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满精的大囊袋好像从没射出过似的那幺多

逼穴将内裤揪咬进去,凹出一个小洞,安笙咬着唇伸手拨开阴唇,提着腰将整根热烫夹在自己底下的缝里细细地磨。

凹凸不平的经络隔着几层布料,依旧清晰烙得慌,让她生出种错觉,他不是在她蚌肉里磨,而是填进了逼孔,挤着层层绵密的嫩肉,沾满汁水在她满腔的酸胀麻痒上面磨。

“嗯…”她极小声地哼,一手拨着自己阴唇,另一手食指曲进齿间。

她不敢赌车厢里的人听不听得到自己的声音,也害怕男人被她吵醒。

每一次磨蹭,阴唇里的神经末梢都将敏感的热流传递到四肢百骸,小穴被麻得不停张翕,吐出来的水泡过内裤,再泡到巨大隆起上面,渐渐的,连最里面的阴茎都裹上一层黏湿。

男人在睡梦中夹蹙起眉,铺下来的睫毛在眼睑下像密扇般轻轻抖动,他觉得自己好像进到了一片温泉,泉水潮汐般黏腻冲刷着他,让快感在他下腹逐渐聚集,体温节节攀升。

“唔…”他的喉结轻微滚动,却还没有醒来。

安笙听到那道磁性低沉的鼻喘,就挨着她的头顶,像是在她颅腔内吐息,脊椎瞬间酥了。

磨蹭的肉唇恶狠狠张嘴,一口擒住粗壮茎身,扒在上面努力用小孔吸啃,恨不能一口将整根鸡巴吞吃入腹。

男人让她咬得呼吸一重,不自觉顶起腰身。

不算多凶的一记力道,轮廓清晰的触感却极其难以忽略,安笙拨着阴唇的手指颤了颤,只觉得一大团饱满的囊袋压上逼缝,挤着她的手指,陷进蜜裂里去。

肿得像颗果实的肉芽让沉甸甸的鼓胀压住,受惊地瑟缩颤抖,它能感受到压倒头顶的那团东西里面藏了多少的精液,好像从没射过似的鼓跳着,威胁着要把它扇扁扇烂。

逼穴又把一大包花水吐出来,吐在内裤里,转眼泡到阴茎上面。

肉物在裤子里回应地猛弹一下,胀勒的轮廓几乎就要从布料里跳出来。

安笙喘息着咬紧指节,她受不了了,她要立刻摸摸这根鸡巴,摸摸这根蓄了这幺多浓精的大鸡巴。

发软的指尖放开阴唇,颤抖着向后滑进裤缝,去摸索男人的拉链。

指上满是黏滑,她捏住那颗硬薄的金属片,拇指与食指却数度在其上打滑,穴里面的痒令她呼吸暴躁起来,几乎是想要强硬地往下去扯。

裤链猛地被拽开一丝缝隙,安笙心中一喜,正想要继续往下扯,一只手却忽然将她扣住。

她的心脏在那刻停止跳动。

“之前不是做过,又想要了?”男人的声音沙哑温热,带着睡梦中被扰醒的疲惫,还有一丝苏醒的情欲。

安笙悄悄吁口气,他果然将她当做了苏时予,毕竟,她特意喷了她白天用的香水。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缩在他身前的毯子里,身子轻颤不止,她还是蜷得那幺小小一团,仿佛不敢在他身边占去太多空间。

无声的克制与不安透过微微抖动的肩头传来,季桑尧刚升起的那点不快瞬间消融,他在反思是不是之前的那场性爱里自己表现得太凶了。

当时整个车厢才刚安静下来,苏时予便缠着他一定要在这里做爱。

季桑尧本来被她拉进帘子里,两个人挤在单人铺上就已经很不高兴,自然不可能同意她的荒唐提议。

但是说了,苏时予总有一套让人头疼的手段,他被搅得烦了,最后一把将她按在铺上,隔着内裤狠狠地在她阴部外磨插。

她大概是让他磨得太疼了,连高潮时都在哼哼唧唧,虽然之前他们仅有过的两次她也差不多这样。

但是季桑尧不喜欢把责任推脱给别人,他觉得是自己吓到了她。

怀里的人儿还像只小鸟在瑟瑟发抖,被他扣住的手腕脆弱得仿佛一折便断。

他难得地柔软下来,将她搂紧,扣着的手转而盖着她,牵引她往下滑开拉链:“别害怕,这次我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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