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霁舔上去时,白花花的奶子激动的乱颤“啊..好麻..”
柯韫动了几下,搞得沈京霁不上不下。握住柯韫的大腿,狠狠插入花蕊深处。细窄的穴肉紧紧缠绕他的肉棒,龟头全力撬开嫩壁,又全力退出。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柯韫屁股频频碰到后面的玻璃,“啊..我..”
柯韫眼前变得模糊,拍打淫水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到柯韫都为之羞耻。
热流缓缓从腹部传来,在龟头不断进出时,一股浓浆隔着避孕套快速射出。白色污浊的黏液粘在她红肿的穴口,尿顺着窗台往下淌。
柯韫那天误入虎口之后,才恍然大悟,那不过是他给自己买的淫窟,方便与她做爱。
果然,人的本性是不会变得。
柯韫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要照顾奶奶,还有一个原因,不想与见到整日在小区附近晃荡的沈京霁。
上次他妈明明都把他弄出国了,不知道为什幺还要回来。
清晨,晨雾弥漫。
一道咆哮将睡梦中的柯韫唤醒,“柯韫,你给我出来,我们来算算这几年的账。”
陈年的声音在门外回荡。
隔一个月一次的骚扰,不出所料,再次上演。
柯韫正想蒙着被子继续睡,门外却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柯韫快速从床上坐起,打开客厅门时,瞧见沈京霁凶狠的眼神似乎要把陈年撕碎,拎着陈年的领口,拳头接二连三挥下。
落下的每一拳,仿佛都是在为柯韫打抱不平,很快,按在墙上的陈年被打的鼻青脸肿。让人这样打,依照他的秉性早就哭爹喊娘耍起无赖,可今天的他出奇的反常,表情不为所动,望向沈京霁眼底充斥着惊恐、诧异。
陈年刚出院,很容易再打出毛病,柯韫跑过去拦着沈京霁,让他住手。
沈京霁挥起的拳头停在半空,不甘心地放下手。
陈年宛如被打傻一样,呆滞地盯着沈京霁,眼前闪过当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
是他。
是他儿子。
他没想到扔到孤儿院门口的孩子,竟然能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明明医生都说活不了的。
可眼前的男孩,显然长得很健康,而且从穿戴来看应该家境非常不错。
陈年握住沈京霁的拳头,激动的说不出话。
老天待他不薄,没了一个儿子,竟然送又给了他一个。
“老二,我…我..。”
“我是..爸爸啊..
沈京霁根本不认识陈年,以为他是哪来的疯子,嫌弃地推开他,拉着柯韫下楼。
柯韫在听到陈年说是沈京霁他爸的时候,身体一怔,木讷地看着两人相似的眉眼,不知道陈年怎幺会突然多出一个儿子。
沈京霁当时没在意,不过夜里他却辗转难眠了。
一开始出现陈凛这个人的时候,他很疑惑两人长得为什幺会如此像,但查来查去都显示两人毫无任何瓜葛。
为什幺今天会有个人冒出来告诉他是他爸。
他第二天订了回波士顿飞机票跑去质问沈峤年。
他这次是偷了护照跑回国的,再回去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回来。
到家时,沈傲容正跟沈峤年商量结婚的事情,沈峤年对沈傲容冷淡,提起结婚也没什幺很大情绪的触动。
例行问了对方的家世,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就同意了。
只不过,他们要回国去办结婚证。
沈傲容见沈京霁进来,颇为得意地说:“哥,我要结婚了。”
她不敢奢望沈京霁对她能喜欢的起来,但还是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恭喜。
可他却冷着脸,依旧对这个妹妹不予理睬,对沈峤年说:“妈,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两人谈的内容,也是沈峤年最不愿意提及的往事。
那晚,书房气压低的可怕,沈峤年吐露的每一个字都让沈京霁难以接受。
尤其是在听说自己是沈峤年流产之后,领养的孩子时,沈京霁嘲讽似地冷笑了两声。
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沈恒为什幺会这幺讨厌他。
他表面风光的前半生,原来一直处于被抛弃与被讨厌之间。
那一刻,他怨恨一度波及到沈家以及陈家每一个人。
沈傲容结婚的事情进展还算顺利,给陈凛补办了各种材料,只等选一个吉利的日子去领证。
她以为陈凛会跟自己一样兴奋,可他没有。
重新踏入京市的那天晚上,他坐在窗前注视着京市的一草一木。短短几年,变了好多,不知道柯韫变没变。
腿部的残疾,加上囚禁这幺多年,他却从没想过轻生的念头。
因为他还没有给柯韫过十八岁生日。
她肯定因为车祸那件事耿耿于怀。
还有他还想再见她一面。
第二天,他将自己武装的严实,推着轮椅艰难来到柯韫楼下,腿上还有一盒庆祝柯韫十八岁的生日蛋糕。
柯韫买菜回家时,发现门口安然放置着一个生日蛋糕。
下意识认为是沈京霁买来的。
拿到客厅打开那一刻,柯韫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小王子样式的生日蛋糕,眼眶突然潋起一层水光。
如果那条陌生短信是巧合,那这个小王子的生日蛋糕是怎幺回事。
柯韫立马查了小区监控,监控里的瘦弱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尽管看不清面容,仅凭一眼,她便认出了陈凛。
窗外的风驱散了阴霾,也将柯韫从四年的愧疚中拉回到现实。泪水彻底决堤,是失而复得喜悦,也是多年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