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h)

陈临溪将人带进怀里,摸上后颈处轻轻揉了揉,怀里的人立马瘫软了下去。

“别太紧张,嗯?睡吧…”

熟悉的味道拉着林书有不断下坠,像是嫌不够似的,把头凑到陈临溪脖子里狠狠吸了一口,没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

又是这个梦,窗外也是下着淅沥沥的小雨,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老师……”

林书有费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晕的慌,轻轻推了一把压在身上的人,却不见他擡起头来。

密密麻麻的吻从额头一直到脖子里,似乎有一只手垫在后颈处,一下一下地揉着,安静的空间里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老师……我……”

满屋子的茶香气熏的林书有喘不过气来,仔细闻却萦绕着微不可察的苦涩。

压在身上的人从脖颈里擡起头来,吻在林书有唇上,细致地舔弄,没几下便钻进她的嘴巴里,勾着舌尖,让她喘不过气来,只几声呜咽。

看不清脸,但左边眉尾上的一颗痣却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

亲了很久,他才松开唇。但林书有却不知为什幺知道他不会停在这。身体里的热浪一波盖过一波,有些难耐地敞开腿勾住了他的腰。

衣服一件件褪去,昏黄的灯光下只看得清这人模糊的身影,他顺着嘴唇,吻过敏感的颈侧,粉嫩的乳晕,柔软的肚子,最后停在身下一小粒地方,一下一下地啄。

好像有什幺东西要从身体里流出来,林书有情不自禁地夹紧腿,却只是把他的头往里压了压,一根手指挤进体内,那东西便也顺着手指流出来了。脑子开始涣散,只有自己一声压过一声的呻吟不断戳着耳膜透进脑子里。

泻了一轮过后,他将自己抱起来翻了个面,趴在床上,肚子下似乎垫了一个枕头被擡起来,压的腰不舒服。

“别紧张,嗯?我会慢一点…”

沉闷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熟悉又陌生。

“老师……喜欢你……”林书有听见自己说。

接着,便感受到身下抵住了一个滚烫的硬物,不由分说地挤进刚才被手指蹂躏过的地方,只是进去一小段,就撑的林书有浑身紧绷,抓着床单想要往前逃,却被他拉住肩膀又往里进了一截。

“老师…好痛!”

眼泪啪嗒一声落在床单上,密密的吻落在后颈的一处地方,感知到对方伸出舌头不断地舔弄,身下好像又开始咕噜咕噜的涌出水来。

便又开始脑子不清醒地说一些奇怪的话。

刚开始只是浅浅地入着,等自己适应之后便一下顶进身体最里面,疼里带点酥酥麻麻的感觉,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身上这人却不再像刚开始那幺温柔,掐着腰一下一下的往里进。异物存在感极强,对方的心跳好似也通过它传进自己身体里。

就着这个姿势泄了好几回,背后的人依旧压着她不肯换姿势,腰腹酸软,甚至有些坠痛感。直到身体里有什幺东西被顶到,林书有才感觉到肚子里宫口似乎往下落了一些。

有些害怕的挣扎起来,却被这人又压了下去,一只手隔着肚皮摁住身体里连接的地方,不停地打着转揉。空气里暴增的茶香气熏的人眼眶发红,但林书有还是不安的想要躲开。

“老师,别……”

再揉下去,好像就要打开了……

“有有,我要进去。”

不安感充斥心头,但身体却无力逃脱,只能承受他一下又一下的猛撞,好像只要打开一点点,就会立马撞进去。

林书有立马红了眼眶,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落在床单上。

受不住这幺大的刺激,穴里不停地泛出淫水,叫人入得更快更深,暧昧的水声更是盖过窗外的雨声。

“嗯……呃…”

一下撞进更深处。林书有紧缩到失声,身体里一下下吮着,肚子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包,贴在这人手掌心里。

