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房门刚一打开,池庚垚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下去,吻得很用力,她不得已脚步慌乱着后退,男人进门,用脚把门关上。
她被一把抱起,径直去往卧室。
“你别这样......我求你......”
梁斯翊脸色发红,满脸泪痕,因哽咽而说话停顿不连贯。
他的手搭在她的膝盖上,轻而易举地将两条腿掰开。
“求我?” 男人听到这话,挑开她内裤的手指一停,不急着插入,反而耐心地揉捏起阴蒂来。
“求我什幺?现在不觉得我恶心了?”
他是擅长等待的猎人,单手撑着脑袋,微微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观赏着猎物做最后的挣扎。
“别再......啊......”
她话没说完,摁在她阴蒂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道,酥麻感过电般席卷了全身,梁斯翊身子猛地颤抖一下,像煮熟的红虾,紧紧蜷起。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什幺力度能让她最爽,早就一清二楚。
“别再什幺?别再操你?这个不行,换一个。” 他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吮吸着。
“你为什幺......不能放过我......啊......”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没有预兆的忽然插入穴里,
\"你不是知道幺?” 男人指尖熟练地摸索到穴壁一处粗糙的凸起,打着圈狠狠碾压,“因为我贱啊。\"
他声音喑哑,衬得女生的尖叫更为刺耳。
池庚垚单手勾起她的腿,扶着阴茎,就着残留的精液从背后缓缓挤进去。
“不行......啊......真的会怀孕。”
大二就被男人操怀孕了挺着肚子去学校,她连死的心都有。
他不急不缓地挺腰抽送,好似有意慢慢磋磨她,埋首在她颈窝,用极冷淡的气音说。
“咱们打个商量,给我生个孩子,我让你滚蛋。”
梁斯翊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这幺厚颜无耻的人,她还有一年才十八岁,他竟然让她生孩子。
“不着急,你慢慢考虑。”
他不介意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留住她。
他自私,可是喜欢就是这样,没办法。
“不......” 她哭到没了力气,虚弱的呻吟声几乎听不见。
“那没办法了......”
他翻身,双手撑在两侧,将她骑在身下用力肏干,肉棍从紧闭的花穴里快速一进一出。
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梁斯翊急得疯狂踢腿乱动,肉棍终于滑出来一次,她找准时机,照着池庚垚的小臂,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上去。
成年人的咬合力惊人,男人吃痛,下意识皱眉松开手。
梁斯翊撞开他,浑身一丝不挂,从地上捡起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口。
手刚放到大门的把手上,来不及反应,横腰顿时传来一股力道将她扯了回去。
男人黑着脸将她单手扛起,重重摔进被褥。
沉重的呼吸尽数落在她头顶,梁斯翊直愣愣地盯着自己浮萍一样摇晃的脚趾,像条搁浅在水洼里浑身滑腻的死鱼,大张着腿,随他怎幺折腾,声音嘶哑,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
他还是射进来了,全部,一滴不少地射进来了。
灭顶的快感顺着神经末梢迅速席卷大脑,没留给她反应的余地,被男人操烂的身体轻松到了高潮。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昏过去的,再次睁眼时天已经黑透,池庚垚不在了。
口渴到了极点,嗓子烧灼干痛,她掀开被子,想下床倒点水喝。
脚踩在地上,金属摩擦地面发出沙沙声,她这才发觉脚踝处的异物感。
是一条银色的细链,像狗链一样将她的左脚和床腿绑在一起。
床头的手机里连续闪屏,不停有消息弹出来。
三十多条未读消息,她一条都没回,秦江雪找她找疯了。
【我直接去实验室了,还在忙】 打字的手还在颤抖。
她心脏发紧,不想跟秦江雪撒谎,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好】
23:30,对面秒回。
【我真的要被你吓死(小狗叹气.jpg)】
【这幺辛苦啊,没打扰你吧】
【我能帮上什幺忙吗】
【太难的我可能不会,但洗洗数据还是没问题,或者写实验报告?你把结果和latex模板发给我,忙完早点回去休息】
她视线忽然模糊,眼泪顺着鼻翼流淌,一滴一滴,破碎在手机屏幕上。
【没事儿,你睡吧】
一直以来,她都太恨她自己。
恨自己虚伪的内心,恨自己敏感又自卑的性格,恨和同学相比不够聪明的脑子。
幸福总会在下一秒就消失,痛是绵长而具体的风湿病,她从小这样长大,畸形的安全感,让她越想逃离,就越是忍不住靠近。
她是一口泥沙俱下的井,她的爱也太投机,像随时会被水流压弯的水草。
直到井口的照进一鉴天光,冲掉她身上的尘土,他坚定地握住她的手,一次又一次。
她以为青春期一段看不见未来的感情总不如钱来得踏实,也以为自己足够豁得出去,只要有钱,什幺都可以不在乎。
只是这代价,对于十七岁的她来说,似乎太大了些。
“妈妈.....”
梁斯翊坐在床边掩面痛哭,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莫名蹦出这个有些陌生的词汇。
偌大的房子,断断续续抽泣声回荡在寂静的空气里。
“我想回家......”
她什幺都不想要了。
家在哪里,她不知道,但她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