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项圈训狗play)(200珠加更二合一)

许意将孟时聿推倒在床上,他整个人呈现出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沾着情欲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显得很是深情。

孟时聿时至今日的人生一直都是他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他的父母从小就要求他要自律、自省,什幺都要做到最好,什幺都要争到第一。

当然,他并不排斥,反而享受,享受别人看向他时艳羡的目光。

从小,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追名逐利,他没有尝试过恋爱或是性爱的滋味。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这种东西。他的人生观就像他的父母那样,等他到了适婚的年龄就娶一个适合自己的高知女性。

他不需要多爱对方,只要他的人生如计划中的那般完美,至到死亡的那刻都在令人羡慕就可以了。

孟时聿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许意的出现。

他才发现,原来,他竟是如此的、热烈而又沉迷于性爱带给他的感觉,就像染上毒瘾般,一旦沾上就无法自拔、愈陷愈深。

孟时聿的眼睛被许意用领带遮住,半掩的俊容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情趣,高挺的鼻梁在昏暗的灯光下晕出一片暧昧的阴影。

视觉的丢失让他的听感更为灵敏,他听见许意下床的声音,不稍片刻,她又坐回了他的胯上,带着一丝冰凉的指尖猛然地握住了他的性器。

孟时聿浑身一个激灵,低喘了几声,声音又沉又欲,硕大的龟头上面缝隙瞬间溢出了点点清液。

这男人还挺敏感。

许意想着,手指握着他的性器随便套弄了两下,肉棒就在她的手心变得更粗更硬,柱身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她先是用虎口包裹住他的龟头轻轻左右摩挲旋转,指尖刮弄潮湿的铃口,之后又从顶端一下撸到他性器的根部,手指团住那两颗沉甸甸地卵蛋在她的手心里肆意抓揉把玩。

许意时不时擡眼看孟时聿动情诱人的模样,这大概是帮男人撸鸡巴时,她唯一能得到的心理上的性满足感。孟时聿的眼睛被蒙住,半遮的脸庞表情既痛苦又舒服,鼻息粗重,嘴巴微张,里边不停地发出一些让人听着就骨头酥软的闷哼声。

男人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胯间的性器在她上下撸动的手指间不停弹跳着,整根柱身已经肿胀到最大,一副马上就要蓄势勃发的状态。

在孟时聿感觉自己即将要射精的那刻,许意却在此时故意停止了给予他的所有快感,她做这些当然不是为了让他一个人爽的。

他太觉得理所当然,所以要得到教训。

孟时聿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领带下的双眼陡然睁大,迷茫地看着眼前深红色的布,下半身粗硕的肉棒感受到史无前例的涨痛难忍,俊脸上爬满了骇人的红。

灼烈的欲望像是在焚烧着他的身心,他的胸膛急剧起伏,全身肌肉紧绷如铁,双腿欲求不满地蹬踏着,臀部微微擡起,整个背部都快要脱离床垫,肩胛骨似要破肤而出,身体以腰部为轴向上急剧地仰起。

如此痛苦的体验简直快要将他逼得发疯,往日那些虚妄的自尊与骄傲通通被抛在脑后,他像是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般,下意识地去做女人最想看到的他的模样,他苦苦哀求着:“不要停!求你了!许意,求求你继续吧!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好难受,我会死的啊!许意。”

见孟时聿这样求她,许意的心里升起一股奇特的满足感,她摘下覆在他眼睛上的领带,男人的眼角泛着薄红,眼眶湿润,显然是被情欲折腾地狠了,脆弱的模样看起来既可怜又可口。

许意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眼底闪过一丝怜惜,手边的束精环最终还是没能套在孟时聿的性器上。

她拿起放在一边的项圈,低声说:“只要戴上这个,就让你射,好吗?”

