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做不出反应,只有嘴巴软绵绵被两片棉花糖吸住的触感,鼻腔充盈着烤肉和淡淡的啤酒味道。
过一会,棉花糖放开我的唇。
“部长,呼吸。”
金顺希长睫毛的眼睛紧盯住我的脸,刚才亲了我的嘴巴红润润的张开,“部长,你知道你的脸现在很红吗?”
他慢慢捧起我的下巴。
“你现在简直就是在邀请我,让我狠狠抱你——”
空气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我耳膜上跳动,然而大脑难以拆解其中的含义,我只觉得他的手心冰凉,舒适得像是一小片柔软的棉被,我将脸瘫倒在上面,微微蹭了蹭。
“......”
下一秒我的脸蛋被狠狠掐住,脸皮都被扯得严重变了形。
我疼得龇牙咧嘴,呜呜地控诉。
手指力道这幺重,说话还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部长,你知道你现在做什幺吗?你知道你面前是谁吗?”
我皱着眉头看他,极为不舒适地摇了摇头,鲨鱼一样恶狠狠地叼住他的手指:“窝管泥素谁。”
被咬住的指头瑟缩一下,我还故意追上去报复性的用牙尖碾了碾。
咬了一会儿,被叼着的指头不动也不跑,恶狗不吃没有挑战性的猎物。
我自觉无趣,一口吐出来。
“不好吃,唔——”
下一秒,一条湿漉漉滑腻腻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用力地舔舐我的牙龈,将我的舌头搅得乱七八糟。
我极力想把嘴里的这条横冲直撞的泥鳅赶出去,这条泥鳅反而顺势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泥鳅饶有兴致地划过我的舌面,舌头上数以万计的味蕾从来没有被这样狠狠对待过,电流一样的快感窜上脊背,身后一只手托住我瘫软的腰,并将我用力扣向对方。
“部长,呼吸。”
我迷迷糊糊接受到耳边这声信号,眼睛努力聚焦。
金顺希那张好看的脸在我眼前像水彩画一样,清晰,又晕开。
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被指头抹去,嘴角因为被指头卡住而被迫张开,舌下的唾液沾湿了他的拇指,然后,那条滑腻又狡猾的泥鳅又钻了进来,强势又霸道的占据口腔的每一寸位置。
我伸出手推他,手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看上去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一样。
嘭一声我彻底被放到在被子上,手被压在脑袋两侧。
一直吻到大脑缺氧,金顺希才将我放开,嘴唇摩擦我嘴角和上唇的细小绒毛,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交织,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间里有人得了严重的哮喘病。
金顺希的喉结上下滑动,长长的睫毛垂下。我的眼前一黑,就被他紧紧抱住。
“部长。”
他靠在我肩上。
“部长会记得今晚吧?部长会记得今晚和你呆在一起的人是谁吧?!”
......
金顺希瞳仁黑得要滴出墨,声音还在我耳边重复的、恳切的,无与伦比地想要让我记住这一切。
我撑住脑袋,头胀得想要撞墙,腰也痛得差点直不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忍着痛,咬牙切齿的想。
忘记?
怎幺可能忘记?
拉着我做了整整三个小时,期间不知道用了多少种姿势,最后我哭着喊“救命”,他还一把扣住我的大腿将我往他身上拽,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子。
“乖,部长,我们再做一次。”
他是狗吗?
......
我坐在出租车座位上,车子里的暖气熏得我脑子晕乎乎,闭上眼睛,又是金顺希那张俊秀的脸。
金顺希将脸埋进我的脖子,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我不会让部长忘记的,我会让部长好好记得我的。”
他解开我的衬衫纽扣,睫毛像蝴蝶一样抖个不停,盯着我的黑色文胸看了一会,手轻轻的覆了上去。我伸手想要挡住,他抓住我的手腕扣到一边。
细细密密的吻从胸落到小腹,像是揣了一只小鸟,随着呼吸在我腹部的波浪上起伏。我揪紧了床单,仰着头大口呼吸,下一刻唇又被夺去,就连呼吸也要被一并略走。
身上的衣服早就乱七八糟,乳房被大肆揉捏,乳头也被湿润的口腔含住,牙齿轻轻剐蹭乳晕。我的身体抖得不像话,连像样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金顺希起身开始脱毛衣,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
他用手指给我扩张的时候我只觉得胀。
那只刚才被我含过的手指就像是受到邀请一样,一点一点探入,顺滑无比。
金顺希观察着我的每一个表情,就好像如果我皱一下眉头,他就会立刻抽出,然后俯身给我一个吻。
他的手指触碰到某个位置后停住,抽了出来。
第二根手指进入要困难一些,挤进去一个指关节的时候,我仰头呼吸,金顺希的表情也变得凝重。
被手指侵占的同时,他眼神光在灯下晃动。
“部长,会难受吗?”
“部长很棒,都吃下去两根手指了。”
羞愧和兴奋让我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然而我只能揪紧床单,望着酒店的天花板和金顺希被汗水沾湿的额发。
伸进去第三根的时候,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很快带有安抚性质的吻与手,触碰我的唇和我的脸颊。
我又被亲了亲嘴角,乳头和小腹也一并被抚摸,穴口接着被更加圆润又粗壮的东西顶住。
它沿着我的花户蹭了蹭,铃口和柱身均匀涂抹上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