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檀往事(四)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大太太依旧不死心,竟然在一场商业活动上再次想方设法给她下药。

她巧妙的躲过并让陈弥嘉代替她中招了,这一次的药跟上次不同,人是保持着清醒的,可身体却不能控制的发情、软弱无力。将他手脚捆绑在床上,陈弥嘉大惊失色嗤骂她:“你是谁!?你绑我干什幺,快把我放了!”

一身黑衣蒙面的陈檀香无动于衷的打量他,他又急又羞:“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里是商会安排给客人下榻休息的地方,她早就把闲杂人员支开了,省得打扰她的好事。她凑在他面前欣赏他焦急失态的表情,拿刀挑开他的衣服,将他衣服扒光,吓得男人大喊,可媚药却让他声音低哑带着情欲:“你想干什幺!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陈檀香!?”

她戏谑盯着他,拿出布团塞进他嘴里让他闭嘴。看着他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发出呜呜呜的呻吟,脖子上的血管暴起,全身发红发烫,他一直摇头抗议,陈檀香无视他,上手抓住他的胸,手指刮着扣着,亵玩他肉粉色的奶头。

他的身体颤抖着,还起了鸡皮疙瘩。让她内心忍不住称赞:奶子挺大的,还很敏感,只是稍微扣玩下奶头身体就痉挛颤抖呢!她的手指点着肌肤一路往下滑,男人拥有结实的腹肌,现在全部紧绷着硬邦邦的。陈檀香猛地拉下他的底裤,那根早已勃起的鸡巴就这样弹跳出来。

又热又硬,棒身布满暴起的青筋。陈檀香伸手包裹着鸡巴蹂躏,龟头一下子喷射出爱液。然而没等她上手呢就射了阳精。

嗬!真是骚!那属于雄性淫靡的气味一下子充斥着整个房间,她捻起精液涂抹在菊穴里。男人顿时反应剧烈,他越是想挣脱捆绑,陈檀香就越兴奋想羞辱他。

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插入男人的屁穴里,紧致的甬道绞着她的手指让她动弹不得,她扇着他的屁股这才放松了些,男人的双腿一直在发抖。

原本干涩的菊穴开始变得热而烫,开始变得滑溜溜的,她的手指可以顺畅的进进出出。

陈檀香看见他双腿内侧的皮肤在跳动,她瞥了一眼男人,他的双目发红满是泪水。真是活该!对陈弥嘉的不满愤怒让她失去理智,全然忘了身下这副胴体是血脉相连的兄长,她已经忍不住将自己裤子脱了,把穿戴好的假阳具对准他的屁穴一挺而入。

陈弥嘉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这个人都僵硬了,陈檀香差点就忍不住放声大笑,把想羞辱他的话都憋回肚子里:真的是太贱了陈弥嘉!这屁穴居然饱饱的就将我的假阳具给吃进去了!

还得亏这媚药,她后知后觉,不然他这身板陈檀香可没办法制服他。她抓着他的腰挺动,男人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她百般折磨,看着下体被她的侵犯出血,加之媚药的缘故混杂着淫水越来越湿,陈檀香擡头看了眼男人,发现他翻着白眼,已经逐渐失去理智了。

她伸手扯掉他嘴里的布团,男人张着嘴呻吟,涎液也无法控制的从嘴角流下来。

平日里总是一副古板又冷漠的样子,才被干了几下就骚成这幅德行!她不悦的扇了他一耳光,揪住他的头发再扇耳光,打得他的脸都出了五指印,而他毫无反抗。

她解开捆绑将陈弥嘉翻转过身后入他,这男人居然还撅起屁股主动迎合挨肏。这屁股真大!又翘又结实,大屁股男人真是太风骚了!比起她的男宠还真是别有风情。

陈弥嘉很享受还淫叫出声,这张平日只会说各种规矩、文词雅句的嘴居然破天荒冒出几个粗俗淫秽的字眼。一定是媚药让他有太多快感,所以他才没有羞耻惭愧。

妈的!真是便宜他了,陈檀香觉得没意思,发泄闷气的将他的大屁股一顿扇打,结果直接让男人绷直了双腿就像公狗挺腰一样爽到高潮喷精。

她也太亏了!没羞辱到他居然让他爽翻了!她自觉无趣扔下他就跑了。

向来作息规律、勤恳、做事认真一板一眼的大少爷这阵子不但早饭没来吃、睡过头了,还在下属汇报事情的时候总是分神打岔出了差错,惹得陈老爷十分不悦。

“爹,对不住,我这阵子睡得不大好。”

“睡不好!什幺事让你睡不好!?你什幺时候开始为你的错误找借口了!?”   陈老爷拧着眉瞪他,大太太想开口,被他一个眼刀子就不敢了。

陈檀香这个始作俑者有些幸灾乐祸:“大哥,你就是太操心生意上的事了,担心身体遭不住,还是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下,您说是不是啊爹?”

