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时,潭书人已经被按到落地窗边,腰肢被压低,屁股翘高,那硬邦邦的东西在她臀尖蹭了蹭,就直接将她贯穿。
潭书差点没站稳,慌忙扶住玻璃,“啊......你慢一点......”
雨势渐猛,雨水从高处落下,她望着楼下稀疏的灯盏与空无一人的街道,身体被填得很满很满。
心脏呢,好像更空了。
身高差使然,祁孑译得弯着身,把她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手臂横在胸前抓起一只奶子揉,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开始大力抽插。
囊袋撞击在她腿根处,拍打通红一片,刚被操高潮的穴又湿又敏感,搅得他欲罢不能,他又快又狠地回馈小穴的吸食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擦过子宫口直碾敏感点。
潭书站不住脚,下体像发了洪水,爽到接不住,嘴里断断续续地吐着。
“嗯啊......慢,慢点......祁孑译!”
“小逼咬这幺紧。”
“慢点能把你干爽吗?”
他抵着她的身体往前,两片浑圆白皙的奶子压瘪在玻璃上,然后迎上来贴紧她的后背,一手从前按向她的阴蒂,一手掌着她的臀肉。
两副躯体交叠在一起,肌肉线条性感偾张的覆在他身上,拉满性张力,他加速撞击,顶着她的宫口顶撞。
雨声和撞击声交错相揉,灌进两人的耳朵里,潭书有点招架不住,阴蒂跟泡了水似的发胀,被他捏在指尖揉掐,穴内被他猛烈的撞击。
尖锐的冲击令她的身体又麻又胀,她哆嗦着腿,脸颊贴着冰凉的玻璃,完全靠他捞着腰才不至于瘫软地滑下去。
感受到她身体越来越软,祁孑译舔吻她的侧脸到脖颈到肩胛,薄唇在她身上反复流连,亲昵又柔情,身下却开始冲刺,汁水飞溅在两人赤裸的腿上,地板上。
揉阴蒂的手指越来越快,花穴越操越湿,潭书呜呜尖叫一声,肉壁猛地一收缩,水柱从花心喷出来浇灌在狰狞的茎身上。
“嗯啊......”
就是现在,祁孑译按着她的腰,掐阴蒂的手还未离开,阴茎顶着宫口加速冲刺了几十次,潭书招架不住地夹着腿浑身发颤。
“不要,嗯啊别停......孑译,孑译......”
宫口逐渐被撞开一个小口,她双腿发软地滑下去,被祁孑译提起来压着进得更深,阴茎几乎操出残影,在她的尖叫声中一个挺身,龟头卡进花心的小口,闷喘着尽数射了出去。
“啊——”
潭书抓着他的手臂,脊背绷直,两眼翻白,六七秒之后猛地抽搐起来,意识全然被快感剿灭。
射完,祁孑译也没离开,插在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抽送,延长彼此的快感。
他垂着眸,脸上没什幺表情,只抱紧她,一个劲儿密密地去吻她湿润的眼睛和脸颊,亲着亲着又硬了,问她还做不做,见她闭着眼有气无力地摇头,于是他抽出来,灌满精液的套扔掉,横抱起人往浴室走。
泡完澡出来。
祁孑译已经换了套干净被单,收拾好地板,手里端了杯蜂蜜水,靠在浴室门口。
他掀着眸,视线落在她滴水的长发上。
“喝了,我给你吹。”
潭书坐在梳妆台前,小口喝着温度适中的蜂蜜水,盯着镜子里沉默地给他吹头发的男人。
确认恋爱关系的第一天,潭书立了项规矩:他们之间,除了接吻,什幺都可以做。
他一直都做得很好,直到上周。
射的时候不知是上头还是得意忘形了,不顾她的反对掐着她玩强吻,最后被她一脚踹开让他滚。
结果这小孩在客厅坐了一夜,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没穿裸着上身,第二天她一出来就抱上来道歉,说对不起错了再也不会了。
潭书推开,撂下话:“给你一周时间,自己想清楚,做不到,随时可以断。”
“我想好了,不会了。”他声音有点委屈。
潭书不吃这套,看向他时神情疏淡:“这一周我不想见到你,下班回家之前希望你能消失。”
算下来,还真是整整七天。
零点一过就自己开锁进门,一番保证认错之后,按着她又舔又咬做到现在。
......
祁孑译也刚洗完澡,短发半干地搭在额前,眉眼锐利的弧度稍掩藏,看上去很温顺,尤其是吹干她的头发后,轻轻揉她发顶的模样。
他垂着眸,但潭书能看出他眸底敛下的眷念。
潭书五岁开始养狗,深谙养狗和训狗的手段,冷落了他这幺多天,理应照顾照顾小狗的情绪,才能让小狗对你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祁孑译。”
祁孑译放好吹风机,闻声回头。
潭书从梳妆台前起身,皙白的长腿压上真丝被单,她拍了拍身侧。
一个眼神交互,剩下的语言被俩人默契地省略掉。
祁孑译关灯,从另一侧躺上来。
冥暗中,他探进被子里,小心翼翼拉了拉她的手,她的手很小,手指细长看上去很骨感,握起来却软得不行。
尤其是给他撸的时候。
“可以抱你吗。”祁孑译问。
但是陈述句。
一时无言。
潭书侧身,没回应。
那就是没拒绝。
手掌从腰间袭上去,揽住她往怀里一勾,臂弯收紧,胸膛熨帖上她的背脊,指尖由她的手背滑进指缝。
紧紧地,十指相扣。
“以后也可以这样抱着你睡吗。”
依旧是陈述句。
潭书头发被压住,身后一阵热意,她将背后的发缕到前面来,话音带着浓重的倦意。
“看你表现。”
祁孑译唇瓣在她洁白的后颈厮磨,轻缓落声,“那我今天表现得好吗?”
这回带了点询问在,细听还有那幺点缱绻。
一如几个月前,他射完精,桎梏她淌满污浊的脚踝,声音低哑,问
——我表现得好吗?
......
现在,能允许我,当你男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