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安先动了,她自然毫不客气,凑近仔细欣赏一番后就立马吞吃入腹,含蕊吮珠,连带着周围的一圈乳晕也被很好地照顾到了。
她双手抱住一只奶团儿,像小孩吃奶般用力吮吸,把肥乳都带着向上提拉抖三抖。
不够吃。
要是能吸出奶就好了。
宁鸷见着如此凶猛的吃相,练练推拒,早就被放出的双臂伸出推贪吃的脸,却死也推不动,那张嘴就像长在她乳房上,粘在一处了。
“啊~疼!”
“姐姐,不,不要了嗯,我不要了!”
食肉动物尖利的牙齿细细地打磨奶头,轻咬根部,酥麻从乳尖蔓延至全身,接着是舌尖卖力的挑逗挤压,像一尾小鱼似的左打一下右游一下。
舌尖将奶头按压至最深,再猛地松开,那红果儿就一下子弹性十足地飞出来“啪”地一声,打在牙上。
“嗯啊!”
喘息逐渐加重,娇声高亢,显然是被磨得有些狠了。
“妹妹这般敏感,舔一下就叫成这样,可见乳大生淫的传闻也是有些道理,这样大的淫性,可得好好杀一杀才好。”
宁怀安念念不舍地吐出被吸得红润发亮的小奶头,上面还带着可疑的牙印,奶尖和舌头牵出一条银丝来,倏忽断裂,那口水织成的银丝就垂落在奶尖下面挂着,将滴未滴。
粉嫩乳晕也被舔得发红,惹人遐思。
“妹妹这奶儿可真教人疼,娇得跟朵花儿一样,寻常人家可生不出这般硕大的淫乳来,我本不愿这般,可谁叫妹妹擅自用乳扇打我的脸呢,姐姐也得打一下回去才是,妹妹把手收住吧。”
宁鸷迷离的眼清醒些许,一只手臂捂住挺立的奶尖乳晕,可怎幺也遮不住白花花的乳肉,手臂用力遮挡,反而将乳沟挤得更深了些。
蓄意勾引。
肯定是蓄意勾引!
宁怀安想着,拨开那只碍事的手臂,“妹妹把手托着些,就是这只胆大包天的乳,敢冒犯长姐是吧?”
宁鸷眼见逃不过,求助似的看向宁疏,见他无奈地摇摇头,只得忍辱般把手放在裸露的一只肥乳底部,往上轻轻托起。
“这幺低,我怎幺够得到?妹妹可要擡到我面前才显得诚心呢,嘴巴也乖巧些,长姐才能帮你啊。”
宁鸷本是坐着,听见这话更是羞红了脸,改为半跪的姿势,扬起天鹅般的优雅脖颈,身体前倾,靠近到她面前。
“姐姐,我,我怕疼,可不可以轻一点?”
一只肥大的乳团被肚兜盖住,奶尖处的凸起还湿着,这下湿冷的布料更是紧贴奶头,显出淫荡的弧度来。
另一只乳叫手托起,几乎擡到了最高处,大片的乳肉被挤到上方,圆润的球形羞涩地颤了颤。
被吸吮得发亮的奶头怯怯挺立,可疑的齿痕印在乳晕处,昭示着方才的荒唐无度。
“请,请姐姐责罚这只……淫乳。”
看似乖巧的的面庞希冀地望着乳前的人,只指望着下手轻一点。
“啪!”
肥大的一只乳瞬间被扇得左摇右晃,半边侧乳上清晰可见的红色巴掌印浮现出来,可见主人丝毫没有手软,还富有技巧。
不仅打得响,而且还弹,痕迹也明显,却不怎幺痛。
抖个不停的肥乳颤颤巍巍,乳尖在被扇打的过程中显然被重点照顾到了,修建齐整的指甲在扇打的尾声中精准且用力地刮到了半边奶头。
想必是把练武的技艺用在了此处。
可怜本来粉嫩的小奶头,已经被打得些许红肿了。
“妹妹这般大的淫乳,可不能叫母亲知道了,她最是不喜这些,平日里还是穿着紧一些的肚兜行走,她若是真见了,这院里又是她说了算,少不得磋磨你这对淫乳。”
宁疏眉头紧皱,担忧道:“只怕难瞒住,今日我进来时,你整个院内都能听见叫声,母亲查问起来,院子里人又多,少不得露些马脚,妹妹需得小心行事,衣服也穿多些才好。”
“宁怀安,你把你院子里的人管好,嘴巴都闭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