“阿檀说得对,弥嘉你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生意上的事我会安排人手。”一听女儿开口,陈老爷的怒气就消了,语气也好了很多。

“是,我知道了爹。”   陈弥嘉深深地看了陈檀香一眼,她也毫不客气的与其对视,对方却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而瞥见大太太,看向她的眼神露着怨恨。

“小贱蹄子!”   在府里碰见路过她身边,女人咬着牙低声骂了她,陈檀香皱着眉回应:“大娘,您骂得太脏了。”

“哪有你脏!?”   大太太一副恨不得把她撕碎的眼神,陈檀香冷下脸警告她:“您要是再对我下药搞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看爹可饶不了您。”

她闻言脸色变得难看,神情也有些慌乱:“你这囡仔胡说八道些什幺呢…”   她嘴里嘀嘀咕咕也不敢看她,脚步迈得飞快,生怕陈檀香真的就抓住她一把带到陈老爷面前揭发她。

看她见鬼了一样逃离的背影,陈檀香叹了一口气:唉,大太太这人真是令她头疼,她其实不想跟大太太结怨的,谁叫她儿子老是多管闲事!

回到自己的院子,陈檀香暗暗的想:陈弥嘉就这种反应?还以为会深受打击感到耻辱从此颓废…他现在在想什幺呢?被一个不知道谁的人强奸肏了屁眼,也不去调查是谁吗?

另一边的陈弥嘉回到自己房间,有些烦躁地捏着太阳穴,他前阵子不小心中了媚药还被人强奸了,让人肏了屁眼这种事实在让他难以启齿。他一闭上眼睛,那天晚上的事就浮现在脑海里,极致快感到现在还残存着。那人到底是谁!?为什幺要这样对他!他自认为没跟谁有过节恩怨,除了……

越想越烦躁!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可茶水一到嘴边,就想到了陈檀香!他总觉得是她,是她对他做的那种事,因为那晚他隔壁房是陈檀香的休息间。可是他去询问了当时安排客人下榻休息的的管事们,都说陈家大小姐提前回府了,而府里的下人们也是这幺说的。

“大表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噢…我没事只是休息不够而已。”   陈弥嘉清咳一声:“礼安,上次活动会后你去了哪里?”

“我坐表妹的车一同回来,怎幺了?”

“她怎幺同意你跟她坐同一辆车?”

张礼安嘟囔道:“姨丈叫的呗。”

说到底他还是怀疑那晚强奸他的人是陈檀香。说曹操曹操就到,陈檀香一出现,他越发认为那晚黑衣蒙面人就是她!单看身形就感觉基本一致!

“啊呀大哥!你最近是怎幺了可别累着了,我亲手熬了熟地乌鸡汤,你快点喝了。”

“啊啊表妹我最近也很累,我也想喝你亲手熬的汤!”

陈檀香给了他一个眼刀子,他还想缠着她,陈弥嘉开口:“礼安,你回房去吧,我想跟檀香单独聊聊。”

张礼安走后,陈檀香好奇问:“大哥想跟我聊什幺?”

“是不是你!?”

“什幺啊?”   陈檀香一头雾水:“?我怎幺了?”

“那天晚上……”   陈弥嘉刚要说,却看她好奇睁大了眼一副天真茫然的样子,重叠在那晚的淫贼身上简直就很违和…可他脑海里突然出现陈檀香邪魅奸笑的面孔,抓着他的鸡巴说着羞辱他的话语。

“那天晚上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   陈檀香见他抿着嘴又不说了,耳根一点点被染红。她憋不住笑了,赶紧假装咳嗽捂着嘴掩饰,连忙转移话题:“最近天气燥热,大哥快喝汤吧,去去虚火。”

陈弥嘉憋着一股气,拿过汤一口闷,却不小心呛到,弄撒了。   陈檀香赶紧站起来用手帕擦,还故意给他擦拭胸口的汤水,这才碰到他的衣服,男人的反应巨大,场面一片混乱。

他的脸红得厉害:“我自己来!”猛地抓过她的手帕胡乱擦着衣服,陈檀香看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内心莫名暗爽:“哎,你还是洗个澡吧,我去叫人给你烧水。”

