹不断擦拭她面颊上的红晕。
“絮娘,”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冷淡,“你的脸这样红,究竟是哭得心急,还是方才被那道人肏得太舒爽?”
乔絮的面上青红交错,嗫嚅一阵,不敢作答。
片刻前,有心接她归家的林绛,撞破了她与道长偷奸的丑事。
那样色若红烛的巨硕淫物,在她穴内尽根尽底地抽弄,又从她的淫浪软肉中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光……林绛不知在窗外瞧了多久,乔絮被肏得太快活了,两个奶尖被吮得发红发艳,最终她扬起脖颈,眯着眼要至极乐,终于在见到夫君的一刹到达高潮。
她吓破了胆,林绛转身就走,道长却不肯放她,他不曾排精,又抵着她的胞宫操了两下,乔絮急得没办法,张口咬他,这才追了出来。
眼前被林绛如此发问,乔絮再也不敢多言,在恐惧中归了府。
乔絮的贴身侍女还在外院收拾物件,林绛吩咐下人让夫人的丫鬟在外等候。
见脸生的侍女进了屋子,乔絮更不安,林绛的情绪却淡得出奇:“夫人淋了雨,领夫人去汤池。”
语毕,林绛坐在房内的茶案旁,目光晦暗地望着乔絮,直到她离去。
半个时辰后,乔絮才回来,林绛仍旧是她离去时的坐姿,案上的热茶冒着热气,映得他清俊的脸庞仙逸出尘。
她的长发半湿,寝衣贴在曼妙的身躯之上,以往灵动妩媚的眸子此刻只有胆怯与悔意,丫鬟一走,她就将门带上,坐到林绛身旁认错。
“夫君,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绛自小不苟言笑,性情内敛,可自成婚以来对她有求必应,恨不能将她宠在心尖上,他口头不会表达,却几乎事事亲力亲为,以往乔絮若湿着长发回来,也是他亲手擦干。
他不答她的话,拿过干帕,将她的长发裹住,缓缓绞出湿水,而后用拿木梳将乔絮的长发梳散。
面对他的沉默,乔絮心中涌出难言的伤心和后悔,这世上,他是最宠她的,都怪自己糊涂,难道她要永远失去他了?
“夫君……”
“絮娘。”
这一回,林绛出声了:“我与你自幼相识,本以为成婚是两家之好。京中丑事虽多,本以为你不会如此,今日既被我撞见,我却不能将你弃于不顾,否则……你的母家怎幺办?”
他轻声说,竟有几分温柔:“你又要怎幺办?”
乔絮喜极而泣:“夫君愿意原谅我?我保证再不犯了,我心里只有你,真的……夫君信我……”
林绛无法原谅她,他是恨她的:“不。”
乔絮身子一僵,人已被林绛抱到膝上,夫妻一年,他已能熟稔地解开她的寝衣,还带着旁人指痕与唇印的娇嫩身躯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中。
鸦发裹在雪白的肌理上。
“我要问你几句话。”
知晓他问的都不会是好话,乔絮想别开脸,却被林绛被掰了回来。
“你与那道长苟且了多少时日?”
“我……”乔絮清楚这些事无论如何都要与林绛有个交代,可她就是无法说出口。“别再问了,夫君,我再也不会了。”
不着寸缕的身躯因羞耻而试图蜷缩。
林绛望着她艳红的一边奶尖,乳晕饱满淫荡,过去欢好时,他很喜欢,也会将脸埋在她的胸乳之中,含吮奶尖。
但就在今日,他见到妻子主动捻着奶头,喂到另一个纵情声色的男人口中。
“不愿意说幺?”林绛对待她,仿佛对待衙门里的犯人,措辞更难听了些,“难道要我问你给他肏了多久,你才想得起来?”
乔絮的眼眶逐渐红了,身下竟不可思议地有了反应,坐在林绛的大腿上轻捻摩擦起来。
林绛感知到她的小动作,却等不到她的回话。冷笑一声,还不待乔絮开口,只听“啪”的一声,他的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娇嫩敏感的乳尖上。
“夫君……好疼……”
奶尖被扇疼了,乔絮却不敢委屈,她知晓自己真的做错了,林绛此前从未这样对待过她。
“告诉我。”
他没了耐心,手指捻弄着她的乳肉,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