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ᰔ桃心难测ᰔ(高H)

“奴婢再不想理郎君了!”春桃睨他一眼,系完腰带,径直走出屋外,躲在廊下。待雨停后,她头也不回,匆匆离开。

藕裙衣角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长廊尽头,裴知春才收回视线。

整整三日,春桃对裴知春越发冷淡。到了夜,她冷冷说自己“癸水来了”,不愿再与他同塌而眠。对此,裴知春无动于衷。刘嬷嬷见状,心里一急,便前去花庭,寻那位好风雅的主子。

花庭绿荫重重,梧桐树下,裴知春正提壶注水,见刘嬷嬷走近,壶口水线落下。即刻间,杯中茶汤盈盈,色如新篁。

刘嬷嬷走进他身侧,唇瓣翕动间,裴知春先发制人,漠声问:“她这几日可好?”

刘嬷嬷叹了口气:“长公子,春桃毕竟是个姑娘,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再说了,你真放在心上,哄一哄又有何妨?”

裴知春倚在软榻上,翻过陆学士的书信,连眼皮都未擡:“我不会哄人。”学,也不知怎幺学。

刘嬷嬷一时语塞。长公子闭门三载,性情愈沉郁寡言,几乎与世隔绝,不问外事。乞巧节,是长公子三年来首次出门。原以为他必是因有意中人,稍稍敞露心扉。怎料春桃这般冷淡,他竟全无反应。

但刘嬷嬷看得出,长公子的心虚。尤其是在这三天,书房内烛火通明,他大概从未睡过一觉。

“罢了。”刘嬷嬷摇摇头,“不过,明日便是拜礼的日子。”仪式虽简,只需焚香,但毕竟得了名分。长公子欢喜她,自然是愿意的,至于春桃姑娘……不知她如何看待这一切。

“她要气便气,”裴知春这才擡眸,推远茶盏,垂下眼睫,敛去眼底情绪,“我为何非得事事顺着她。”更何况,他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莫名其妙,他绝对不会哄她!

刘嬷嬷哑口无言,心中只祈祷明日的拜礼一切顺利,不出任何岔子。

拜礼倒没出岔子,一切从简。

没有拜天地,也没有酒席,焚香礼毕后,穿过堂屋,轮毂轧过塌垫,途经黄花梨木供桌,再挑开流苏帘,撩起纱幔。

内室中,有一女郎坐在床沿,蒙着水红盖头。

掀开水红色的盖头,裴知春对上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往日眼波潋滟的眼,如今皆是倦意。他指骨砥在她下颚,亲吻她唇角,“不生气了?”

“生!”春桃偏过头,赶紧避开他。

墨发散乱在床褥上,春桃翻身倒入锦被,床褥轻轻起伏。裴知春俯身压倒在她胸口,轻咬她耳垂。

春桃却侧过身,推开他,怒道:“郎君今后莫要再如此!”

她是他的玩物吗?想拿毛笔插穴就插穴,更烦躁的是,这裴知春竟将那画挂在书房,日夜观赏。

裴知春松开她耳垂,眼睫微颤,又见她面色不愉,吻向她唇角,“你为何生气这般……”可爱。

罢了,这幺惹人怜爱哄就哄了。

“因为郎君不听小桃的,那便是不爱小桃了。即若如此,小桃也不念着郎君了。”

裴知春向来认为这话说得奇怪,她说得是“念”,而非“喜”,但他没细想,认为不过是女儿家的含蓄。

俏丽的小女郎又在他耳边说:“毕竟……郎君一直留小桃宿在帐中,是欢喜小桃对吧?”

“胡闹。”裴知春连连反驳:“哪有谁天天把欢喜谁挂在嘴边的。”

春桃听闻,噗嗤一笑,反正她不欢喜他,说说怎幺样?余光一瞥,她见他耳尖泛红,心中又暗叹道:罢了,先做、先做。先鱼水之欢……自己爽了最重要。

红烛垂落,脂膏半溶。灯影幢幢中,她解开小衣,勾走衬衣。他伸出手指,按揉她柔韧的穴。穴湿淋淋的,潮漉漉的。只要他稍稍按揉,她杏眼便盈出泪,唇边溢出细碎的呻吟。这一声声的,喊得他骨头都酥了。

手指深入浅出,戳弄穴里的凸起,爱液向外潺潺流出。春桃咬向他脖颈,在他怀中挣动。他抵至穴口处的肉柱,在满溢爱液的花唇乱蹭,又碾摩穴肉中的软核。穴口处潺潺溢出晶莹的蜜水。

龟头抵在穴口,挤入、撑开。

湿润的窄穴被肉柱撑到糜白,龟头勉强挤进翕张的小穴,湿软细腻的穴肉直直夹紧、绞动肉柱。   春桃咬着唇,翻了个身,双手压他胸前,分腿坐在他腹部。

“郎君、郎君……真是急!郎君让妾身来便是——”

淌着蜜水的肉柱再次抵入穴口,直上直下、起起伏伏。裴知春啃咬她颈侧的脂肉,将耻骨一点点抵入、撞向淌着水的蜜穴。肉柱穿梭曲径深幽的小径,缓缓撑开蜜穴,一次次剐蹭、相缠层层叠叠的褶肉,再捣入深处,卡在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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