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一口(h)3750珠加

桑满没动。

她磨磨蹭蹭地低脑袋,眼珠子到处乱碰,就是不肯接。她有心拖延,谢西隼可没那耐心跟她磨,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那塑料片进到掌心,明明应是没什幺温度的,桑满却觉烫得惊人。

他看着她,强势地重复:“桑桑,给我戴上。”

或许并不是塑料片的温度。

是基于身体本能的,肌肉记忆早已将他身体的滚烫和带来的快感刻进DNA,好比此时此刻,听着他说话,她就感觉穴隐约湿了些,呼吸急促,有点喘不过来。

桑满别开眼,安静的车厢,塑料片撕开的响动仿佛一个信号,谢西隼深吸气,率先按耐不住,扯着她坐到他腿上,她背对着他,后脑勺靠上他的胸膛。

这个姿势令她被迫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腿根,往两边分开,小臂勾着腿根软肉,桑满试着合上双腿,腿根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感受到她的紧张:“桑桑,放松。”

说话间,作乱的手指钻进了裤腰。先前桑满高潮过一次,甬道里还湿着,他放进去根手指,渴极了的媚肉迫不及待夹上来,热情到令他讶异。

“这幺想要吗?”

他稍稍侧头,唇瓣含住她耳垂,抿着那点软肉咬,左手找到她的阴蒂,右手两根手指在里头抽插,左手使劲揉那颗小豆,不到十秒,桑满意识胡乱起来,控制不住地跟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摸到他的腕骨,呜呜地哭:“别弄了……”

女人爽到极点说的话都不可信,她那点抗拒很快被谢西隼吃进嘴里,他吻住她,用实际行动堵住她的拒绝。揉阴蒂的那只手越发粗暴,摩擦出暧昧激烈的水声。

“不喜欢?”他亲她的脸,笑得有点恶劣,“不喜欢湿这幺厉害。”

桑满很快被他给抱着弄喷了一次,裤子的腿心部分晕染出深色水痕,谢西隼抽手,指节还在滴水,慢条斯理把那些水渍抹在她的裤子上,哄着她把这道屏障拉下来。

桑满想骂他,还有点想打他。无奈她的身体软的厉害,最终只能擡手,不轻不重在他脸上拍了下:“裤子都这样了,我等会怎幺上楼?”

“后备箱有准备裙子。”

“……”他真是蓄谋已久,连这都有所准备。

她的“打”,落在谢西隼眼里,那就是纯粹的调情了。

他不仅不生气,甚至拉着她的手,让她在他脸上多扇两下,十分不要脸地受下来:“谢谢宝宝的巴掌,不高兴就多打几下,随你高兴。”

桑满实在没忍住:“神经。”

说归说,她也没那打人的癖好。她的手往下滑,摸到他利索的下颚线条,感慨几秒造物主的不公,给了谢西隼这样一张脸,以及如此显赫的家世。

算了。

她忽地垂眼,造物主还是公平的,在那样的家庭,有诸多身不由己。

谢西隼喘息忽地急促起来,一把扣住她的手,侧头,那双鹰眼牢牢锁住她:“桑桑,故意勾我是吧?”

桑满摸到了他的喉结。

偏偏当事人还没察觉,愣了几秒,谢西隼已经单手将她抱起来,干脆利落褪下她的裤子。

紧接着,滚烫硬挺的性器冲入穴道。桑满急促地尖叫一声,甬道有足够的润滑,这一顶吃进去大半,和浅浅纾解情欲的手指不同,他的阴茎足够粗长,顶进来的饱胀感令她头皮发麻,那条细缝被强硬撑开,更别说他长指并拢,还在刺激她的阴蒂。

“桑桑……”

她夹得紧,谢西隼也没好受到哪去。他揉着阴蒂让她放松,还剩下一截在外面,叫嚣着要沉入温柔乡,他按耐住喘息的冲动,亲她的耳垂,舔她的耳廓,这些都是她的敏感点,能令她的身体迅速软下来。

“好深……不要进了啊……”

桑满脚趾绷紧,手指紧攥着他的西装裤,细腰与腿根打着颤,用尽全力支撑起来,想要要逃离这根入侵者,却被一条手臂圈住,向下按,好不容易爬起来一点,又重新跌回去。

“啊!”

“嘶。”

两人同时发出喟叹。伴随着重力,桑满把整根阴茎吃到了底,交合处严丝合缝,龟头直直顶上宫口,酸麻感翻涌而上,她几乎要尖叫出声,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直到握住谢西隼的手,好像溺水的人在海底过渡到的一口氧气。

“不要……谢西隼……好酸。”

“可以的,桑桑。”

“全吃进去了,很棒,谢谢宝宝。”

谢西隼开始挺腰,无视她小幅度的挣扎,这个姿势不方便抽插,只得将龟头不停撞向宫口,青筋摩擦过穴肉,过渡的刺激使人控制不住自己,桑满被捣得尖叫不已,哭着求他慢一点,不要再动。

她的嘴很快被捂住:“桑桑,轻一点。”

他温柔地哄,身下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温柔,温和又坚实地扣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深顶,桑满恍惚觉得他要撬开宫口,把龟头插到她肚子里去。

“这里是车里。”他又开始逗她,“这幺舒服吗?你叫得比又又还大声。”

他还知道?

他还好意思说?

越想越气不过,桑满抓过谢西隼的左手,用力咬了一口,腕骨周围顷刻浮现一圈咬痕。

身下的顶撞停了下来。

桑满以为谢西隼感知到了她的情绪,刚想松口气,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睛。

他擡起右手:“要不要再咬一口?”

好像被她咬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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