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他看着我抖,笑而不语。
突然手上猛一使力把我包在他上面,坐在他挺阔的背肌上,肌肉太硬,接触到我的肉花,有一点点硌得慌。他还像刚刚那样不断揉捏着我的大腿根,酥酥麻麻,很舒服,我不禁发出低喘的喟叹。
“还没过去吗?这幺爽?”他问我。
原来他以为我还在高潮的余波里。
“你还行不行啊。”我摸了摸他的下巴问。
他还埋在我的体内,突然使力动了两下,“你说呢。”
“好好好。”我举手投降。真的就不该惹他。下面就是漫长的折磨。
他好像很在乎我刚刚问的那句行不行,这次一点余力都没有留,大进大出,直直顶到我的穴眼,在最敏感的地方不断研磨。
后面几次都是我在他的上方,他大手把在我的腰肢,带着我上下,腰都快被他捏断了他还没累。
我后面实在是受不了了,爬到他的胸前,主动往他脖子上拱来拱去,一是想逃脱他的牵掣,二是想逃离底下正在我体内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的性器。
这人难道不会累吗,怎幺还越来越硬,一点要射的趋势都没有,距离刚刚我们一起高潮都快两个小时了,他竟然还没到。
我实在受不了了,里面连续高潮,酸痛到底,快麻木了。 我找到机会想示好想让他放过我,用力往上亲了口他的耳垂,本以为他会放我一马,没想到里面被一个深顶,瞬间爽到底的干性高潮让我眼前一片亮光,这下,我的呼吸彻底被剥夺,上气接不上下气,倒在了他身上。
“你……疯了吗。”
我的声音已经不像我的了,沙哑又难听,埋在他的胸前说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
他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后背,脖颈,头发,还擡了擡我的下巴,像怕我埋着把自己憋死。
“慢慢呼吸。”他修长的指尖划过我的喉咙说,“别着急。”
“我下午……还有……课。”
“我下午也有。”
“那就到这——”我话还没说完,嘴上一冰,被他手捂住。
真是奇怪,这人身体到处都那幺热了,手怎幺还这幺冰。
“别想逃。”他在我已经饱胀的下身又用力塞进一根手指,“啊——”我不禁喊出声,又被他强硬的吻住,变成呜咽。
“再忍一下,宝贝儿。”他在我的耳边蛊惑我,让我逐渐沉沦在他高超的吻技里忘记摇头拒绝。
他身上的冷感很重,平常几乎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什幺大表情,现在五官都蒙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冲淡了他的严肃,添加了几分快要溢出的欲望。
他很听话,裤子和上衣都还没没脱,上衣也只解了几颗扣子,其中大多是被我忍不住高潮时从他身上拽下来的。
锁骨处还有我指甲留下的淡淡划痕,真的很轻,我有收着力的,怕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可都怪他皮肤太白了,像被牛奶洗过一样,一点点划痕都那幺明显。
我忍不住用手蹭了蹭,蹭不掉,又拿手盖住,想掩耳盗铃,掩盖住自己不小心犯的错。
没办法,这划痕在他近乎完美的身上实在是太不和谐了,就像是白纸上的一抹血迹。
他还埋在我的身体里,尽力用手揉着我的花核想榨取更多的汁水,可很抱歉,我的兴致被这抹不和谐一下子冲淡,我把这一切都归咎在我自己的身上。
都是我的错。
他这幺干净,我居然弄脏了他。
“对不起。”我声音颤抖,听着像要哭。
许妄肉眼可见的慌了,我感受到他的突然的僵硬,他马上从我身体里面退了出来,还没射。
“是我弄疼你了吗。”他扒开我想要蒙住眼睛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不是。”我不住摇头。
“对不起,我……我不该在你不应期的时候还动,我……”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继续摇头。
刚刚我根本没有想哭,可听到他勉强的拼命在自己身上找借口,突然泪如雨下,我知道自己哭得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像疯子一样,可就是控制不住。
鼻子很酸,眼睛里像被人扒开滴进了醋,大滴大滴泪水甚至流到了他身上。
“别这样。”
他话里听着很无奈。
他没有责怪,也没有刚刚的惊吓,只手擡起帮我擦着眼泪,像去够床头桌上的纸巾,没够到,我坐在他身上他不好动,只得把衣服袖子最柔软的部分翻出来帮我擦着眼泪。
我的眼泪被他越擦越多,“哎呦喂”他又蹦出了京腔,问我,“这是受多大委屈了啊。”
“都怪我,都怪我,成不。”
我不说话,只顾着哭,他找不到原因只能一直一个劲儿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越道歉我又越想哭。
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