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的帐篷是最靠里面的那一个,今天晚上闹得太过,大家多少都喝了点酒,于是乎早早地就睡下了。
郊外的凌晨,没有一丝的光亮,篝火全都被熄灭了,零星的几粒星子就像月亮被打碎之后遗留下来的粉末。
静得只有蝉鸣声清晰可见。
徐易的帐篷帘子被从外面挑开了,为了防蚊,整个帐篷里面都是股熏人的艾草味道,魏舒蹙了蹙眉,强忍着不适和恶心开始摸索着。
她摸到了男人的睡袋,她没有夜视功能,手机的电筒在找到男人的帐篷之后就关掉了,她顺着那鼓起的睡袋往上摸,然后摸到了触感与别处略微不同的凸起。
她在顺着往上摸,然后手就被一只粗糙滚烫的大掌给握住了,对方手劲很大,几乎快要把她的指骨捏碎。
男人因为从睡梦中被人吵醒,语气里似乎隐隐带着戾气:“干嘛呢?”
他刚刚做梦,梦到魏舒和他十指相扣,骑在他身上,正蹙着眉一点一点地往下坐的时候被吵醒了,他满脑子都是梦里魏舒难受的漂亮小脸,下面还硬得发疼,简直暴躁地想打人。
“嘶。”魏舒被他捏得道吸了一口凉气:“松手。”
听清了人的声音,他手上的力道倏然一松,他怀疑他是不是在做梦中梦。
不然魏舒为什幺会三更半夜里爬进他的帐篷……
这似乎就是明摆着的邀请,他的身体永远比大脑先行一步,呲拉,睡袋的链子被拉开。
魏舒被一股重力扯得身体下坠,然后一个天旋地转,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沉得要命,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压断气了。
那双手在她身上乱摸,带着潮湿黏腻气息的吻在她的脖颈和脸颊上蹭,高挺的鼻梁蹭过她脸颊和鼻翼,潮湿的舌头在上面到处乱舔,舔得她满脸都是恶心的口水味。
魏舒简直觉得自己要疯了,感觉自己再被一只留着哈喇子的恶狗舔着,口水里全是病毒,隔着皮肤碰到了都会让人得狂犬病。
“老婆老婆……”滚烫炽热的东西已经挺立了起来,那是隔着衣服的布料蹭弄都让人觉得吓人的尺寸,她的裙子被男人的手被提到了腰上,那沉甸甸的正蹭着她光溜溜的大腿。
“老婆大半夜来找老公是今天被亲舒服了,痒了是吗?”他兴奋的一张嘴就是炽热的吐息:“睡不着是不是在偷偷夹腿?有湿吗,要不要吃一吃?”
他暧昧地说这下流话,手上也不老实。
鼻梁蹭着她的乳肉,嘴巴在又吸又咬,疼得魏舒直抽气。
魏舒用手推着他乱拱的脑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柔,不要太过于紧绷:“我…嘶…我想去外面……”
魏舒能够感觉到她这句话一出口,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她耳边此时全是男人滚烫又急促的喘息,那隔着裤子蹭着她的东西此时正在兴奋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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