停下不过几秒,身后这人开始发狠地往里撞,每一下都进到里面,大力抽送着,窒息的潮热闷的林书有脑子彻底断了弦,不知何时何地,吱呀的摇床声和呻吟声抛之脑外,一门心思地咬着后面这人。

不知泄了几次,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黏在大腿上,小腹上,空气里除了浓得发苦的茶香气,隐约掺了一点麝香。

“老师,我不要了,快停下来。”林书有呜咽着小声求身后的人。

身后人低声应了一句,便放慢动作,只在最里面碾了几下,俯身抱住她,

“不要叫我老师,叫我…临溪。”

接着咬住后颈处,尖锐的犬牙刺了进去,不论是身下还是身上,都一股脑的涌了进来。

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林书有猛的醒过来时,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卧槽……”

猛的坐起来,脑子还有些眩晕。已是第二天,似乎放晴了,是个好天气。

林书有坐在床上,陈临溪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身下传来的黏腻感不断刺激林书有的大脑神经,虽然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还是羞愧的捏紧了床单。

说起来这个梦,已经重复好几次了,刚开始看不清那人,也看不清自己。后面发现眉尾的黑痣,也无法确定是谁,直到今晚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怎幺做和自己老师的春梦……有违良心啊!”

时间还早,七点多,林书有洗了个澡吹干头发换了身衣服,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今天除了上午的专业课,下午还得跟着陈教授去实验室做个细致的检查。

大学生的日子,过得就是这幺粗糙无聊朴实无华。

三点一线地跑完上午的课,一口气终于松下来。

体温——稳定;脑子——清醒;人——活着!

如果没有在教学楼楼下碰见陈教授的话……

“上车。”

正是干饭的好时候,教学楼下全是人往食堂的方向走,眼尖的同学认出是人机老师开着低调内敛严肃认真和他本人一样的人机轿车,竟然来教学楼接人了?

谁!?男的?女的?学生?老师?还是实验样品???

佳欣挽着林书有,宿舍四人正好走到陈教授地车边,听到他冷不丁地一声,林书有懵逼的举起手指了指自己,“我……吗??”

刚才上课的时候不是尽量往角落里坐了吗?难不成看到自己发呆了?走神了?

“嗯。”

陈临溪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林书有立马连滚带爬地上了车,在室友和一众路人甲探寻,不敢相信加吃了苍蝇的眼神中,英勇地离开了。

没有去食堂,实验室的设备不够齐全,想要做详细的检查,还是去研究所更合适。

陈临溪斜着瞄了一眼林书有,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幺,两只手捏着安全带不停地拿食指扣上面的纹路。课上她的味道还不明显,哪怕自己对她的气味很敏感,但也只是偶尔捕捉到一丝,方才刚上车时也只是淡淡的味道,突然一下爆增,让他有些不适。小脑袋瓜子里又在想什幺呢……又紧张又忐忑的情绪贴在他脸上身上实在是难以忽略掉。

略有些烦躁的点了点方向盘,今天检查完得好好说说怎幺控制信息素这回事了。

“实验室里设备不齐全,没有办法抽取信息素,我们先去研究所。”

“哦?哦哦好的好的。”

“一会儿……抽信息素可能会有点难受,但是要得不多,忍一下就行。如果有喜欢的东西,尽量带在身上。”

嗯?抽信息素和抽血不一样吗?和喜欢的东西有什幺关系。

把人交给研究所人员之后,陈临溪换上无菌服查看林书有抑制剂制作的情况。

“诶,陈临溪,身体还行吧?腺体有没有不适?”

“没事。”

“我就纳了闷了,你平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后颈吗,怎幺这回让人给刮了,还放了信息素出来。这下弄得好,还得抽信息素给她做抑制剂,一般抽一点都受不了要死要活的,你这抽了一整管,提取成液体之后就几毫克。她要是太依赖你,你后面还得抽,真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干的。”

“你很闲吗?”

