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柱阵阵颤抖,尖锐快感来得太过汹涌。
两只男鬼出自同源,本来就是一体的,自然也能通感。
青年男鬼看着少年厉见泓眯起眼睛的模样和反应,很轻易就能察觉出他现在处在什幺阶段,处在什幺时刻。
此刻,看他定力不足,怕是要被湿软的甬道逼到快要射精。
同样的快感叠加在他的身上,被当成软垫的那只男鬼当然也忍得也很辛苦。
终于停下来的亲吻,勉强能说出来的一句完整话……
青年男鬼声线喑哑,声音里带着些奚落:“这就满足了?你不会只有这点能耐吧?”
少年男鬼不是那种能够忍住怒意不发作的鬼,以他的这种脾性,但凡有谁污蔑了他,又或者说他半点不是,就算不吵起来,也要极尽所能让对方改口。
可这回还没等到他有所反应,他的话反倒被打断,卓青雅高昂的呻吟声倒先响起。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先前被亲吻着、唇瓣都被吮得红肿的卓青雅骤然从方才那个环境中脱离,还是有些念念不忘,竟然下意识地往青年男鬼那个方向追逐。
幸而青年男鬼亲了亲她的耳垂、又亲了亲唇角,才以此安抚下来。
被快感所裹挟,脚趾蜷缩,指尖胡乱挥舞着,卓青雅的唇瓣重获自由后,心里的想法一股脑般从口中泄了出去:“呃……太深了……”
“好胀,好难受。”那种想要如厕的想法又变得十分强烈。
“不想要了,先弄出去好不好。”
爱抚着、挑弄着,男鬼的声音也变得虚无缥缈:“我也不想要这个样子,可是你一点也不听话,总是想着逃。”
“既然这样的话,还能怎幺办?”
“只能将你牢牢束住了。”
这种情况下,两只男鬼最想要的答复只是卓青雅的一句:我不会再跑了,我也不会轻易离开。
但凡任何一句允诺的话,都会让男鬼愿意付出一切,什幺都心甘情愿奉上。
可是自小被教育要坚守底线,这个“不能撒谎”的念头好似刻在卓青雅心底一样,对于男鬼带有诱导性的话语,咬定了不给出任何答复。
卓青雅不语,那两只男鬼便也没什幺好顾忌的了。
少年男鬼的那根阴茎湿淋淋的,从肉穴抽出时,甬道还在疯了般追逐着,使了劲地挽留;
可当少年男鬼的阴茎彻底抽出时,湿水蔓延的阴穴留下一块圆形的肉洞,又像是随时做好了准备,以接纳另一根阴茎的到来。
阴唇被撞得东倒西歪。
间隔的时间接近于无,少年男鬼的阴茎撤出之后,紧接着,便由青年男鬼的那根替上。
双腿被打得很开,肉柱挺进,被卓青雅更方便的吞吃进去。
两只男鬼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只男鬼在辛勤侍弄着卓青雅,另一只男鬼便俯下身来腾出手来帮她揉弄阴蒂,握着自己阴茎自渎的同时,从她的后颈一路往下吻至腰窝,帮衬着给予快感好让她更舒爽些。
变换出的两只鬼性格和形象有所不同,但身体上的相似度却实在太高。
两根阴茎毫无差别,非要说的话,最大的区别无非是谁沾染卓青雅的湿液要更多一些,谁沾的要更少一点。
“卓青雅……”声音沙哑,喘息声都依附在了嗓音里,话语中的痴狂几乎无法再压抑,全都显示到了明面上,“我问你,现在是谁在你的里面?”
两道声音起起伏伏,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卓青雅越是不回答,匿于她甬道里的那根粗硕阴茎便像之前抵进深处的缅铃一样藏得好深,毫无章法般横冲直撞,撞上一下又一下。
卓青雅要是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对方便会将物件抽了出来,换上另一个再送进去。
甚至更恶劣般给出回应:“错了。”
即使卓青雅给出的已经是足够正确的答案。
颇有种蛮不讲理的意味,就算猜对了,也说是不对,不管怎幺,迎来的都是更为猛烈的肏弄。
比起这种表象,厉见泓想要她能够认清现实,能够再多长点记性,希望她一想到这种情事便再不会动“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心。
渐渐地,身下的床单上沾染了男鬼的精液、卓青雅的津液,还有喷洒不断的透明水花。
实在是有些被做怕了,男鬼在房事上的花样简直多到数不清。
病急乱投医。
清楚地知晓如果再拖下去,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幺。
卓青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逃走,却连半寸都没爬到,就被发现意图,握着脚踝重新拉了回去。
没能逃走不说,反而又被插进深处。
身体被抱紧,双脚离地。
两只男鬼就这样一步一步抱着她往前走着,走到铜镜前,拍拍她的脸颊,让她转过脸,去看铜镜里同时呈现出的三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