如果说这是一个小时前许意向他提出来的要求,孟时聿不会答应,但经历过想射又射不出这种万分痛苦的感觉之后。

孟时聿已经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答应。

许意对他乖巧的样子满意极了,她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嘴唇,一触即分,随后将他擡高的身躯又按回床上,拿起手边的项圈安装在他修长的脖颈上。

做完这一切,许意垂眸,眼睛开始欣赏着她打造出来的作品。

难耐的神情,渴求的眼底,高高耸起的喉结和按捺不住欲望的喘息声,一件一件拼凑出男人这幅完美的身躯,以及满身情欲的姿态。

欣赏完就要开始享用了。

许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饱满的胸乳,看得孟时聿眼发直,不自觉想要伸手去揉她的胸,被她用戒尺打了手,她呵斥:“没有主人的命令,乖狗狗是不能乱摸的!”

孟时聿缩回手,呼吸沉重,手背上异样的疼痛感让他的阴茎又翘高了几分,他的嗓音变得沙哑:“乖狗狗知道了。”

许意眼神一亮,没想到他会配合自己,她拽了下手中的锁链,孟时聿的脖颈被迫扯到她的胸前,她捧起自己的乳房挺到他的嘴边,夸道:“狗狗好乖,奖励你给主人舔一舔。”

得了她的准许,孟时聿迫不及待地张嘴把抵在唇上的乳肉含进嘴里,在她露出奶子的那一刻他就想尝尝是什幺味道了,想到嘴巴都发痒。

现在终于吃进嘴里,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如婴儿喝奶一般,将她的乳房吃得啧啧响,时不时发出“啵”地舔咬声。

他一边舔胸一边擡眼看头顶的女人,她在轻喘着,脸上已经染上情潮的红晕,像是颗熟透的樱桃,让他感到甜腻又勾人。

孟时聿越看舔得就越来劲,整张俊脸都深埋进去,舌尖勾缠着乳肉吮吸。许意只觉得一股子酥麻感从胸间直窜上头顶,又急剧下降,她夹紧腿根,猛地喷出一滩淫水浇在他硬挺的肉棒上。

“哈…”孟时聿被她兜头淋到,忍不住张开嘴喘息,硕大的性器左右摇晃抖动,难以言喻的麻痒让他忍得额角青筋都立现,他像狗一样往上顶,用鸡巴去蹭女人的身体来缓解痒意,他压着嗓音又开始求,“想要,狗狗好想要,主人给狗狗操一操好不好,狗狗发情了,狗狗的鸡巴好难受。”

许意的情欲在这一刻被孟时聿彻底地挑起,她将他推倒,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开始用自己的湿穴去磨他坚硬的肉棒,翘起的大龟头顶在湿热的花缝里,擦过两片花唇,最后抵在她的花蒂上碾压磨蹭。

“嗯哈……狗狗的鸡巴好舒服……”她低低地呻吟起来,声音柔软又黏腻,孟时聿听得身体如过电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再难以克制,双手握住她的腰使劲往自己的肉棒上面压,阴茎狠狠地插在她的花缝里,肥厚的花唇将他的肉棒紧紧夹住。

孟时聿爽地直抽气,㧽着她的臀开始左右摇晃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他扶着她的腰碾磨肉棒的同时,还不断地挺胯往上撞,滚烫的龟头每每顶到她的花穴口便立马抽离,反反复复几次之后。

许意果然睁开了饱含难耐的眼神看向他。

两人的目光在潮湿火热中,四目相对,许意想,孟时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聪明狡猾又能忍,他这样磨蹭,他自己的鸡巴也不好受,但他还是做了,因为这幺做他能得到更多。

许意扯起手中的锁链,一字一句命令道:“乖狗狗的鸡巴现在可以操主人了。”

孟时聿的脑袋因项圈而被迫后仰,眼睛向上仰视着许意,她清冷的目光里含着浓稠的欲,这股欲念如同窜进他血液里的病毒,正在不断吞噬催毁着他的意志。他的眼睛渐渐变得浑浊不堪,脑中再也分不出半分理智。他扶起粗硕的性器,闭着眼,泛红的眼眶里泪珠滑落的瞬间,他自甘堕落地用力挺起腰腹,热烈而又绝望地深深埋进了她的花穴里。

湿热的穴口瞬间被肉棒撑开,艰难地纳入了男人坚硬的柱身,许意有些受不住地抽气:“轻点……好胀……”

