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重罪犯吗?我可叫人了。”她拉了拉身上的礼服裙,闷闷地吐出一口气,“商会季会…呃,我警局年会都不去的。”
“没有你就把我抓回去。”
辛川黑色西装笔挺,衣冠楚楚,矜贵潇洒,散发着好闻的香气。俊雅的眼睛直直盯着她。“说起来,你什幺时候打算公开我啊?”
“……”徐宁皱了皱鼻子,“过红绿灯呢别说话。”
每次就这德行。
真行。
辛川看着窗外的霓虹灯,舔了舔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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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爱人,徐宁。”
辛川第十二次说出这句话时,徐宁拧着眉把他拉到一边。
“没话要说就不要非得凑过去介绍我。”她目光怀疑,“你勾我过来不会就是要搞这些吧。”
不然呢。
我当然是在想尽办法昭告天下啊。
“应酬,有过程的,不能直冲着人去呀。现在差不多了,注意我过会拍肩膀的那个。”
辛川伸手,从侍从手里取了杯马天尼,不紧不慢走向不远处的年轻男子。腕表与玻璃杯身在灯光下折射着光彩,有种独特且通透的迷人,正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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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辛川那幺耀眼吗?
在人群里好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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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下季度规划是…”男人的身体有些许颤抖,不停往下流汗,他深叹了口气,放下酒杯,“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
啊呀。
这就受不了压力了,也太脆弱太容易了。早知道就多带着老婆走两圈了。
辛川微微侧身与徐宁对视。
她心领神会,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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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总。”有人结伴上前攀谈,“您爱人在何处高就啊?”
现在回过味觉得这个名字这张脸有些熟悉是吧。
“哦,”辛川唇角勾起,“她在——”
打斗声传来。
“acpd,你被捕了。”
话题本人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
辛川回正,没有说话,只笑得更灿烂了。他们对视一眼,沉默着不自在地抿了口酒。
男人从洗手间狼狈窜逃,瞳孔放大,头发汗湿,外套凌乱,衣领、人中被鼻尖上还沾着白色的粉末。才踏上大厅的地毯,就被追上来的徐宁反手掀翻在地。她膝盖抵在他的脊背上,拧着他的外套,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已抓捕,来大厅。”
关闭对讲机。她念着米兰达警告,从他的身上摸索出一白色塑料小包。掂了掂。
这个离重罪还差点了…
辛川正了正自己的衣领。
徐宁耸耸肩。有道理,那就当他两分钟连吸带掉了三分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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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竞标对手?”
“他哪配,他小姑是。”
辛川低头看了眼信息,勾起唇,“啊,对,他现在是我最大友商的侄子了。”
“?”
勾人犯罪再一鱼两吃啊。
停好车,拉下刹,徐宁看了他一眼,“真奸。”
“诶,这不是你选的吗,你不喜欢吗。”
他凑近,被酒色晕红了的眼擡眸看着她,柔柔亮亮的,“小徐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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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去再做。”
“好!”
辛川跪着,手探进她的裙底,坏心思地扭曲着她的意思,“回去还做。”
他低着头,吻上她的腿根。一点点,顺着内裤的边界线蔓延,舔含着,却迟迟不肯游走到中心地带。
好痒。
停车场,半公开场所,违反公序良俗。她定不下来,身体却丝毫不受控制,爱液直往下淌。
他鼻尖轻轻蹭了蹭濡湿的内裤。
“啊。”
她抓着他的手,很小声地喘了出来。在安静的车内格外清晰。
再捂嘴已经晚了,听着他的轻笑声,她耳根通红,恼怒地向前踢,却被扣住了脚腕,被迫在他面前完全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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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刺激了。
微妙的快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身体松软得厉害。紧捂着嘴,动乱的呼吸满是隐忍和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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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警官,这是公共场合,小点声啊。”
他擡起头,鼻尖唇畔水灵灵的都是她流出的爱液。吃爽了,还笑眯眯地,故意拿话臊她。她都没出声,分明就他动静大。
这人太坏了。
她要反驳,结结实实掉进了他的圈套。
辛川扣紧她的手,十指紧交缠,不准她收回去又捂着嘴。他的舌头在插进她的艳穴里搅动。快感犹如海浪席卷而来,冲击着她。她的呼吸越来越乱,紧咬着唇也堵不住喘息。
“慢、慢…”
辛川上床时半句都不听她的。
用舌头揉捏含吮着肿胀的花蒂,逼出爱液。吸得她的眼睛里泛出水色,肌肉紧绷着,掐着他的手,仰着头话都没说完,呜咽一声,低喘着狠狠去了。
辛川把她流下的水吃了个一干二净,侧头亲着她的腿根。
“唔。”
她不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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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滚热粗大的肉棒被她温暖潮湿的穴口压住,他发出难耐的喟叹。
“这种把戏过几个月还能再来一次。”
他仰头亲她的脖颈。摁着她的后腰,控着她的穴口来回碾自己的肉棒。裙下,他们交合的地方泥泞得不成样子。
徐宁被这种有悖公德又逼仄的场所折磨得不行,“家里没床吗。”
他黑眸闪过笑意。停下。
“我说的是抓毒虫,宴会洗手台上经常有白色粉末。这东西戒不掉,他们老实不了两个月。”
“诶呀,徐警官,”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得意得不行,明知故问,“你说的是什幺呢。”
啊啊啊啊啊。
要死啊。
“没、没什幺——”
徐宁恶狠狠地紧捂着他的嘴,“你不许再说话了。”
太可爱了。
辛川仰头,笑眯眯地亲吻她被枪械摩擦出薄茧的温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