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美人戏弄惹麻烦,为证实力狠操穴(h)

垂下的长睫底眼珠乱转,谢菱君想趁腰后手臂略松的空隙,逃离这里。

只不过她的打算,都在男人的意料之内。

谢菱君刚翻个身,连头都没来得及擡,就被秦希珩欺身压在下面,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她急恼地挣脱,双腿在床上乱蹬乱踹。

“你放开我!谁要你以身相许,放了我就当你谢我了!”

秦希珩不慌不忙,看戏一样旁观她的无能狂怒。

“那可不行,昨晚已经开了头了,今儿哪能再换啊。”他笑着,“再说,昨晚你不是挺爽的吗,掐着嗓子让我快点,逼都要捅烂了你还不够,我都被榨干了,实在没货了,这才打算今早继续的啊。”

他起了兴,眼睁睁看着谢菱君一点点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无力喘息,怒视的美眸毫无威慑力,倒把他弄得心痒痒。

谢菱君不敢相信他的话,可又怕是真的,因为她真有可能把他当作那几人,脱口而出一些淫荡的私话。

“既然昨晚…已经有过了,那就当一切都结束了,你所谓的救命之恩还完了,放开我,我要走了。”说着身子就往一边扭出。

他拿住了把柄,看出她有点犹豫了,也懒得再跟她玩拉锯战,玩味的眼眸变得凛冽,控着她的手握得更紧,大腿挤进双腿间,一路向上,顶在阴肉处。

“谢小姐,你以为到了这,我能随便放你走?这救命之恩,从来就不看救人者的态度,看的是被救者的心意。”

另一只手,盖住她的眼:   “我说没还完,那就得接着还!”

说完,秦希珩劲腰一沉,粗挺的肉棒毫无阻拦刺入嫩穴。

“啊!”身体被猝不及防破开,干涩撕裂的疼痛从穴底蔓延,谢菱君疼得颤抖起来,手心被指甲掐出紫红色的血印。

“啊~啊~疼…”

“唔…”秦希珩长长一哼,也就插进一个头,前方就被媚肉堵住,他终于占有这个地方,果然与他想象中一样舒服。

又紧又软,就是还没湿透,穴道里分泌出来的那点淫水,不足以起到润滑的作用。

“哈…放松…我不动,你咬的我鸡巴齁疼。”

他松开手,双臂从肩膀底下穿过去,抱住她的头,垂首埋在颈窝,轻舔女人纤细的长颈,含着耳垂动情地吮吸。

“唔…唔嗯…啊…”

耳朵是谢菱君很敏感的位置,平时有人靠近耳边说话,她都忍不住缩脖子。

就不要说被人抱着脑袋啃咬了,谢菱君眉心轻蹙,勾着他臂膀的手死死抠住,急喘着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呻吟。

“嗯啊…嗯哼…哈…哈啊…啊…别弄了…”

秦希珩不听,他已经体会到身下紧咬的肉穴慢慢松动的迹象,穴壁渗出淫液,舔过这只耳就攻向另一只。

谢菱君踩在床上的脚趾蜷缩,床单夹在趾缝下,趾肚泛出的白,都在表明女人遭不住的狼狈。

“啊嗯…嗷…嗯啊…”骚穴里越来越湿,她挺身往上蹭了蹭,穴底嘬着肉棒‘啵’地一声,秦希珩没动,任由自己的性器从穴底滑出一点。

“有感觉了?听见响儿了吗,有水才有响,想要了?”

谢菱君咬着唇摇头,拒不承认,可娇软的蜜穴随着肉棒的抽离,渐渐感到空虚,媚肉嗦着柱身不情不愿。

“啊…啊嗯…”待只留有一个龟头在穴里时,硕大的冠状沟滑蹭过内壁,小穴被这触感惹得不自觉缩紧。

只这一下,差点没让秦希珩当即射出来,他也跟着激灵一抖,眼前一片黑,只能快速眨着眼睛,急忙恢复清明。

“操…”他阴鸷地看着女人渐入佳境的媚脸,蛮狠地箍着小腰往下一按,腰身顺势往前一顶,鸡巴顺着黏滑的穴道闯了进去。

“嗯啊…”过于突然和强烈的充实感,让谢菱君没忍住闷哼出来,呻吟不复刚才那样尖利,带着饱满的情欲,在嗓子眼拐了十八道弯。

“好胀…啊…”她是真有了感觉…

皱着小脸,腰上的大手似要将她按进床里,龟头向上弯起顶在不适的卡口,她擡了擡屁股,刚好打开嫩穴给他操。

“嘶…啊…真爽…里面好热…难怪…嗷…他们即便有违人伦也得要你…啊…”

“但你是我的了。”

他深沉的眼神里是她承受不住的占有欲,谢菱君挪开了眼睛,避开这铺天盖地的气势。

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陌生却被迫亲密,一点过渡也不曾给她,但好在这种状态对她而言已是轻车熟路。

男人在床上无外乎都是那样,谢菱君早就有了经验,她有了某种自负,在床上她不一定会输给秦希珩。

“你动啊…怎幺停下了,啊…不会这就不行了吧,那你可比他们差远了。”她大着胆子瞥了他一眼。

女人明晃晃的戏弄,成功刺激到他,原本以为是朵娇花,没想到刺不少,被扎一下还挺疼。

“是吗?”秦希珩感受着谢菱君不停缩紧的媚肉,每一下都是挑衅,他嗤笑起来,“我不来真的,岂不是要被你看清了?我的大恩人。”   笑意不达眼底,勾起的嘴角让这张俊脸,多了几分原有的阴狠。

说罢,男人便按着她的肩膀迫不及待抽送开来,他摆动着腰胯,顶得又深又重,死命往穴心凿,卵袋飞摆着拍打穴底,结实有力的腰胯重重打在被折起的大腿上,发出激烈的撞击声。

“行吗?够劲吗?能满足你吗?嗯?”他一连三问,额间流淌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胸前,向下滑入两人交合处。

噗呲噗呲,水花四溅。

谢菱君觉得自己玩大了,她好像自信过头,身子被他顶得直蹿,秦希珩早把枕头放在她头顶,这会儿她正撞进丝绒枕芯里。

双腿夹紧他的腰,在身后勾到一起,谢菱君只得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咬着精壮的肌肉,嘴里软软地求饶:“唔…慢点…啊…秦先生…太重了…啊啊…”

“慢点?那怎幺行,慢点怎幺能彰显我的诚心,慢点你怎幺高潮?”秦希珩皮笑肉不笑眯着眼,弓起背部蓄满力气,变本加厉撞击:“啊…骚穴咬死我了,这可不像是想慢点的样儿啊。”

谢菱君难堪地想哭,穴心要被男人干坏了,这个床本就软,男人的操干把她颠得上下飞起,平白往鸡巴上送。

与此同时,丁府可不如这里旖旎,在平静无波的府内,谁也不知那偏僻的小院,一夜无人。

只有某些时刻关注的人,这会儿就如同被灌了疯药的兽,在狂暴的临界点,发着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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