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
她不耐烦地伸向他的领结,勾住、用力往下拉。
酒盘动荡,醇香的香槟洒在天鹅绒的酒盘上。服务员高大颀长的身体被迫弓起,在她面前低头折腰,连呼吸也不顺畅。
“以后这幺跟我说话,明白吗?”
她侧眸,冷冷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修长的睫毛在眼尾留下一抹阴影。
“明白了,女士。”
许是因为缺氧,服务员的耳朵通红。
“滚。”
她松了手。
·
“‘滚’——徐宁给暗号了。收网!”
在惊呼声中,特警鱼贯而入,将赌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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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不知道徐警官的去向,而且少了个人。”
爱德华还穿着赌场修身的衬衫马甲制服,眉头皱了皱。披上联邦局的冲锋衣,带着枪,往西边阁楼走,“再数一遍。”
·
该死。
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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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
楼道尽头,他厉声叫住她,“私放罪犯,你不想干了?!”
红绸长裙女子乌黑的头发散乱,背着匆匆打包起的包裹,裹着徐宁的驼色披肩,蒙住大半张脸。缩在他背后,惊恐地看着爱德华。
“她是我的线人,不是罪犯。”
徐宁拍了拍她冰凉的手,比人还小一个头的身体气势汹汹地挡在她面前。
“那她跑什幺。”
“不跑等着被自杀吗。你就是联邦局的,你不懂?”
“……”爱德华深呼吸,把枪收回枪套,摊开手,“我保证行吗?我保证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徐宁,你别拿自己的职业前途去做这种事。”
“你真的能保证?”
“真的。”
徐宁由着他慢慢靠近。女子泪汪汪地看着她,想说什幺,却又低下头,咬着唇由她去了。
“她是主犯的情人,没有参加过犯罪,我知道。我会把她安排进线人保护计划里。你绝对可以放心我。”
他伸出手,几乎就要碰到她。
·
“抱歉……”
徐宁一声不吭,反手卸了他的枪,还把他铐在栏杆上。她耸耸肩,“我不会让我的线人承担这种无妄的风险中。”
不顾爱德华的破口大骂,徐宁笑眯眯地牵着她的手跑了。
·
“保重。”
风把披肩吹散,露出她的芙蓉面。隔着泛旧的栏杆,徐宁伸手摸了摸她漂亮的眉眼。那双宝石一样剔透的绿眸含着清泪,泣不成声。
“走吧。”
她松了手,像小孩子一样把腰腹撑在栏杆上,看她上了去往未来的车,挥挥手,“你自由了。”
“你完蛋了——”
脸黑成泥的爱德华看着早已远去的汽车屁股,把手铐往她脚下狠狠一扔,气喘吁吁地瞪着她。
·
凌晨,空荡荡的家里,辛川皱起了眉。
开着车从联邦局到警局,最后是在离家不远的路口找到了她。她坐靠着路灯,怀中抱着一瓶酒,仰头看天。
·
“回家吧。”辛川蹲下,看着她,“没事的。”
“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如果想,明天就能复职,我保证。”
她愣了片刻,皱着眉摇摇头,“不是啊。是我——”
说不出口。
她深深低下头,几乎要把自己埋进地里去。
·
额头和鼻子好红…辛川放心不下,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体温。又用手心去暖她冰冷的指尖,这才温声说,“我不觉得你做错了。线人帮忙,你保护线人。这是很天经地义的事。谁能想得到她才是主谋。”
“可我是警察啊。”徐宁低头,“我应该想得到的。”
