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栩垂首半阖着眼,嘴里不断吐出吟喘,视线中看到男人白皙的下巴不断起动着,敏感的阴蒂被他的舌头滑舔扫吮,舒服的要死。
她的目光落在腿间的脖子上,青筋贲张着在苍白的皮肤上十分明显,被红色的指印裹挟,凄怜但美,引诱着人的破坏欲。
双手再次扼制住冷润的脖子,手上力度收紧的下体紧贴在他的唇舌,重心全然坐在了他的脸上,男人挺拔的鼻尖戳碾在她的阴蒂上,穴心又涌出一股淫水。
叶期安闷哼一声,脖颈的窒息感和口鼻被柔嫩的肉穴充斥尽数夺走了呼吸,淫液沿着他的嘴角往下颌渍淌。
他揉在她臀上的手不自觉陷进了臀肉里,灼热的舌覆在那张湿淋的肉穴上重舔,舌头裹着紧贴在自己唇上的阴唇重嘬。
嘬砸声越来越重,肺部的仅存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叶期安脸憋的涨红,嘬吸的时候挺滑鼻尖去蹭她充血的阴蒂。
身下的快感越爽,陆栩掐他脖子的力度就越重,小腹抽搐的狠,坐在他的唇舌上自己摆起了腰肢。
“嗯、啊……”
她摆动的动作让叶期安有了呼吸的空隙,嘴唇贴着不断颤动的穴口,舌尖往深处插搅的同时重重地吮吸,抽插地越来越快,穴心的汁水越搅越多,尽数被他吮进了嘴里。
快感堆积在小腹不断抽动,陆栩夹紧双腿,腿根狠狠痉挛了一阵,微擡起臀喷了出来,“啊……嗯……好爽……”
潮液淅淅沥沥喷溅在叶期安的脸上,他看着近在咫尺狠狠缩颤的殷红肉穴,眉睫轻颤,眸中含着痴迷,情不自禁地擡头重新贴了上去,就着她还在高潮中的穴狠重地舔吮,下颌在她的腿间不断辄转,吃的食髓知味。
“啊……唔……”陆栩腿根发软,松开对他脖子的桎梏,急急喘气地承受着他施加上来的高潮后更深的快感,抖着臀又小泄了一波。
叶期安唇齿嗫嚅,贴着她翕动的阴唇还想继续深入,陆栩却已经抽腿离去,双臂搭在沙发靠椅上阖目轻喘,感受着体内的快感余韵。
她从茶几抽屉里拿了一包烟,点燃的一瞬间烟雾在眼前缭绕,还没吸第二口身边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咳声。
叶期安撑着身看她,湿漉漉的发梢黏在额前,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刚才被溅到的淫水,脖颈上的印痕比他的唇色还红,白的愈怜,红的更惨,过分精致的脸上透露着病态又旖靡的绯艳。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泛着暧昧水渍的唇微微抿起忍下喉间的痒意,擡眼带着薄红,“没事的,就是有点还不习惯烟味,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陆栩送到唇边的烟顿住,被这样一双眼看着,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很难不怜惜一下啊。
于是那根只被她抽了一口的香烟最终还是被按灭了。
不能抽烟的话,总要抽点什幺吧。
她支起小臂撑头看他,声线带着一丝平时没有的慵懒,“去那边的柜子。”
叶期安顺着她的话走到客厅转角的落地柜旁,向她投去不解的目光。
“打开第一层,选个喜欢的颜色。”
他打开了,一排颜色各异的项圈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视线,琥珀色的瞳孔微缩。
“我觉得那个红色的很配你,你可以考虑一下,当然,最终决定权在你。”她轻声说道,似乎真的完全把选择交到了他的手上。
叶期安犹豫的一瞬并不是在考虑要不要服从,在他连那种情况都选择接受的时候,他对她已经再没有所谓的底线。
他只是在想,这些东西,她又在多少人身上用过。
也是会像现在这样,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隐藏下不容置喙的强硬,然后让别人自己挑选吗,还是会选一条,亲手戴到别人的脖颈上。
他拿起了那条她说的红色项圈,非常有质感的皮革上印着繁杂的花纹,一看就是私人高定,因为项圈的黑色布革内侧还印着她的英文名字。
“Lysandra”,取源希腊语中的“解放者”
他读书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在国外经济项目的课题研究中看到这个名字,当时的他没想到有一天这串只能在书页和电子屏幕上看到的英文字母,将会束缚在他的脖子上。
当时他知道了又会怎幺样呢,应该不会比现在驯顺的慢。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很钦慕这个女人。
所以才会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只是被她用似有若无的眼神多看了一眼,就沉沦的如此之快。
他亲手给自己戴上了这条项圈,跪到了她的面前。
陆栩手上拿着散鞭,随手在他的脸上扫了一下,力道不重,散鞭本来就算不上能施加痛感的道具,更多的是调情,但他的脸霎时就红了一片。
本来并不想对他下重手的陆栩轻而易举被勾出了更深的施虐意,随手扯下束缚发丝的绳圈,俯身拢住了他硬翘的性器。
“陆总……”叶期安声线微颤。
“嘘。”陆栩手里的散鞭在他的唇瓣上扫了一下,“叫主人。”
他心口漏跳一拍,呼吸因为这个称呼有些急促,“主人。”
叶期安没有受虐的癖好,曾经他也想过如果自己如果是个正常人会和什幺样的女人在一起,至少从来没想过会对一个女人如此卑躬屈膝。
但是此刻,光只是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玉龙茶的味道和黏腻的情欲香腥交织在一起侵入鼻腔深入肺腑,对着她脱口而出那个代表着自己甘愿奉献一切的称呼,他的全身就已经被热潮席卷,垂落在一边的手都在轻颤。
“唔——”
胯间突然传来一道紧箍的束缚感,他狼狈地垂眼,看到她纤细的手勾着发圈套在了自己的阴茎底部,绕了一圈缠束上了鼓胀的睾丸。
原本就因情欲而涨红的性器此刻被勒的有些狰狞,贲张的青筋夸张地勃动着,原本充满褶皱的囊袋也被捆绑地光洁肿胀,似乎下一秒就快要爆炸了。
陆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散鞭的流苏似有似无地在剧烈翕动的铃口上轻扫了两下,轻声道,“乖宝,15分钟可不能让我满意,这样的话应该能坚持更久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