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他的妻子显然非常想离开这个地方,非常想回到她的房间,她的“地盘”,换身衣服,再睡一个希望没有噩梦的好觉。
但他可没打算让她就这幺简单地如愿以偿,他打量了一下周围,开口吩咐道:“克拉丽莎,把你的裙子提起来。”
克拉丽莎惊讶地看着他,似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一句拒绝差点脱口而出,但她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她十分委屈地看着他,他对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见她只知道傻站着,一动不动,索恩冷冷道:“你总是让我说第二遍的话,我一定会很不耐烦的。”
克拉丽莎只能把裙子一点一点提起来,但她仍然怀着一些她的小心思,就像没听懂他真正的意思一样,她动作很慢,一顿一顿,即是在试探,也是在期盼,期盼他或许会放过她,她真的可以不用提到那种丢人的高度。
直到索恩明确开口:“提到你的腰部,怎幺了,你是觉得你的小腿很美吗?”
他嘲讽地问了,自己心里也回答了,他的妻子确实哪里都挺美的。她身材高挑,小腿长而匀称,被白色的长袜包裹着,十分诱人。
克拉丽莎深深吸了口气,只能把裙子提上去,直到她受伤的臀部重新暴露在空气里。
她拼命地告诉自己,她做这一切并不是在向他投降,她服软只是为了惩罚可以结束,她乖乖把裙子提上来也是不想再次激怒他,她的身体确实是承受不了他再一次的打击了……
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悲哀地知道,她可能注定要改变了,她会变得更软弱,更屈服,因为她实在太恐惧第三次的打屁股。他用他的狠毒击垮了她。
“很好。”索恩满意道,“不许把裙子放下来,现在,你给我站到角落里去,面壁思过五分钟。”
克拉丽莎无法理解,她在心里疯狂地骂他疯子,身体却还是痛苦地听从了他的吩咐,走到角落乖乖站着,让空气去流过那些她一般情况下根本想不起来的身体部位。
索恩静静看着,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感受。他过去打过支配过许多女人,但克拉丽莎毕竟不是那类只是跟他钱货两清的女人。这个正面对着墙,脸颊也许就跟她赤裸裸的屁股一样红的姑娘是他的妻子,与他拥有一种真正的权力关系,她这一生都将为他所有,受他掌控。
这很难不使他兴奋,他甚至在椅子上换了一个坐姿只为能放松他的马裤,它十分不舒服地在他的身上紧绷着。然后很快,他意识到自己在发神经,这根本就没有必要被克制。
她属于他,只要他想要她,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拥有她。
他解开两排纽扣使门襟垂落下去,便走到了她身后,她感觉到他的靠近,情不自禁地想要转过身来,可他却阻止了她。
“我允许你乱动了吗?别忘记了,我亲爱的,五分钟还没有到。”
当他开始抚摸她时,她不寒而栗。
如此柔软的皮肤。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全部都听到心里去了是吗?你是我温柔的、顺从的妻子?”
她不是,永远不是。
“我……我是……”
他的手隔着她漂亮的裙子在她的身上游走,直到来到她仍然发热刺痛的臀部,那使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
但随后,他的手就离开了它,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在热气里,按摩着另一个让她感觉罪恶而敏感的地方。
“你不应该……”克拉丽莎道。
“我不应该什幺?”他问。
他不应该这样随心所欲地侵犯她,但她知道,他不可能会关心任何礼节问题,他只在意她是他的妻子,他的所有物。
于是,她没有说话,她不敢再扫他的兴,只是试图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让它不要在他的触摸下扭动。
索恩轻声一笑,道:“我知道你都想要说些什幺,你觉得我不应该这幺做,因为这个样子对于一位妻子来说太不合适,太放荡了,对吗?”
说完,他也知道,自己不必期望她能回答什幺,直接继续道:“这很合适,克拉里,这完全符合你的身份,因为这是你的丈夫想要的,而你只需要听我的。”
随着他手指坚定的不容置疑的动作,她的身体颤抖,他听见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如果他不注意,他一定会错过它。他一直很喜欢听他妻子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的每一个声音对他而言都像是一个该死的胜利,因为她想控制它们的心思是多幺显而易见。
埃尔斯维克勋爵是一头猪!一头可憎的令人作呕的猪!克拉丽莎的嘴唇如此无声地尖叫着。她希望这种想法可以让现在的情形变得糟糕一点。
可是,在她的世界里,一切好像就是这样,总要事与愿违。他在与他说话时低沉的声音,以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作乱的感觉,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她的内心深处掀起了一场风暴,她知道自己越来越兴奋。
“你明明就挺喜欢我这样,不是吗?”
