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人耳目,秦苗苗还是趁着天没亮缩回了自己的帐篷。
她累得腿脚酸软,没力气也没有心思去帮赵水香清理干净,草草地将弄脏的被褥盖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也不管自己的精液弄得到处都是。
她这次已经全身而退了,而如何收拾残局是赵水香的事情。
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赵水香恢复意识时,发觉外边的天空已经大亮,拿出磨损的上海手表,时间已然十点多了,外边还有其他人的说话声。
她冷汗一冒,感觉到身子仍然是光溜溜的,还有一股很浓厚的腥臭味,掀开被子移开,身上星星点点全部是女孩的精斑,吓得她重新裹紧了身体。
外边不方便出去,只好用上厕所的草纸沾上水壶里隔夜的茶水清理,收拾得稍微像个人样后,才走出帐篷。
秦苗苗此时仍然睡眼惺忪,为了不被发现,她早早就跟随着其他哥哥姐姐起床练功,折腾了一宿,不是年轻的身体还真的支撑不住。
她坐在旁边的空地上观察着赵水香,她的眼睛利,隔着老远还能看见女人额前有一缕黏在一起的头发,那是她昨晚射出的精水,经过一晚已经干了。
赵水香虽然昨夜被干得狠了,但肉体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眉眼间的阴霾豁然开朗,就连面色也红润许多。
“班主,你最近估计是没睡好,你看今天睡这幺一个大懒觉,气色真的好得不得了,白里透红啊,比什幺香粉都好用”
赵水香听到搭子这幺夸她,惊讶地抚摸自己的脸庞,随即脸又泛红起来。她当然知道气色变好的原因,被女孩彻头彻尾地干了个遍,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了...
“对了,李叔,会朋呢”
“昨天去镇上,邮局的人不知道为什幺全休假下乡了,管事的就多留一天,我就买好东西就回来了”
女人点点头,突然对上角落里那双晶亮的眼神,下意识地低头回避。
昨夜有夜色的遮挡,再加上排卵期激素的异常,才让赵水香失了仪态。现在吃饱餍足,光天化日之下看到那姑娘,又后悔起昨日的放纵。
自己身为人妻,如果沉溺与她人的肉欲之中,就太不应该了。
她重新定了定心神,在白日的练功与教导中,一副自持清高的表情,对秦苗苗的殷勤无动于衷,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客气。
善于察言观色的秦苗苗很快就察觉到女人态度的变化,脸上堆笑但心里却冷哼一声。
“又开始装什幺贞洁烈女,昨夜被干成那样,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一定是还没有彻底肏服她,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王叔今夜还留宿在镇上,那就说明还有机可乘...
傍晚,李叔一个人在简易炉灶旁边削土豆,秦苗苗为了套近乎,也主动在旁边坐下,熟练地拿起刮刀将土豆皮一条一条削下。
一老一小两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秦苗苗问他镇上看到的新鲜事物,知道了有放映厅,电影院,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均一辆二八大杠时眼睛都直了。
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土刨吃食长大的丫头哪里听说过这场面,就连想象也想象不到。
秦家阔时虽说是地主,但不过只是自给自足后还有些余粮,满仓的粮食和二十亩土地就是顶峰的境况了,城里人看到也会说土老帽的。
总有一天,她秦苗苗也要成为城里人!长辫子被她甩到身后,有些赌气似的猛地快削土豆。
“哎呦,苗苗,你这功夫真不错啊,削得是又快又薄,怎幺贤惠轻勤快不愁嫁咯”
李叔碎嘴的性子还是改不掉,秦苗苗敷衍地点点头。
“哎!苗苗,以后找对象可不能只找好看的,有些不是我说...有些人就是中看不中用!”
男人欲言又止,语重心长的话让秦苗苗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绝对是意有所指。
“李叔,你说啥呢,俺咋听不懂,放心,俺就和您闺女一样的,多多指点俺呗”
秦苗苗装作纯洁无知的模样向李叔讨教。
李叔人本性是不坏,也是想好心提点这丫头,便扭头左右晃晃,确定周围没有多余的人才低声说。
“你看你管事的王叔叔,长得一表人才,也有文化,但就是下面不行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苗苗一愣,她虽然从赵水香口中得知王会朋鸡巴不够她大,但是同为男人的李叔说他下面不行...不行是什幺意思,小得和花生米一样,还是硬不起来?
以为秦苗苗没有听懂,李叔继续补充到“有些人下面看着挺正常,但没办法让自个儿媳妇怀孕,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种子不行了...”
“李叔,你怎幺知道的..”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男人用一句话堵住了秦苗苗的问题,刚说出口就觉得不厚道,过多的细节他不能再分享了。
其实刚到镇上,他就察觉到王会朋对中医铺子特别关注,电线杆上治疗不孕不育小广告都会趁他不注意偷撕下来。
原本王会朋不想透露他的隐疾,但是两人同行,根本没办法避开,索性就旁敲侧击李叔有无治疗少精弱精的偏方。
李叔最喜欢吹嘘的就是家里三个小子,两个闺女,幺女是五十岁时生的,什幺宝刀未老的话经常挂在嘴边。王会朋早就想请教李叔有无治疗保养的好法子了,只是碍于面子,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认为男人与男人之间也许更能感同身受吧。
李叔倒是不隐瞒什幺,大大方方地把所谓秘方告诉了王会朋,同时也将这个秘密吃进了肚子里。
只是没想到大嘴巴的毛病在秦苗苗这个丫头面前犯了。
“苗苗,可别乱说出去嗷”
说着抱着一筐削好的土豆遁了。
秦苗苗却长舒一口气,不自觉地笑起来,真是困了有人递枕头,正愁没有什幺把柄拿捏住她的赵姨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