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这热闹看的差不多了,地上的菜味涌上来,他忍不住掩鼻,“叫个阿姨上来扫一下吧。”说完就走了,看来是真的嫌弃。
诺大的办公室只剩乔栗和贺延泽。
贺延泽翻动着手中的文件,可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办公室里多了个外人,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皱眉,终于擡起头,“还不滚?”
乔栗紧攥着双拳,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哑声重申,“单车钱,还有昨晚。”她毫不退缩地与贺延泽对视,透着一股执拗劲儿,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呵。”
贺延泽溢出一声嗤笑,行,跟他算账是吧。
他拿过桌上真皮包,从里头随意抽出一沓崭新的红钞票,手臂一扬,那沓钱便“啪”的落在乔栗脚边。
他睨着乔栗,冷声开口,“那辆破单车,一千块够打发了吧。”
贺延泽的目光自上而下将乔栗打量了个遍,眼神里尽是轻蔑与嘲弄,“你昨晚的表现也就值五百块。”
“地上有两千,拿了就赶紧滚。”
乔栗弯下腰,羞耻感如潮水将她淹没,可触摸到钱的刹那,又感受到金钱实实在在的诱惑。
她深吸一口气,竭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线,擡眸直视贺延泽,语气平淡得好似一潭死水,却又透着一股决绝。
“那什幺样的表现,在你这能值更多?”
贺延泽脸上闪过丝错愕,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彻骨的冷笑,“怎幺着,想卖逼啊。”
然后他得到一段还算真情实意的表白。
“我是真的喜欢贺同学…但我不明白,你为什幺总是想着羞辱我,我害怕,却又控制不住靠近你。”
“你和我见过的男生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很多时候我想去了解你,想知道你在想什幺,又觉得你的外界有一层保护膜。”
“你可以拒绝我,但别再践踏我的喜欢,好不好…”
贺延泽皱起眉,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不甘落于下风,哧声道。
“可以啊,把衣服脱了。”
乔栗愣了下,她早该想到的,这个男人恶劣至极,如果真的和他达成交易,这些羞耻不堪的行为就是代价。
“愣着干什幺,脱啊。”贺延泽压根没想到女孩此时在权衡利弊。
乔栗的余光不自觉瞟向桌上的真皮包……
她咬了下唇,慢吞吞解开衬衣的扣子,漏出那洗的发白的小学生奶罩。抽开校裤的系带,裤子掉到腿弯,同样是一条老白棉内裤。
贺延泽忍不住拧眉,“穿的什幺破烂。”
“在地上爬一圈我看看。”
女孩乖的出奇,她缓缓屈膝,朝着他跪了下来,紧接着,她双手撑地,开始绕着房间爬行。
一圈下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不喊停,就得一直爬吗,好累。
穴口感受到一阵重量,乔栗回过头,贺延泽不知道什幺时候走到她后面,在用脚踩她的逼。
然后,只见他扯了下裤腿,半蹲在她后面,然后屁股结实挨了一巴掌。
贺延泽拧着眉,声线很冷,“屁股翘高点。”
乔栗脸烧的通红,咬着唇把腰塌下来,然后感受到内裤被拨到一边,男人的手掌重重拍了下来。
“呜…难受…”
贺延泽掌心的力度不减反增,“哪里难受?骚水都流了一地,屁眼也跟着一张一合,是不是想吃鸡吧了。”
他的话实在太下流,穴口火辣辣的疼,乔栗只能呜呜的哀叫,整个人晕乎乎的。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啊啊…不要—”
小穴猛的抽搐,快感来的猝不及防,大脑一片空白,乔栗撑不住,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屁股却高高翘起。
“真是个骚逼,被打都能高潮,天生做母狗的料。”
脑后传来他轻飘飘的嘲讽,男人解裤带的摩挲,还有红木书桌上的电话铃声。
乔栗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泪眼婆娑间,看见贺延泽在打电话。
“行,我马上过来,先安抚一下,别闹出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果决。
然后他从钱包中抽出一沓红钞,顺带着一张电梯卡,走过来放到她屁股上。
“去买几身内衣,那几块破布看着就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