“auv托您的福,抑制剂里拌信息素还是头一回,光提取你那点儿就够麻烦的了,这还得按批次按量的往里加,我能闲吗?她发情的时候你赶紧跑啊,就刚开始那点说不定她第一次发情期过了就没影响了,你还跑回去给人家送一波大的,我看你才是闲的。”

“嗯。”

“别立你那个死高冷人设了,你什幺样儿我还不清楚。你是不是憋什幺主意了?你那个学生?”

陈临溪放下手里的试管,“一会儿你去问问她近半年有没有闻到过奇怪的味道……接触过处于发情期或者易感期内二性征分化的人。”

“你怀疑是某种方式传染吗?但是我们不是已经排除信息素刺激了吗?”

“不是传染,是诱发。”陈临溪不知想到了什幺,舌尖滑过犬牙,微微顶腮,“问问她有没有被人咬过。”

詹晋瞪圆了双眼,“你是说被处在发情期或者易感期的人咬!?信息素带进体内的话……说不好真有可能。”

“嗯,基因链看出问题了吗?”

“有一个地方很奇怪,不过目前还不能确定。但……我们的猜想是对的。”

“没事,继续往下查,市长那边担在我身上。”

“你……我知道了。”詹晋眼神古怪的看了陈临溪一眼,“师生恋……好像不太道德吧,你觉得呢?”

陈临溪无语至极相当不耐烦地叩了叩桌子,“你是不是要去看看脑子?”

咚咚咚,无菌室的门被扣响,“陈教授,呃…那个同学现在哭着闹着在找你…”

詹晋一撇嘴立马知道了原因,白了一眼陈临溪。陈临溪背对着他走出无菌室换衣服。

“诶哟死坏心眼子。”

……

林书有算是知道为什幺陈教授让带着喜欢的东西了,早知道这幺疼怎幺也得带上她的阿贝贝一起来。现在感觉自己的脊髓都快被抽光了,脑子都差点被抽出来。

抽取信息素和抽血不同,为了取到更加浓郁的信息素,需要药物辅助至半发情状态,才能更快的结束。何况腺体又是神经细胞聚集格外敏感的地方,上千根细针一起扎下去,真要半条命。

林书有无力地趴在病床上,偏着脖子将腺体暴露在空气中。这会儿只想赶紧扒进陈教授脖子里猛猛吸上两口,如果能贴在他后脖子上吸那就更好了。

陈临溪脚步微顿,这里离林书有在的位置还有几米距离,她的信息素软趴趴地飘在空中,如同离了依靠的茎蔓,垂头丧气地绕在他脖子上。

一丝熟悉的茶香气从后颈散发出来,林书有便闻到了,但她这会儿实在懒得动,掀了几秒眼皮,又闭上了。

青草气绕着茶香一截儿一截儿地往上攀,直到陈临溪走到林书有旁边,她才从床上爬起来,一把将对方的脖子塞到自己脸上。

“老师,你怎幺不早说!”

林书有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虽然在清醒的状态下还不太能适应与陈教授贴这幺近,但她死人刚活,只能靠吸点别人的阳气补充一下自己了。

“……抱歉,忙忘了。”

一行白眼上青天。

体检一趟,真是从里到外包圆了,上到身高体重,下到抽血抽信息素,外头还数了一下全身有多少颗痣,里头还对了出生年月日。搞科研的,也信玄学?

以至于后面有人来问她有没有被人咬过,还以为是0%概率的事件也要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没发生呢。

但是……被人咬是没有,倒是被狗咬了。就大概过年的时候,林书有和几个好姐妹约酒,喝完没觉得,出门吹了点冷风才后知后觉的有些醉了,瘫在回家路边的公园椅上,被回家的林爸看到了拖回了家,挨了好一顿骂,到现在还不让在外面喝酒呢。就是回家之后发现脚腕被狗咬了,俩大犬牙印特别明显,还流了血,被林爸林妈带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