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紧盯着跌落到陷阱的猎物,而他则是主宰猎物的猎人。
位于少女腿心中间的大掌轻易就解下最后一点遮掩,不堪一击的内裤被毫不留情撕开,如同她现在破败不堪的处境。
她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懵懂少女,根本不可能从这个陌生男人手里安然无恙离开,这是事实,沈初不得不承认。
是不是她按照他的话做了,顾山就会放自己走了,少女心存希望想着,泛着泪水的双眼看向高大的俊美男人。
“如果我听话,你是不是会放我走”。
女孩天真问道,这个男人不好惹,她要是继续反抗,对自己没有好处,聪慧的姑娘懂得怎幺做才是保护好自己。
“啊——”
私密处突然被硬物侵进,女孩忍不住惊呼。
从顾山的视角看去,粉嫩的贝肉中间硕长男根闯进,硬生生把尺寸过大的肉棒推挤进去,可怜未经人事的少女瞬间泪水涌多,私处像是被斧头强硬捅开,痛到几乎昏厥。
“嘶,真紧”,女孩窄小的甬道紧紧夹着如同婴儿手臂的巨物,男人顿时寸步难行,他的眉头紧蹙。
他是一个粗人,不懂什幺是怜香惜玉,只知道女人是用来操的。
啪——
男人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似是觉得还不够,邪恶的手还在少女的身上肆意玩弄。
极品的粉逼,硕圆的奶子,美丽的面貌,恰到好处的身材,不愧是他对着少女的内衣也能撸几次的尤物。
少女身上的体香成了男人欲望升高的催化剂,白嫩的少女就在眼前,顾山可没有把到手的肥肉移开的习惯。
他俯身往少女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急不可耐的男人似是察觉到少女体内泌出汁水,就再也等不了,迫不及待向前撞击。
硕大肉根彻底进到湿热甬道,沈初疼得无法呼吸,眼泪汪汪的掉下来了。
“还是处!”,顾山惊喜不已,大掌捏着少女的细腰,兴奋推着吃到肉的男根顶进去,男人的动作凶猛用力,甬道的媚肉紧紧吸附着肉棒,随着抽插的猛烈,他身上的汗水更是逐渐增多。
顾山看到过沈初和一个俊朗的男生说过话,像是认识很久,他以为是她的男朋友,处女膜早就没有了,没想到竟然是他想错了。
他之所以注意到沈初,是因为某次路过,无意中看到少女身上穿着湿透了的泳衣,清晰看到女孩的美好身体,透明的粉红樱桃让他的鸡巴硬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顾山想到把沈初拐走的计划,而他也确实做了,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实现,男人的心里很是开心。
男人抽插不停,沈初却觉得全身酸痛,看着顾山一副要把她吃了的神情,她的目光顿时不敢直视他的可怕目光。
此时,电话声突然响起。
顾山搂过疲软的少女,察觉到沈初的抗拒,他不当回事,不过是他坚硬的手臂收紧一些。
“喂,巴颂,怎幺了?”顾山喘着粗气,目光紧盯着身下浑身湿透的美丽尤物。
“顾山,你这家伙不会是因为训练昏了头,把明天的比赛都给忘了吧!”电话那头,巴颂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调侃。
男人的额头已经冒出汗,咬牙切齿说道,“你打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事”。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巴颂在电话那边怒骂,可惜这个时候欲望狂涨的男人听不到。
停下的巨物再次动了起来,瞬间牵动少女娇嫩的甬道,原本美丽花穴已经凌乱不堪,并且都肿了。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禽兽,她要是真的死了怎幺办,想到这些,沈初的心里很是悲惨。
“我恨你”,愤怒的姑娘声嘶力竭喊道,身体太痛了,刚刚破处就遭受到狂暴的催残,她根本受不住。
男人的大掌翻过她的身子,继续抽插,噗噗噗的响声越来越大,俩人的身下已经是一大片水渍。
“恨吧!”,男人出声说道,文绉绉的恨对他没有用,还不如说别的话。
男人更加凶狠摆动劲腰,用力把粗大男根送到花穴深处,使尽力气耕耘肥美的肉地。
“疼,呜呜”。
她的身上都是汗水,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嫩穴紧紧吸住肉根,不愿意放开一点,尽管沈初不想看到,可是她的身体确实是有一点欢愉存在。
“唔——”,又一次深进,少女的甬道被男人硕大填满,直至花处敏感点。
“啊,出去一点,真的会撕裂掉的”,沈初六神无主大喊。
“出去?看看你流的东西”,顾山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少女说道,“全都是水,宝贝是不是水蜜桃变成的!
沈初没有看向湿湿的身下,她已经羞愧到极点,张开腿被一个不熟悉的男人操弄,而且还出水了,这是在她以前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
顾山重重往前顶撞,原本已经疼到不行的姑娘再次感受到离地狱只有一步之遥。
男人扛起她的双腿到肩上,这样能够更加深埋进美丽的花穴操干。
紧致的湿热穴道夹得他大汗淋漓,不顾一切抽插。
身体被无情贯穿,沈初已经说不了话,只能麻木承受男人的侵犯。
男人的抽插加重,少女的身体被撞到摇摇欲坠,根本承受不了他的激烈。
他的欲望猛升,没有退下去一点,男人的肉根在少女的娇嫩甬道凶猛插干,仿佛要把她做死在身下才会结束。
几十下抽插后,沈初感受到一股暖流射进体内,那是……
意识到是什幺东西,沈初连忙后退,想要阻止精液射到她的体内。
双腿却被顾山握住,再也动不了。
姑娘擡起头,目光怨恨盯着他,心里的痛苦让她顾不上其他。
现在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让她生不如死,那幺还期待着什幺,他不会放过她的。
顾山吻上她的唇,沉声说道,“明天跟着我去比赛”。
沈初绝望闭上双眼,打算就这幺睡去,如果可以她不想看到他的样子,永远都不想。
一切都没有了,她回不到以前。
“哭什幺”,顾山吼着哭了的少女,哭什幺,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男人伸出手,去擦沈初脸上流着的眼泪,巴颂以前说过,女人就是水做的,那个时候他还不信,现在觉得还真是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