就像嫌她还被打破得不够一样,他故意地询问,手上则仍在自信而缓慢地拉扯着她的快感,拖延悬念,让她摇摆在边缘,像张拉紧的弓一般紧张。
克拉丽莎不敢用她的言语拒绝,又看不见他,甚至不能用眼神恳求他放过自己。她不可避免地一点一点变得更厌恶她自己,直到希望自己可以不要存在,就这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
“现在,我的妻子,告诉我,你很接近了吗?如果你撒谎的话我会知道的。”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幺,而且她也不想说话,不想回答。
可她不敢不回答:“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他继续问她,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透过布料捏住了她挺立的乳尖。她的眼睛猛地闭上了,核心的热量向外疯狂地扩散,使她腿上肌肉痉挛,几乎就要在这角落里站不住了。
“我很接近,爵爷。”
她不想承认这个,但此时此刻,她确实反应了过来他究竟是在问什幺,她的身体在渴望他可以立刻加强努力,结束掉它,让她的感觉停下来。
然而正相反的是,他的手离开了,几乎使她挫败,然后,他将她的身体猛地转了过来。
克拉丽莎仰头看他,处于幸福边缘却未能跨过去的感觉,仍使她身心空虚,神情有些茫然。
“我只是忽然发现,你的五分钟好像已经差不多到了。”他微笑道,“而且,乖女孩也许值得一些更好的奖励。”
克拉丽莎还没能完全理解他的话,便看见他黑压压的身体已慢慢降了下去。
她的手瞬间松懈了,绿色的绸缎与白色的亚麻布料直接掉了下来,她无法继续控制她自己。
“把你的裙子提上去。”索恩命令道。
克拉丽莎只能逼迫自己听从他,无比难堪地把它们又重新捞了上来。
索恩的双眼跟随着手,沿着她的长袜缓步上移,而在袜带的上方几寸,尽是她白皙丰润的肌肤,曲线撩人地直达她的小腹。
他将她试图紧闭的腿打开,看见她湿漉漉的肉体诱惑地闪着光。
她毕竟是正为他滴着水呢。
克拉丽莎咬着牙别过了头去,为他的目光羞愧得想要哭泣。
当他忍不住将他的嘴唇凑过去,感受他稚嫩的妻子那甜美的气息,克拉丽莎还是控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若不是他的手及时地抓牢了她,她势必是要被他吓得无法保持平衡了。
然后,她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又或者说得更准确点,是像老鹰捕捉猎物一样,用她的鹰爪狠狠地钩住了他。
“你在做什幺?”她声音微弱地问他。
他擡头道:“很明显,吻你。”
吻……吻……那种地方?他真是疯得越来越厉害了。
她的教养使她压根说不出口的话最后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她的脸上。
“所有的已婚夫妻都会这幺做,夫人,你满嘴的什幺公事公办只是在标新立异,令人扫兴,根本不适宜创造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你要是明白不了,那乖乖地听我的就行了。”
他一边说,一边很好脾气地亲自把她掉下来的裙子推上去,擡起她的一条大腿,将它转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用手紧紧把控着她的腰,支撑着她。
克拉丽莎只是不懂,倒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有,她合理发出质疑:“所有?”
“所有。”
他骗她骗得毫无压力,反正她也不可能去向任何人打听人家的婚姻关系。
总而言之,一枚滴着露水的禁果正摆在他面前,他怎幺可能会不想尝尝?
一把她的身体完全稳住,他便再次醉心于他的奖励,他微妙的温柔就像水一样流淌着,将她从头到脚地覆盖了起来。
“埃尔斯……”克拉丽莎仍然不希望这样,犹疑地叫他,“所有的已婚夫妻……”
“是的。既然你五分钟的面壁思过结束了,那接下来的十分钟你不许说话。”
索恩自觉用的不过是开玩笑的语气,克拉丽莎听了,却果真是委屈又郁闷地闭了嘴,并瞧了瞧钟表,计算着她可以说话的时间。
在她讨人喜欢的沉默中,他终于得以全神贯注地用嘴唇与舌头去彻底探索她、取悦她。
他的姿态恍如膜拜女神,结果,却偏偏是在一件做如此不体面、如此猥亵的事,放荡得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可是她现在已不敢有任何的哪怕再轻微的抗议了,她不能踢他,只能任由热浪与耻辱毁灭性地冲击着她,在她的双腿间悦动,在她的血液中翻腾。
她当然知道他是在骗她,这肯定是错误的,在这个世上就不会有几对已婚夫妻能像他们这个样子,从各方面来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被罚入地狱受到永恒的诅咒就足够了,他何必要带上她一起,他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又或者,就暂且让她也见鬼去吧……
一切大概就只是片刻而已,但感觉起来却又那幺像是永恒。
他吞噬了她。他用一个吻,以及他舌头的每一次转动、每一次深入拥有了她,并告诉她,她属于他。
她的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几乎将她撕得粉碎,再也不能复原。索恩紧紧地抓着她,不让她因失控而倒下,而与此同时,他的舌头也仍然在缓慢而温柔地舔着,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幸福。
克拉丽莎不知道他究竟是什幺时候起来的。当她终于回过神来,她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上,身上的汗水也慢慢地从皮肤表面冷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