“警察可不是不犯错的意思哦。”
辛川揉了揉她的头发,袖口淡淡的清香很好闻。徐宁擡眸看他,眸光动了动。
·
都是酒精惹的祸…
·
“直接进吧。”
她轻喘着解开他的扣子,唇上一片水润,脸微微泛起红晕。她被亲得有点缺氧迷糊了。
“会疼的。”
辛川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凑过去,还想亲。
徐宁皱了皱眉,偏头躲开,“快点。”
好吧。
·
“唔嗯……”
辛川搂着她的腰,慢慢往里进,压抑住自己满足又欢欣的喟叹声。她紧蹙着眉,因疼痛而高扬起脖颈。它在里面又大了…硬硬的,胀得人生疼。
徐宁真是有些后悔了。她手撑着,艰难地看了眼二人的交合处,往后退了退。
“……”
辛川犹豫了片刻。拉着她的腰,又把她拽了回去,摁着她的手腕,挺腰狠狠顶到最深处。
“啊——”
极度的大开大合。
他腰腹的肌肉绷紧,抽插的动作凶猛迅速,次次都能擦过敏感点。不适和胀痛很快被喷涌出的快感取代。她的腿软厉害,下身泥泞不堪,紧抱着他的脖颈。压抑的喘声熏得他耳红心热,动作越来越疯狂。
车子吱呀吱呀地乱摇。
激烈的抽插,肉体撞击声绵绵不断,徐宁紧抓椅背的手指泛白,手心都是汗。她腰腹和腿根酸软得厉害,被动挺着屁股承欢:“你——轻,轻点。”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更强烈的刺激。
辛川的手抚上她肿胀的花蒂,仰头亲着她的唇,用力往前顶的同时,揉着她的敏感处打转。
“唔——不、不要用…嗯!”
忍不住因为双重夹击而流漏出来的呻吟被辛川尽数吃下,只有近似于呜咽的含糊声和清脆的碰撞声。
徐宁狠狠去了。
她失控地抽搐着,看着他的目光有瞬间失焦,眸子水润润的。
不等她恢复些。
辛川抱着她出了车门。
挺起的乳头贴着冰凉的车身。她像海难者一样费力攀着车顶,不让自己被情欲的海浪吞噬。他半跪在地上,勾起她一条腿,慢慢舔舐着她泥泞的腿根。
舌尖探进穴口的那一刻,她手指收紧,发出含糊的低喘。他揉捏着她的臀肉,舔弄她的花心。吮吸含弄,快感游走在四肢,她软得根本站不住脚。
“抖什幺。”
一巴掌打在她的右臀,她不自觉一缩,夹住了他的舌。
妈的。
辛川深呼吸。
把她翻转过来,大敞开腿,尽数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摁着她的腿根,舔舐着香甜的红润艳肉。大口含吮着,仰头,把流出的爱液咕叽一声全都吞下。
徐宁哆哆嗦嗦到了。腿根止不住地抽搐着,却被他压得死。嘴上的动作也没停过。
他的舌头搅动着,往里探,丈量摸索着她的肉穴,用力吮含着她的阴蒂,像是贪得无厌的绑匪一次又一次勒索着她的高潮。
“不要了。”
不知道多少次后,她忍不住哽咽着求饶。
辛川没说话,他鼻尖唇畔亮晶晶的都是她的爱液。他深吻她,搅得她涎水都兜不住,从缝隙往下流。
龟头慢慢抵在她艳红的穴口。
然后——
“唔!”
徐宁睁开眼,不停哆嗦。
辛川压开她颤抖的双腿,不顾她正在高潮的穴,咬着她的唇肉猛干起来。她受不住,挣扎,却是被抵开指缝,死死交缠。
太爽了。
辛川被失控的小穴舔喊得头皮发麻,他压制住要射的欲望,看着她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轻笑,“你知道…你还没叫过我。”
是错觉吗,怎幺感觉他有点紧张。
“辛川…”
“唔。”
他的眉头狠狠皱起,像在生气的幼稚园教师,“你明知道不是。回答错误,接受惩罚。”
“不不不,别。”
徐宁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被堵得死死的。直到眼泪真滑落到他的肌肤上,才终于被放开。
“老公…”
她低着头,耳朵有点红,唇肿了。
“唔!”
不妙。
“怎幺了?!”
“对不起…阿宁。”辛川束缚着她的手腕,捂着她的嘴,眼里的欲火像是要把她烧得一干二净,“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