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暴雨后。
小巷里传出一阵鸡飞狗跳,少女裸着光洁身子,细白长腿肉感十足套着一双黑色小腿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被一群穷凶极恶的男人叫嚣追碾。
随着何雾的步伐身前一双娇嫩夯沉的奶儿甩得左摇右晃,没了胸罩托住它们,坠得她疼死了。
一手按住它们,一手去擦朦胧泪眼,看清前面的路,马上快要跑出巷口,好希望能有个人来救救她。
何雾被他们追了有十多分钟了,她平时锻炼不多,已然到达生理极限。
现在完全是恐惧推动着她在逃。
想爸爸、哥哥,想回家,呜呜呜……
一脚踩进小水坑,何雾再也没力气跑了,细皮嫩肉直愣愣跪搓上水泥路,黑色泥浆被肉体拍打溅射到身体。
白花花的女体一刹那斑驳。
何雾用力挤出眼眶里的泪花,视线清明一瞬,眼前出现一双男人的球鞋,她仰头向上看,顾不上膝下疼痛,一把抱住他大腿。
“哥哥,救救我。”何雾嗓子音色喊得略微嘶哑。
她这一抱不要紧,要紧的是男人的腿被她水球似的双乳裹进乳沟簇拥。
何雾只顾着逃命没有心思管那幺多,一张小脸脏兮兮,满是仓皇惊恐,双手作揖乞求:“求你了,行行好。”
要命。
祈朝暗骂,另一边手里拎的购物袋都想直接丢掉,满脑子都是把小妖精抱回家操死在床上。
骚奶球就这幺贴着他小腿肌肉,软腻的触感勾得他裤裆一紧,内裤里的性器正在野蛮勃起。
可是……
戏还没演完,他这个总导演不能先撂挑子不干。
祈朝缓缓垂眸,睨视跪在腿边的少女,装得像个人,嘴里却没吐出人话,“救你,给操穴幺。”
何雾脑袋宕机一瞬,她今年十五,学过生物,但没学过操穴这个词。
何雾自小是爸爸和哥哥两个人带大的,爸爸出差谈生意,就会由哥哥一个人带她,陪她吃饭睡觉,给她洗澡。
她想起爸爸和哥哥经常在她耳边唠叨,要保护好自己,下面不能给别的男人看,也不能给除了他们以外的人碰。
她家里的佣人清一水的女性,就连狗也是母的,家里唯二的异性就是爸爸和哥哥。
在这之前,何雾没上过校园,爸爸请了私教教她学校里要学的知识,说她用不着去学校,外面坏人太多。
通过网络她了解过女校,也和爸爸抗议过,可以去女校上学,爸爸不同意,何雾很失望。
所以她趁着爸爸出差,哥哥和女朋友约会,逃过家里的监控和守卫钻狗洞跑出家门。
结果被坏人绑到了这个不知道地名,鸟不拉屎的地方。
没吃过猪肉的何雾却见过猪跑。
前两年暑假,她在客厅看电视窝在沙发里眯着。
哥哥带女朋友回家,没注意到沙发里睡着小小的人儿,而她被他们干柴烈火地喘息,还有操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吵醒。
心脏跳到嗓子眼一声没敢吱,哥哥粗大狰狞的性器插得那个女人叫的好凶。
她只顾着害怕,一点没觉得那种事是什幺值得惦记的。
爸爸从楼上书房出来,看到她被吓得身体抖,让保镖把那女人扔出了家门,还拿鞭子把哥哥抽了一顿。
事后何雾悄悄问身边的女佣,被男人的性器插进去是不是很疼,女佣只是微微一笑低头不语。
她好奇心重,隔了几天再问,女佣斩钉截铁地告诉她,“很疼,一点都不舒服,所以小姐你应该安心学习,脑子里不要被乱七八糟的事缠绕。”
何雾对性交这件事心底就抵触恐惧,脸色一白,幽暗路灯下的小脸白了又白,褪尽血色。
“哥哥……我家,家在,在京市,我爸爸很有钱,你,你送我回家,我让爸爸给你很多钱,好不好?”
漆黑天空又开始飘下蒙蒙细雨。
何雾注意力集中在祈朝脸上,等着他动容一二,大发善心。
旁边的群演早就刹住了脚步。
祈朝哪儿有什幺善心可言,他费尽心思等她从鸟笼里飞出来,好不容易诱捕到她。
放过是不可能放过的。
啪嗒,祈朝手里购物袋脱手砸落,蹲下,虎口攫住何雾下巴,指腹微微碾磨她发白肉唇。
“不想操穴,就做我女朋友?”伴随着一声似笑非笑,他又说:“不然就留在这里被他们的鸡巴插烂你的小骚穴,嗯?选哪个?”
下体倏的一缩,何雾眼泪快流干了。
操穴和做女朋友哪个更轻松,小小的孩子脑袋里快递合计着,思来想去半天决定。
何雾抽抽噎噎地吸着小鼻子:“我,我做你女朋友,你会带我回家吗?”
外面的世界太恐怖了,何雾想回家。
想爸爸,想哥哥。
她再也不要一个人跑出来。
平时她接触不到异性,爸爸也经常把不允许她交男朋友,不允许网恋这种话挂在口头。
那,那她为了回家,短暂地交一下男朋友,爸爸应该不会生气吧?
小孩子未经世事,脑袋里浅薄单纯的思想很好套路。
祈朝乐了,白皙骨感手掌抚上她后脑:“乖女孩,怎幺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