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枕侧尚存余温,被褥却已无人。
宁衔玉这几日几乎称得上是早出晚归,也不知晓在忙些什幺,深夜也只会浑身冷冽气地钻进被褥抱着她睡,也无动手动脚,完全恪守君子风范,似乎对她心生有愧。
宁珠玑尽力忽视下体和心口的不适,耳侧倏地铺捉到窗外几不可闻的“咕咕”声。
她微微擡手,一只乳白信鸽自然地落在衣袖上,拍打翅膀,黑豆眼环视一圈,翘挺着尾羽,显得格外蠢萌。
宁珠玑熟悉这小东西的癖性,拈碎糖糕屑喂了一点儿后,指腹在毛羽处摸到一小段绸状物。
大抵是红绸……
宁珠玑心尖一动,翌日镇上有个庙会,段璟是在告诉她想办法过去。
那日尽管断然拒绝段璟的提议,他却固执地想要她“复明”,看荒野春生之景。
宁珠玑只觉荒诞,她现下早已认命,根本是毫无希望之事,又何必折腾。
段璟却回去翻找古医书,花大价钱寻孤本和珍贵药草,求林郎中从中研究。
其中针灸清理脑中淤血之法还未曾试过。
宁衔玉派人盯得很紧,她出不去,药进不来。
宁珠玑不由地攥紧红绸,面容愁云惨淡。
前往庙会,她得去求宁衔玉,而他这几日行径摆明来看,根本是不可能之事。
-
照常听完暗卫叙述宁珠玑行迹后,宁衔玉擡步入了内室。
在听闻宁珠玑今日与一只白鸽玩闹许久,他不免反思是否过度拘束了她,但一想到她三番两次逃跑,便直接冷硬起心肠。
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但人还是需哄的,摸着宽袖暗袋里的一对精细腕钏,宁衔玉稍显愉色。
他俯身看着绣被上凸起的一团,好笑地捏了捏,出声提醒道:“别闷坏了,快出来。”
当看到赤身裸体的少女时,宁衔玉面色一顿,双眸显得极为诧异。
宁珠玑两颊晕染绯红,娇软得像刚出蒸炉的芙蓉糕,擡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哥哥,阿玑想要。”
宁衔玉身骨僵直,任由她解开系带,双手抓着小小玉,在香舌描摹下,小小玉迅速胀硬坚挺。
舌尖尝到马眼渗出的腥白液体,宁珠玑眼眸弯成明月牙状,唇角漾起笑意,“哥哥,你对阿玑动情了。”
宁衔玉漆眸深邃,胯下阳物愈加滚烫,布满青筋虬结,瞧着格外狰狞可怖。
宁珠玑从胯下擡头,露出一个讨巧笑容,“哥哥,阿玑想去庙会。”
“……”宁衔玉冷嗤一声,抿唇不语,瓷玉指节按压住宁珠玑脑袋让她继续。
一主动果然不安好心,他真是着了她的道。
少女在腰间卖力吞吐,直到唇舌麻木,胀物也没释放出来,不由地心生怯意。
宁衔玉嗓音磁哑,双眸裹挟促狭,“哥哥泄不出来,心绪不佳。”
宁珠玑紧咬牙根,扶住硬物对准花穴肉缝磨蹭,紫红阳物逐渐探入幽深穴肉,媚肉蠕动着紧致吸力引诱阳物深入,二人皆发出沉闷喘息,直至下体完全结合。
“嗯啊……下面好涨……”
花穴充盈着酸胀满足感,宁珠玑瘫软着身骨,蜷屈进宁衔玉怀里。
宁衔玉两指骨节掐住少女腰肢,胯下三浅一深挺动起来,阳物狠狠顶入花心,撞得少女花枝乱颤,又辗转研磨,肏得花穴软烂不堪,流出淫靡汁水。
“嗯……哥哥……啊嗯……”
“别撞那里……快受不了了……”
宁珠玑今日格外主动,唇角喃着破碎呻吟,骚穴品尝起来销魂极了,宁衔玉眸色幽深,指腹托住雪白翘臀,阳物深深抵进宫口,娇嫩宫口颤抖着收缩,喷出一股热烫蜜液,刺激得他头皮发麻,酥麻爽感溢满尾椎骨,直至扩充全身,濒临攀升情欲仙境。
狠撞数下,阳物再也承受不住,精关大开,马眼翕张,喷出浓厚炙热白浊。
宁珠玑被肏得浑身酸软无力,额间渗出细密香汗,瞳眸失神翻白,四肢百骸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
静谧良久,宁珠玑白细手腕处兀然被套上一个精致腕钏,宁衔玉亲昵搂抱着她,拉住她的手摸上自己腕骨处成对的腕钏。
气息缠绕间,他说道:“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