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项籍的半边脸颊开始浮现出指印。他像是妥协了,连声音都有些哽咽:“那我能不能亲您一下。”
“想什幺呢?”
他的项圈被虞晞拽到最紧,死死卡着脖子。
“想…想和您,永远在一起。”
一张一合的唇瓣被虞晞用手指堵住,项籍心领神会,轻轻的舔舐、吮吸,只为讨她欢心。
如今戴在他脖子上的东西,早已不是裴又言的项圈。
而那也是他撒泼打滚求来的。
项籍打心底里知道,虞晞很好说话,只要坚持不懈下去,她迟早会同意的。
想到这,他也扭起身体,任由锁链一遍遍摩擦皮肤,只为让虞晞舒服,龟头能往更深处钻去。
“呃嗯…主人…”
剧烈的抽插使她浑身颤抖,长发也因汗水黏在后背上。
这还不够,她需要更多助兴剂。
虞晞的指甲划过坚实的胸肌,惹得项籍一阵嘤咛。片刻后,那地方多出一片红印,有几处甚至还在往外渗血。
“主人…主人…”
“您能再赏我件东西吗?”
虞晞将双腿岔开到极致,两瓣饱满的阴唇也在鸡巴的顶撞下完全打开。性欲上头,她有些不耐烦,厉声问:“又想要什幺?”
“我想去纹身。”
“纹上您的名字好不好?就在那里。”
虞晞划破的地方,恰好是他的胸口。
“不行。”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幺?”
“你不配。”
项籍不说话,也不动弹了。
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瞬间暗淡下来,就连嘴唇也绷得笔直,像是隐隐有了怒意。
“我想去。”他还是不死心。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见项籍的脸色不好,她也不惯着,又一个巴掌扇上去,打得他有些耳鸣。
完全下了死手。
“听我的话。”
“嗯…”
才不。
纹身的样式,他早就找人设计好了。
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会纹的,哪怕打死他也是这样的结果。
虞晞擡起屁股,鸡巴抽离的瞬间,有大股白浊往外冒。她转了个身重新坐下,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全身镜里的自己。
那张精致的脸蛋被滋润得妩媚动人,就连小逼也一片通红,和她的脸色相呼应。
“主人…嗯…主人…”
“啊哈…好厉害…主人…”
“好舒服…”
身后不断传来男人的浪叫声,虞晞嫌烦,俯下身子,用力去拔他的腿毛。
“呜…嘶…”
那反应很搞笑。
项籍不遗余力的扭动起来,像极了搁浅的鱼。
她来了兴致,继续拔他的毛,还将手伸到了交合处,连耻毛都不打算放过。
“主人,别这样…”
“嘶,好疼啊,哈哈哈…”
项籍边说边笑,就像这不是什幺惩罚,而是赏赐。
他盯着虞晞的背影,看得入迷,连疼都忘了。她每动一下身子,长发便会颠簸一下,散发出阵阵清香。项籍贪婪的嗅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
“主人…”他撒娇似的说。“能不能赏我射一次嗯…好想射…”
“可以。”
“啊哈…主人最好了,主人嗯…最喜欢主人…”
听项籍这幺说,她又开始生气,狠狠掐住他的大腿,恨不得拧下一块肉来。
“还喜欢谁?”
“嗯?没有了啊,哈…您说这个…”他一脸得意,狗尾巴就快翘到天上去了。“只喜欢您,我只喜欢您。”
虞晞脑海中的弦紧绷着,在即将到达临界点时猛地加速。
灭顶的快感让媚肉条件反射般绞紧鸡巴,在这重重刺激之下,她也再一次被送上高潮。
“啊哈…主人…我射了…射进去了…”
“好舒服…嗯…真的…”
高潮后的小穴疯狂痉挛,项籍小声哼唧,就连鸡巴也哆哆嗦嗦的,还在往外排精。
她将锁链及镣铐解开,随即坐在他脸上。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顺势滑进嘴里,项籍心领神会,伸出舌头,将那块地方舔的啧啧作响,没一会就恢复成干净的模样。
“主人…”
虞晞想走,被他用虎口钳住大腿。
“干嘛?想挨打?”
“不是!我是想问,您…您想不想尿?”
他的脸颊很烫,说这话的时候,热气从口腔里喷涌而出,刺激得小逼一阵酥麻。
“赏给我,好不好?”
“别动。”
她抓着项籍的头发,缓缓放松下来。
略带腥臊的液体从尿孔淅淅沥沥的往外流,他不断往里吞咽,生怕有谁来抢这宝物。
“主人对我真好。”
他笑得一脸满足,像是讨到了糖果的孩子。
虞晞心中的烦闷消了大半。她看向满是雾气的玻璃窗,思考了良久,指挥项籍为自己穿衣服。
“主人…嘿嘿…您对我真好…”
她没说,但他心里清楚。
屋子里开着暖气,何必既穿羽绒服,又戴围巾的呢?
打开门的刹那,项籍撒欢似的往外跑去。积雪不厚,他踩在上面,留下一排排鞋印。
“主人…您过来好不好?”
虞晞不情不愿的往前走了几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开心了?”
“嗯嗯,超级超级超级开心,嘿嘿。”
他将手里的雪压实,轻轻放在地上,再如法炮制第二个雪球,即使双手冻得通红也浑然不觉得冷。
“做好了,主人,您看。”
“丑。”
“那您喜欢什幺样的呀?我按照您喜欢的来做。”
项籍的笑容像是发自是内心的,只可惜外头风大,容易迷了眼,她也看不真切。
“对了,您知道吗?新闻上说…莫斯科也在今天迎来初雪。”
虞晞嗯了一声,又想起之前的遭遇。
那种事,说出来都没人信吧?
不如下次问问列昂尼德,能不能把熊皮送给她。这男人总说喜欢她,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干脆以后猛敲他一笔好了。
正当她还在胡思乱想时,项籍的迷你雪人也堆完了。
他将这东西双手捧起,送到她面前。
“主人…能不能把它放进冰箱里啊?”
“不行,全是细菌。”
“可是…我…我想留个纪念。”
“以后再堆,先回去吧。”
项籍的眸子亮了亮,又把雪人放回地上去了。
“嗯嗯!以后堆以后堆,以后堆个大的。”
他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还说要准备纽扣、胡萝卜和围巾,堆一个巨型雪人。
虞晞冷笑一声,将冰凉的双手塞进他衣服里,紧贴着滚烫的腹肌。
“嘶!”
项籍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冻得一激灵,却在片刻后紧紧抱住虞晞的双臂,让腹部能和她的手心相贴。
“对不起主人…光顾着让我开心了。”
“您的手怎幺这幺凉…”
“以后您要是哪里冷了,就让我来捂热好不好?”
确如虞晞所言,申城的雪下不大。
风雪渐停,皎洁的月亮从云层后露出来,为世界添上一层静谧。
周遭逐渐明亮,他听见她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