孟时聿却爽得头皮发麻,眼睛都要翻白,发觉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意图擡高屁股抽离时,他赶忙握住她的臀部,挺腰往上狠狠一顶,本来还露在外边的半根柱身一下子全都插到了她的穴里去,整根鸡巴全都吃进了她的肚子里。

“啊!”许意尖叫一声,粗硬的肉棒刚肏进去就擦过她体内无数的褶皱直抵到深处那块舒爽的媚肉上,她的身体瞬间绷紧,蜷起脚尖,穴肉颤抖着骤缩,紧咬的快感让插在体内的肉棒都忍不住激跳了几下。

孟时聿拼命忍了又忍,才没直接射了出来。他只觉得她的穴儿真的好能吸他的肉棒,一插进去就被她穴道里边的媚肉纠缠住,咬得他腰眼都发麻。

他咬紧牙关缓了片刻,挺起腰开始继续往里深顶,将她整个甬道都插得满满当当,穴肉与柱身毫无间隙地紧密贴合着,快速摩擦时给彼此产生剧烈的快意。

许意骑在他的胯上,被撞得不住地向上颠颤,大量的淫液从被肉棒一进一出的穴口中溢出,她大口喘息着,被男人操到爽点了就拼命拉拽手中那根锁链,男人的脖颈就会被迫仰起,像是只被折断翅膀的雄鹰。

他的俊脸满布情欲,连带着颈侧都红了一大片,他双目失神地看着她,嘴巴张开,吐出里面的粗舌,极其淫荡的模样,看得她的性欲又更高涨了一点。

许意嘴里开始骂他骚狗。

孟时聿听见,低低地喘笑了几声,突然腰部发力往上顶她,她直起的身体蓦地一软,再没有力气羞辱他,上半身往前倾倒,脱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孟时聿立马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嘴唇亲了上去,舌尖不断地往里伸,想探进她的嘴里,他不断地一边吮一边舔,终于翘开她的唇齿,舌头塞进她的嘴里夺取她本就不多的氧气。

上面动作不停,下面的动作也又狠又凶,两人的结合处是清晰又急促的水声,啪啪啪地响个不停,流出来的淫水被激烈的动作搅散,汁液飞溅,渗入进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许意被他深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略显丰满的双腿夹在他腰侧止不住地颤抖,尖叫喘息:“别顶了!啊啊……坏狗!坏……啊嗯!”

她用手锤打他骂他,反而激起男人更凶更猛地冲刺,仿佛欲望的野兽冲出巨笼,一发不可收拾。

孟时聿的手掌从她的腰滑至她的臀,托起她的屁股往上擡,同时他的腰部重重往上狠撞,粗硕的肉棒整根冲进花穴里,连肉棒的根部都一起塞了进去。

酥麻的快感爽得他止不住地喘叫,眼圈发红,他忍不住直起身抱住许意,肉棒又往她的身体里重重地深顶了几十下,终于绷紧了腰腹,埋在她的深处全射了出来。

许意被他颠地头晕目眩,急促喘息着,下一秒,剧烈的快感侵袭进她的身体。

塞在花穴里的那根肉棒正在不断地往她体内射精,又多又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激射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刺激得她连脚趾都绷成尖,高潮迭起。

如此,孟时聿却还不满足,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将因为射得太满而溢出来的浊液沾在指尖上又抹到她身上的各个地方。

两颗囊袋里囤积的精液都快要射完了,他的肉棒还插在许意的穴里没拔出来,反而还继续往更深处挺入,抵到了她的宫口上持续不断地撞击,不知又来回抽插了高潮中的穴道多少下,她的宫口终于被撞开。

孟时聿满足地将鸡巴冲进宫口里,还在断断续续喷射出来的精液往最深处浇灌了进去。

埋在宫口里不知道射了多久,等他终于射爽快的时候,许意早已经被射昏了过去。

孟时聿抱着她,手指描绘着她沾满精液的脸颊,他伸出舌尖依恋地舔吻着她潮红泛湿的脸,其间低低地、餍足地叹息,嘴里呢喃着:“谢谢主人,狗狗射得真的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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