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懿!”
伏懿握着白舒的腰,将她翻了个身,鸡巴深深嵌入在女人温热禁闭的穴中辗转一圈,继而擡起她的腰,迫使她两腿插开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挨操。
掐着腰的手背过度用力,筋脉凸起,弧线蜿蜒,指腹按进软肉,她肌肤呈现红痕,往后是他紧绷用力而收紧的腰臀,胯骨一下又一下的对着她的穴猛插。
伏懿确实活好,而且是曾经的白舒亲自引导,教他取悦她,尽管她那个时候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伪装。
她不知道在她教他怎幺将鸡巴插进她体内时,他极力克制着心中的雀跃,手的颤抖并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兴奋。
兴奋到血脉偾张,梦里一遍遍幻想着操死她,在她离开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对着她的照片自慰,脑子里全是操哭她的画面,终于成真了。
白舒被撞地身子前后起伏,胳膊被绑在身后,无力支撑上半身,更别说起来挣扎,她咬着牙不要自己发出声音,可是在伏懿的蛮力抽插下,还是抑制不住的吟出声音了。
除了肉体上的折磨,她心里道德的底线也在一点一点被击垮。
她崩溃的大口喘息:“我是你姑姑!”
伏懿发出冷笑,甚至伸出手掐住她的后脖颈,压低身躯盯着她绝望的泪眸:“姑姑啊,姑姑的逼,可真紧。”
言语间,他肿硬粗大的阴茎正她的穴道中不停抽送,本身毫无欲望的阴道,硬生生被插的汁水横流。
狰狞的柱体将粉红的穴口插的淫水泛滥,穴肉边缘红嫩软肉紧绷的吞吐那根巨物,阴茎进进出出之际,只露出湿淋淋的柱体根部,又快速而猛的顶插进去。
他的胯骨重重撞击着她的臀肉,桃形饱满的臀部在快速有力的撞击下,荡出一阵阵看不清的肉波。
伏懿发了狠的操,咬着她肩头的嫩肉,留下一道道齿痕,按着她脖颈的手挪到她的胸部,五指抓住被压扁的乳肉,用力揉捏,白嫩的乳肉在掌中溢出。
他捏住她的乳尖,掌心用力。
胸部痛感袭来,穴道更是被塞满,插的发痛发酸。
白舒浑身都要废掉了。
以前做爱不是这样的,他尚且会等到她适应以后,再开始猛的进入,今天分明是要折磨死她。
“啊——”
伏懿捏着她的胸重顶一回,穴口不断溢出的液体就被撞的到处都是,尤其两人的肉体相连接之处,撞击声不停,且发出响亮的怕打声。
穴肉边缘红的要命,在数百次疯狂的抽插已然抵达极限。
液体从穴粉流出,滴落在沙发上,更多的水液弥漫在白舒的腿根处,顺着大腿流下。
她小腹开始微微抽搐,高潮来临之时,阴茎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地索取,她被撞的腿软,险些跪不住。
伏懿见状撒开捏弄她乳房的手,直起身躯,两只大手同时握着她的腰,几乎将她的下半身擡起,奋力地将女人的穴往鸡巴上撞。
看着她在自己的狂操下颤抖,哭腔出声,痉挛抽搐,心中的愤恨依旧未减去半分。
她当年骗他一走了之,那个时候他才几岁来着。
十二岁。
他十二岁,在老宅的大门口,冬日飞雪,从第一天早晨,坐到第二天中午,被白宇那几个嘲笑是被她不要的野狗,他们说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不信。
就这幺等了一天又一天。
他才肯相信她去了美国,却不知道她在美国的哪个城市。
他那个时候也不懂如何才能出国,要花多少钱。
他在白家无依无靠时,是她告诉他,以后她会保护好她。
可她却在他放下一切戒备,开始把自己全心全意交给她时,离开了。
他找了一个人,给了那个人很多钱,让他带自己去美国找她。
可惜被白雄半路抓了回去。
打断了一条腿。
这十几年,他一个私生子能够连滚带爬走到如今的地位,还得谢谢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