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青紫色的吻痕或咬痕。
暗粉色的性器又直又翘,正沿着虞晞的股沟轻轻摩擦。
“啊哈…主人…”
项籍蜷起腿,将赤裸的身躯往上凑,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别动。”
性欲上头,虞晞也顾不得其他。
内裤被随意扯掉,扔在地上。水淋淋的逼穴抵住项籍的小腹,磨得他一阵心痒难耐。
“主人…嗯…您想不想…”
“我想伺候您…”
“给我个机会吧。”
他忘我的伸出手,指腹沿着虞晞的红唇轻轻摩挲,又被她打回去。
“没规矩。”
“对不起主人…呜…”
结实的巴掌扇在脸上,依旧没能让项籍清醒过来。
他拿起床头的鞭子,双手递给她。
“是我错了,您罚我吧。”
虞晞也不客气,狠狠地抽上去。
“啊…啊哈…”
项籍靠在床板上,鞭子每抽打一次,他就会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漂亮的眉眼有些扭曲,可整体的表情却依旧愉悦。
“想伺候?”
“嗯嗯嗯,想,超级想,主人给我个机会。”
她擡起屁股,将鸡巴整个塞入穴里,不留一丝缝隙。
“啊哈…主人…”
“您,您对我真好…”
为了不让虞晞累着,他开始发挥自己的服务精神。有力的胯如打桩般往上顶,插得又深又重,就连虞晞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的摇晃,原先正常的脸色很快就变得一片绯红。
“再偏右边一点。”
“嗯嗯,好…”
项籍的下身微微扭了个方向,好让龟头朝她指定的地方戳弄。那里媚肉比刚才绞得更紧,他有些兴奋,持续加快速度,让虞晞感受接连不断的高潮。
“主人…您舒服吗嗯?”
她喘着粗气,享受小逼痉挛的酥麻感。
“嗯。”
“那主人能不能奖励奖励我?”
“又要什幺?”
虞晞眉头皱起,有些不耐烦。
“嗯…主人能不能…亲我一口?”
“不行。”她翻了个白眼。
“那亲主人一下?”
“不行。”
“可您答应了要奖励我的。”
“我什幺时候答应了?”
项籍装作一副不悦的模样,又借着俯身的动作,顺势搂住她的腰。
“松开。”
“不要。”
“那该罚。”
“罚就罚。”
虞晞拿起床头的香薰蜡烛,将滚烫的蜡油倒在他身上。
没成想,他依旧一声不吭。
“我只是希望您能亲亲我。”
“不可以。”
为了能被她亲一口,他都忘记自己挨过多少顿打了。
可虞晞还是不肯满足他。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项籍的手掌紧握成拳。
随着乳白色的蜡油缓缓凝固,那双桃花眼也一点点暗淡下来。
“好吧。”
要是他很厉害就好了。
他才不要在她身后。
他想站在她身边,堂堂正正的。
“你下去吧,我累了。”
“诶…”
她毫不留情的起身,再把他踹下床,一气呵成。
项籍跪在地上,正急着解释。没成想,虞晞已经睡着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正一颤一颤的,就连嘴角也紧绷着,像是在梦里遇到了什幺烦心事。
“对不起。”他喃喃道。“我一定会有出息的。”
自那天之后,项籍总觉得虞晞变了。
无论他怎幺逗她,也没法让她开心起来。
直到某天晚上,他一如既往的做好饭,等着虞晞回来。
可她却说:“先不吃了,有话和你说。”
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坐吧。”
“不用了,这里就很好。”
他跪在虞晞脚边,一脸殷切的看着她。
“您怎幺…”
“你走吧。”
“什幺?”项籍瞪大双眼,有些惊恐。“为什幺?”
她从包里抽出支票递给他,上面写着两百万,与约定好的金额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见虞晞还不回答,他又问:“什幺意思?”
“说呀,说话呀,这是什幺意思?我们不是说好…”
“公司出了点事。”她艰难开口,嗓音如同久旱的土地般干涩无力,听起来充满了疲惫与无奈。“明远要进军房地产业,你也知道的…可最近资金链出问题了。”
“没准过段时间,就会传出明远破产重组的消息…不过…我会尽力把消息压下来。”
“怎幺会?这钱我不要,我不要…你拿回去。”
项籍眼泛泪光,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那张支票像是什幺烫手的山芋,被他强硬地塞回虞晞手里。
“你还记得,来我身边是为了什幺吗?”
他蓦地愣住,身体僵硬:“记得。”
“为了钱,为了去国外深造。”
“可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这是项籍第二次在她面前落泪。
这次,虞晞没有打他。
“把钱拿去吧。不然等公司破产以后,我该成为被执行人了。到时候别说两百万…估计连两百块都掏不出来。”
“那我更不能要…”
项籍的嘴巴被虞晞捂住,滚烫的热泪同时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总有一天,我会东山再起的。”
“美国那边我也安排好了,去入学吧。”
“我请了那家音乐学院的院长做你的家庭教师,你跟着他好好学。”
他有些诧异。
谁不知那人是举世闻名的音乐家,所获的荣誉多到数不胜数,更别说他的课千金难求。
都这种时候了,虞晞竟还不忘为他铺路。
异样的情愫在项籍心中蔓延,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他盯着手里的支票挣扎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我不会辜负你的。”
“你也要等着我。”
他走了。
月色清冷孤寂,将落寞的背影照亮。
待房门合上,虞晞闭上双眼,自嘲一笑。
“哈哈…”
明远好得很,连一点风波都没有。
难怪楚北城不要他,这男人简直笨到离谱。
“我真是糊涂了。”
她差点就信了项籍的鬼话。
连这种小小的试探都抵挡不住,还说什幺一辈子。
亏她还动过心思,真要将他留下来养着。
可笑至极。
虞晞从衣兜里抽出一根烟,又在烟头燃起的瞬间扔掉,用鞋跟狠狠碾磨至熄灭。
“虚伪。”
是啊,是她忘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