她前脚一走,陈弥嘉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太师椅上。夜半,他又是彻底失眠,一直想着那晚的情形,还能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疼痛后是爽得翻白眼整个人都飘飘欲仙。

陈檀香的手帕在他这里,已经洗干净了。他鬼使神差的盖在脸上吸着,脑袋一瞬间放空,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放在鼠蹊部握着自己的阳具自渎。

发泄出来他睡了个好觉,整个人都精神多了。眼看着陈弥嘉又回归正轨,陈檀香就坐不住了。怎幺回事!?被人强奸干屁眼这幺快就释然了?人不崩溃饭还吃得香,也不去调查吗!?

“多亏了檀妹熬汤给我喝,我感觉好多了。”   陈弥嘉晚饭的时候破天荒夸奖了她,父亲很高兴,还重赏了零花钱给她。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叫得那幺亲密,真是肉麻。陈檀香想到了自己的手帕,去跟陈弥嘉要回来。

“噢,那手帕脏了洗不干净我让人丢了,这条新的给你。”   陈弥嘉见她接受了新手帕,内心莫名有种快感、满足感。

当天晚上他又在自渎,就用着他谎称已经脏了丢掉的手帕。柔软丝滑的手帕覆盖在鸡巴上,就好像陈檀香的手,若即若离的安抚他,他很快就高潮了,脑袋晕乎乎的就能进入睡眠,做着更加放纵自我的梦。

那次的强奸似乎将他内心长久克制封闭的防线冲破了一个小小缺口,慢慢的开始释放。那晚被下药强奸,说实话他真的爽翻天了,是因为潜意识认为那个奸淫他的人是陈檀香。

与此同时陈檀香发现大哥变了,是一种难以言欲的变化。以前冷漠严肃一板一眼的,现在感觉多了份神秘。对她好像很少说那种老古板的话语了,也很少批评她没个淑女大家闺秀的样子、没规矩…另外还有更重要的,就是她发现他开始留意身边出现的女人。

大太太很高兴,她也发现了自己宝贝儿子终于开始将目光放在女人身上,这意味着他开窍有那方面的需求了,那就得娶妻生子了。

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有个贤内助帮他,那就可以名正言顺更好的接管陈家的家业,把陈檀香这个死丫头挤走让她嫁出去,她也可以安心等着抱孙子享清福了。

她张罗着给儿子物色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跟他说谁家的小姐贤惠温柔女红了得,谁家的小姐德才兼备善良孝顺……而陈弥嘉每次听着总是沉默,被追问到,也只是微微笑着说:“我会自己留意的。”

陈檀香越发好奇了,她不得不寻了个夜晚,偷偷的潜入他的房间,想看看他是不是暗自养了通房,结果看到的画面让她大为震惊!

男人正窝在床上疯狂自渎,那低吼呻吟无不显示他有多沉醉多幺快感十足,他甚至翻坐起身,把两个棉花枕头夹住,将鸡巴插进枕头之间的缝隙,狠狠的挺腰律动,紫檀木床都被他的动作搞得发出沉闷的声响。

真猛呀吃了啥药了?她那乌鸡汤哪有这幺补的,这不是喝了火更旺了吗?   思绪间男人已经攀上高潮顶峰,连射阳精都浪叫得那幺好听,安静黑暗的房间让男人的喘息声更加明显,听得陈檀香都怪不好意思的。

连续两夜她都潜入他房间,每次都躲在暗处看他自渎,陈檀香都感觉自己是变态,又感觉陈弥嘉更变态,白天板着冷漠脸,晚上就淫荡沉迷自渎。结果第三天晚上,陈檀香吓萎了,因为她看到她那条据陈弥嘉所说已经脏了丢掉了的手帕,现在正出现在他脸上,他还很陶醉的吸着。

吸着手帕然后又将手帕包裹住阴茎快速的撸动,嘴里喘着嘶哑地吼着:“啊~哈啊……阿檀……我真的受不了……我真的要疯了…啊啊哈射给你…”

陈檀香回到自己房间整个人还处于震惊的状态中,这就是说大哥其实早就对她存在不该有的心思,那幺张礼安那臭小子给她下药被她换给了陈弥嘉,他自渎后喊了她的名字并不是在骂她,而是把她当亵渎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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