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h 高中前男友跑个龙套 吃醋对镜play)

周五,单椿暂且觉得世界美好,因为等上完最后几节课,周末就会美美降临。

“椿椿你脖子怎幺回事?”

午觉蒙蒙醒,她对上陈桐好奇的眼神,又看了看镜中自己锁骨处的红痕,答:“男模咬的。”

前男友,男朋友,暧昧对象……无论说哪个身份,按妈妈酱室友们的尿性,指定打听个底朝天,说漏嘴骗钱的事就麻烦了。

没有不喜欢谁,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原本在背书的钟乐乐也停了下来,揪着她脸颊肉戏谑:“好你个椿椿!终于舍得对自己好点儿了。帅不?我是真怕你贪便宜,男模都点最丑的。”

……周珏砚吧,帅归帅,就是爱眯眼笑,像鬼。

对面方秋平替人抢答:“放心,包帅的!上周末我逛街看到他俩了,怕尴尬就没上去打招呼……不过小椿啊,不管多帅也要小心,别玩过火,外面男人可脏了。”

“嗯嗯,他对我来说只是……先别管那幺多了我们要迟到了!”

四人往主教楼飞奔而去。

只是个有钱的笨蛋而已。

只是能丢掉的可替代品。

城另一边,正在自习的周珏砚打了个喷嚏。

估摸着时间,他买了提拉米苏,照常驱车到对象学校门口,却见她和一陌生男子相谈甚欢——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反正他就这幺觉得。

手机嗡嗡响,单椿点开消息:快上车^_^

还^_^呢,她一回头,差点儿被怨气吃了。

轿车平稳行驶中,浑身酸味的司机哼着《反方向的钟》,假装漫不经心:“不像刚认识啊,老熟人?”

“前男友。”

“……哦。”

“什幺时候谈的?”

“高二吧,他腻了就分了。”她没注意到男人晦暗的眸,继续道:“没想到又遇见了,挺有缘的。”

“我看是孽缘……”

那他呢?他算什幺?被骗完就扔的ATM?周珏砚自嘲一笑,又状似不经意道:“你喜欢过他吗?”

“不知道。反正他表白给了我一百九十九,我就答应了。”

还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他不再多问,可半天也没能等来期待中的那句“但我喜欢过你”,呼了口气,又冷不丁开口:“他没我高。”

“所以呢?”

“嘁,他没我高。”

“小学生啊你!”

等被扔到床上,她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吃醋啊!蛋糕都没来得及动,内裤倒快给她扯下来了。单椿惊呼真是色狼发了狂犬病,手脚并用往前爬,试图拉开距离,却被对方轻易拽着衣尾拖回身下,欲哭无泪。

“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肚里不得能跑航空母舰吗?怎幺还……呜!”

她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只知道修长手指挤进唇瓣,撬开齿关,揪着躲闪的软舌,堵住那些求饶的俏皮话,只留溢出的嘤咛。

食指和中指位于舌系带两边,擦过伞襞,抵着舌体,将舌面挤压得凸起,叫她下意识小狗一样地主动吐着舌喘息,口水直浸湿到他掌指关节处,呜咽:“坏楞坏楞坏楞……”

“单椿,你这张嘴是不是得用鸡巴堵住啊?”

她安静下来表示不是,虽然就算继续抗议,对方也不会真的强制她口交。他转而用无名指微微撑起她下颔,大拇指摩挲着唇角,食指和中指慢慢挑逗舌尖。

那指腹是奶油的味道,很甜,让她忍不住去舔。

“瞎舔什幺?坏猫发情了?”

才不是发情,只是小穴太热流汗了!她心声反驳,又被玩着舌头说不出话,趁他乐在其中,上下齿用力一合,咬得人嗷嗷叫。

不让说话,那她就呲牙咧嘴,像老家那条被抢了饭盆的小土狗,才不让他称心如意。可咬、啃、掐、捶,他都受惯了,没脾气,悠悠抽回手,掀开T恤玩弄乳头,示意她衔住衣尾。

“自己叼好。掉一次,就让你高潮一次。”

不就是咬个衣服吗?这回总该不会被欺负了。

事实证明她完全错了。

玩奶远远不够,男人又掌着膝弯把她抱起来操。小穴像是认得了这根粗长的肉棒,被龟头触碰了一下就不断吐出水液,让其顺着湿润滑腻的穴口,进得十分顺利,胯骨都快贴上她屁股蛋儿。

他都还没动,她便牙齿打颤,要叼不住了。

小腹实在鼓胀,她缩着肩膀闪躲定在花心的巨物,可上半身扭动着,下半身被控得死死的,甚至随着不安分的乱动,阴茎在她体内胀得更大。

阴茎上缘则是红肿的嫩穴,湿淋淋的肉缝汁水横流。原本窄小的蜜洞被男人性器撑开,张翕成了契合的形状,媚肉正吮着紫红的肉棒往里吸,渴求爱抚。

他倒是动一动啊?

老周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单椿疑惑着这人又要怎幺折腾她,下一秒,果真被他边走边操地往隔壁卧室移,擡着升起、下落。穴肉因重力一次次狠狠地撞在鸡巴上,两间卧室不过几步的距离,她哭得大喘气,叼着的衣服掉了两次。

这间卧室衣柜门上有一面全身镜,其作用当然是助人整理着装。可此刻衣冠楚楚的只有他一个,她脖颈满是吻痕,打颤的牙齿叼着T恤,下半身更是一丝不挂,淫水都流到臀缝,纯棉内裤挂在脚腕,顺着绷直的脚背掉了下去。

“睁大眼睛,认真看我是怎幺让你喷水的。”

他话音一落,肉棒就开始在花穴里冲撞,好像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从下至上将她贯穿。她仰起头哭喊,胡乱扭腰反而更激人兽欲,又怎幺也无法摆脱钳制,娇小玲珑的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

“不行…不行了呜……太…唔啊!!”

可他只用更加粗野的喘息和更加猛烈的撞击来回应,不忘把衣角放回她齿间,报数:“掉了三次,还不错。”

周珏砚向来说到做到。她还差两次高潮。

他绷紧腰腹,肉茎在湿泞不堪的穴里来回抽送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可怜单椿被操得闭眼呜咽,所有力气都用在了牙齿上,生怕T恤再掉一次。

再掉,次数再加,会被肏死在这里的。

他又加快速度,痴迷地看着镜中景象:少女面色潮红,凌乱泪痕挂在脸上,娇乳随着操干晃动,乳头也充血挺立,视线下移,紫红硕大的肉棒在粉嫩娇小的穴口进进出出,对比鲜明。

“睁眼。”

“放松。”

“别忍。”

最简短的命令,最极致的刺激。单椿头皮发麻,淫水直流,根本不敢看镜中自己被肏成了什幺样子,只知道快感上涌,又要到了。

可高潮时,又没叼好衣角。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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