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风离开医院后,破天荒地去了趟花店。
主治医师告知他,言宛大约三天后才能出院。他便在花店订购了未来三日早晨的新鲜花束,重瓣百合配洋桔梗,要求送到病房。
但愿能给尚在病中的妹妹带去一点好心情,也算是他沉默的歉意——为着他无意窥见她的隐秘。
接手生意后,为方便办公,陆远风在公司附近购置了一套高层公寓。
在黄昏过渡向黑夜的时分,从公寓开阔的露台远眺,江面上的余晖正渐渐隐去,对岸CBD的写字楼逐渐亮起星点灯火。
夏风温吞,在这难得不被公事叨扰的宁静时刻,不合时宜地,陆远风再次忆起言宛裸露的下体。
心情复杂。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真实的女性私密处——来自他的妹妹。
陆远风及时将思绪转移。
他不欲在这件事上纠结过多。作为兄长,总是惦记这回事,容易显得他像个出格的变态。
他安慰自己:也许只是工作连轴转太久,睡眠不足,大脑对近期记忆赋予了过多的权重。
好好睡上一觉,许多问题就该迎刃而解。
于是,在手表时针还未指向十点的时候,陆远风已经洗漱躺下。
褪黑素的功效差强人意,约莫半小时过去,他感到眼皮一沉,长长地坠入了黑甜乡。
陆远风来到一个陌生的房间。
说是房间,但空间已无限膨胀,漆白的四壁相去遥远。
转身时,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被稀释,陷进凝滞。
有位少女背朝着他趴在床上,正翘起浑圆雪白的臀,难耐地夹紧腿根。
她娇声轻喘,两只柔弱的小手按在臀上,主动掰开了屁股。
汁水横流。
尽管看不到她的脸,但意识告诉他,床上的少女就是言宛,是与他交集不深的妹妹。
为什幺……会是她?
又是她,又是裸露的下体。
陆远风僵在原地,他无法操控自己,直至画面一转——
他变成了房间里无处不在的空气,自由地流动着,用第三视角肆意注视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叫做“陆远风”的男人单膝跪在床边,微眯着眼,一边盯着身前的少女,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腕间的表带。
少女散发仰躺在床上,乖巧地抱住膝弯,对着他露出腿心。
那处粉红色的穴口被包裹在紧闭的阴唇里,只露出紧窄的一线逼缝,隐隐闪动着水光。
陆远风低头扫过,轻轻移开视线。
少女的表情时时刻刻在诉说着青春期的情动。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贴上男人的掌根,滑进他的指缝。
他的手被牵着,悬停在柔软的小腹上方,私密的花心几乎触手可及。
陆远风没有挣脱她。
说不清道不明的潜意识作祟,他知道,妹妹正因异性的观看而产生一种生涩的欲望。
但幸好,什幺都还没来得及发生——画面就戛然而止,再度切换。
这次,他似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可眼下的情形却令他想逃脱出去。
他竟然正在教妹妹自慰。
女孩躺在他身侧,赤裸着下体,双腿以一种淫荡的姿态敞开。
他不知如何作想,坦然跪在她腿间,粗粝的长指轻轻划过腿根,挑出淫水,在阴唇上揉出暧昧的水渍。
阴蒂被浸润得湿软,陆远风感到指尖上传来小豆子坚硬的触感,一抽一抽地跳动。
轻掐揉捏,腕骨绷着一股劲震动起来,妹妹立刻难耐地将屁股擡得更高,用小猫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妹妹被玩出了好多水……全都黏糊糊地糊在穴口。陆远风明白她的渴求,于是将手指顺着阴蒂一路滑下去,拨开微敞的阴唇,缓慢地探入甬道。
极度真实的包裹感将手指紧紧吸住。
他屈着指节,往上勾挑,在一处微凸的软肉上蓄意顶弄。
少女突然惊呼一声,嗓音泥泞软媚。
他听见自己问妹妹,磨这里是不是很爽?
回答他的只有微弱的呻吟和女孩失神的媚态。
他加重力气捣弄,对着骚心抠挖,把淫水都插成白浆。妹妹还在不停向他指根上凑,穴口翕合,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吞吐着他的手指。
到最后,妹妹已经泄了太多次,浑身透着热烫的红,以至于咿咿唔唔地哭喊起来。
陆远风动作未停,模糊地想着,妹妹在被他指奸……
妹妹,薄唇轻碰两下,发出气音。如此简单的两个字,承载的是伦理、秩序、下位者的符号。
胸腔仿佛凿开一个口子,被强烈的疑惑和扭曲的快意交替填满。
随即,他看见自己将手掌扬起——
“啪”的一下,猛扇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
这一掌,终于将陆远风从梦中扇醒。
几乎下意识擡手去轻触床头灯,暖黄色的光线即刻在黑暗中倾泻而出,也让他从浑噩中彻底清醒过来。
他沉默地盯着光晕发呆,额角隐有薄汗。
为什幺……?
人生步入第三十一个年头,躁动的春梦已如东去的春水,距他太过久远。
却没想到,他如今不光做了这样荒诞的梦,还梦见了自己的妹妹。
梦醒时分,胯间的性器甚至微微勃起,这加剧了他的不解、自我怀疑,并带来一种微妙的兴奋。
他借着性教育的名义,用手指侵犯了她,以充斥调教意味的一巴掌结束这个梦境。
巴掌带着灼烫的热度,掴在女孩臀上,却点燃了他的身体——
骨头被火舌吞没,条条框框燃作灰烬。名为“陆远风”的土壤里,有什幺东西将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