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开门的时候就觉得不妙,两个女人肩并肩站在一起。
好消息,喝醉的那个不是白露,坏消息。喝醉的那个他不认识。
“怎幺回事?”陈辰站在门口问。
“先让我们进来啊”,白露扯着小绿的肩膀往里走,“你别在那里光站着啊,搭把手呢。”
陈辰和她一起把陌生人扶了进来。
“她是我的同事,叫小绿,今晚喝太多了,她跟我说了钥匙放哪了,可是到她家门口了,怎幺也找不到,而且她家里也没人,我害怕她一个人在家里出事。”
擡头看到陈辰不满的神色,她道:“怎幺办,我也只能把她带这里来了,要是我那个房子没有退租的话,倒可以让她凑活一晚,现在没有办法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让你带朋友来家里,我是……”,陈辰一想到今晚要吃素,连解释的心情也没了,“算了,你随便安排一下吧,明天酒醒了就赶紧把人送走。”
女人半懂不懂的,这人从白天开始就很奇怪,像空虚寂寞的深闺怨妇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食补补过头了。
不过她也没空理这个,她昨晚是吃的挺满足的,当务之急还是要照顾好小绿,不然要是把他家里弄脏了,估计男的又要多事搞什幺大扫除,她最烦大扫除了。
她一边跟女孩说了几句话,一边把她扶到卧室,一边祈祷人可别给吐出来了。
她把小绿擡到床上,然后给她盖好被子,看女孩咕哝了几句,好像睡得不安稳,于是她又擡手拍了一下被子,模仿自己小时候妈妈的姿势,“宝宝乖,睡觉了哦。”
隔着被子拍了几下小绿,看好像把人安抚住了,白露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回头就看见男人靠在门框上看她。
“怎幺了?”白露好奇,“你来这里干什幺?”
男人没回答她,而是问:“她是未成年吗?你们公司违反法律雇佣童工?”
“没有,她今年19岁了,看上去比较小吧。”女人也回头看了一眼。
“19岁不用上大学吗?”陈辰又问。
白露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每个人都有钱读大学的,你别何不食肉糜了,快说吧,有什幺事,我还要再收拾一下这里。你没事就先闪开。”
“我就是想问下你,你能忍住不叫吗?那样也可以...”
“不行!”白露道,“你不是之前说了,我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吗?那我怎幺可能忍得住,还有你今天到底怎幺了啊,一点儿都不对劲。”
“唉,周管家在我饭里下了药。”陈辰说,“那算了吧,我回房间等你。”
她把人的鞋子脱了,又安顿好,把窗帘拉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洗完身上的酒臭味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
不过陈辰也没睡,躺在床上罕见的握着手机在看什幺,这下勾起了白露的好奇心。
白露凑了过去,失望的发现,男人居然是在看A片。
“真是无聊啊”,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过看着男人微微张嘴,专注地盯着屏幕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他。
“你怎幺不打飞机啊,光看着能行吗?”白露笑着问他。
男人侧头看了她一眼,小声道:“我怕喘息的声音太大,等会把人给吵醒了。”
“哦”,白露有些失望,看不到男人自渎的场景了,她还是蛮喜欢看的。
白露凑过去看着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忍不住道:“这个女人好烧啊,奶子上还打了乳钉。”
“是吗?”白露不说,陈辰都没注意到,仔细盯着屏幕的下方检查了一番,果然发现乳头的两侧露出来细小的金属棍。
“而且她是做这种直播的”,白露酸酸的道:“肯定风骚得不行,你看她口交的这个男人,一副也很会玩的样子。”
“你好意思说别的女人淫荡”,陈辰看了她一眼:“真是锅说壶黑。”
第二天太阳懒洋洋的洒在两人身上的时候,男人正趴在白露的身上吃她一侧的奶头。
另一侧的乳头则被男人用手指轻轻捻弄。
白露仰躺在床上,不断地哈气,下身也隐隐流出一股淫水,因为她腿间正夹着一个跳蛋。
见男人专注地埋头吃她的乳头,对自己的呻吟声充耳不闻,白露忍不住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你别弄那里了,真的受不了。”
“你不会被玩乳头都能高潮吧”,男人嘲笑她。
“这倒是不会,可是下面还有跳蛋呢,呜呜,已经好湿了,你怎幺还不插进来,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