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荣荣知道自己没办法逃脱,反正她已经拿了别人的钱,又不是没有高潮过,吊灯在头顶摇晃,将她的影子绞成碎片,当她触到椅背时,冰冷的金属纹路透过衬衫刺入脊椎,立刻缩回手。
双手解开袖扣的动作带着神经质的颤抖,珍珠母贝纽扣第三次从指尖滑脱下。
陆承文漫不经心地转动尾戒,像蛰伏在暗处的兽瞳,男人见傅荣荣迟迟没有动静,“需要我来教你怎幺坐下去吗?”
低沉的嗓音惊起空气震颤。
傅荣荣脱下裤子撩开内裤缓慢的坐到狰狞的震动假阳具上面,刚进入个龟头她就想觉得撑,轻轻的研磨着穴敏感点,可能是她的速度太慢,陆承文已经不耐烦,他示意身侧的两人上前去。
两名黑衣侍从应声上前。
傅荣荣被按入椅子的瞬间,鼻腔涌入呛人的鸢尾花香气,黑色绸带复上眼睑,整个穴甬道都吞入了粗大的假阳具。
“呜...”
抽噎声在空旷的镜厅显得格外清脆。
傅荣荣双手被绳索束缚到后背,冷白腕骨随着挣扎泛起胭脂色,深红色天鹅绒衬得她像被钉在标本框里的凤尾蝶。
震动模式打开,傅荣荣无助的承受。
硕大的假龟头刚好戳在软肉处,持续的研磨让她再也没办法承受呜咽大哭出声,想挣扎站起来脱离假阳具的折磨,可是两边都有人按压住她的身体了。
穴内痉挛夹紧假阳具,喷溅出水。
时间在黑暗中坍缩成粘稠的琥珀。
她能听见冰酒坠入水晶杯的脆响,冷汗浸透的后背,她开始出现幻觉性灼痛,仿佛有无数银针在刺绣囚徒的烙印。
“不要哇呜呜……让我起来。”
不想高潮了,真的不想高潮了。
她没办法高潮十六次的。
机械表盘跳动的微响近在耳畔。
当眼罩被扯落的刹那,傅荣荣最先看见的是镜中交叠的身影,她被迫坐在阳具椅子上,而陆承文大掌捏住她的脸蛋,俯身时领针上的黑钻正抵住她颈动脉跳动的轨迹,而她的视线落在他冷白漂亮的手指上,那戴着昂贵戒指。
就算到这个时候了傅荣荣也还是没忘记陆承文手指上戴的戒指有多幺的稀有。
陆承文转动戒指的动作带着狩猎者的从容,戒圈内侧篆刻的文字在镜中折射出倒影,傅荣荣的视线被泪膜扭曲成斑斓的色块,她看着戒指没移开视线。
陆承文:“喜欢我的戒指?”
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傅荣荣点头时,发丝扫过对方袖扣上珐琅鸢尾花。
陆承文忽然低笑出声,拇指碾过她唇角时,红宝石戒面在皮肤上印出妖异的十字痕,他拉下裤链,提着恐怖粗长的肉棒出来:“帮我舔戒指就是你的。”
傅荣荣望着那硕大的龟头,犹豫了。
要是她含进入她的喉咙肯定会受伤。
这根东西实在太过大了。
傅良俊没什幺耐性,刚想拉起拉链就感受到龟头被湿润的东西划过,俯身望下去看见傅荣荣伸出粉色的小舌舔舐。
他抓紧她后脑的头发将青筋蔓延的肉棒插入到傅荣荣的嘴里残忍的抽动几下。
傅荣荣呼吸不过来,呜咽用舌头顶着想吐,不仅没吐出来反而被肉棒插更深入,戳到她的喉咙,炙热滚烫的东西在她的嘴里无情的抽插,被操到几乎翻白眼,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她喉咙里。
剧烈咳嗽想要吐掉着咸涩的东西。
陆承文粗喘息捏住她的脸蛋:“吞下去。”
傅荣荣被迫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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