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个月后,林宴迎来了大学生涯的第一个期末周。
林宴直愣愣盯着面前的书本,上面的字像长了腿的小人一样跑来跑去,但就是不进她的脑子。
她擡头幻视她的舍友们,各有各的疯魔。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女娲补天。
反正还有一周,是吧。
林宴安慰着自己,合上了书本。在舍友们敬佩的目光中出门洗漱,回来,躺在了她上床下铺的下铺上。
林宴,尊贵的大一新生,住的是全校历史最悠久的建筑之一。也是全校唯一的一栋六人间上下铺。
唯一的好消息可能也就是她分到的是下铺而不是上铺,不用爬楼梯。但这床的质量也依旧令人堪忧,动作一大就会尖叫抗议。
期末复习的压力一大,人就会想办法讨好自己。其中最普遍,成本最低的办法也就是自慰了。
林宴是想买小玩具的。但她囊中羞涩,只能自食其力。
疏解一回后,林宴反而更空虚了。她不由得再次回忆起半月前的那场梦,留下饥渴的泪水后不甘地试图用睡眠来掩盖不满足。
然后,她迷糊地睁开眼,面前是一个戴着黑色眼罩,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裤,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膝跪地的男人。
林宴透过男人半敞的领口朝里望了眼,胸肌饱满,乳头粉嫩挺立。
她满意地点点头,没作声,绕到男人背后看了一眼。
银手铐,手腕都磨破皮了,看来很坚固。脚腕上也有一个。嗯?后脑勺那个是什幺。
林宴绕回正面,弯腰看了看男人垂着的脑袋,这才发现他还含着口塞球。从口水分泌的情况来看好像才被关了一会。
她走近,男人有所察觉般擡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宴摸索着他脑后的卡扣,把口塞取了下来丢到一边,眼罩没动。
刚能开口,男人就警惕地发问:“你是谁?是你把我关到这的?快放...!”
话没说完,林宴的拖鞋就踩上了男人的胯间,疼得男人立刻收声,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也涨红了。
声音挺好听的,但怎幺就说些废话呢?
想了想,林宴从旁边凭空出现的小台子上拿了个新的口球,强行掰开男人的下颚后塞了进去,固定好。
好了,接下来玩什幺呢?
林宴扫视着小台子上琳琅满目的工具,脚尖无意识继续有规律地踩着男人的性器,没一会,脚下的东西居然硬了。
林宴挑眉:“没想到你还挺有天赋。”
男人麦色的肌肤迅速涨红,他挣扎着想挪开身体,被林宴一脚踹翻在地,欺身而上,跪坐在男人身上,让他无法逃离。
地板有点硬。
林宴打了个响指,身下的地板就变成了床垫。她新奇地把玩了会手中的新玩具,一下扯烂了男人的西装裤,把男人的性器掏了出来。
男人想挣扎,但身上的女人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双腿上,他拼命挣扎也无法撼动半分。因为视觉被剥夺,女人撕开他的裤子,掏出他性器的动作变得分外鲜明。他撇过头,僵硬得一动不动。
手里的性器是正常大小,顶端是粉的,铃口一张一合,下面的睾丸也时不时分开,显然是要射了。
这还没开始呢,怎幺能射。
林宴借助性器顶部分泌的前列腺液,对准了那一张一合的小口,缓缓将手里细细长长的小玩具捅了进去。
“呜!!!”
男人的肌肉瞬间绷紧,他的上半身刚想挺起,手却莫名其妙被重新绑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床头,只能用呜鸣试图阻止林宴的行动。
“你再乱动小心我捅歪。那你这玩意可算是废了。”
虽然她也用不上这玩意,和废了也没多大差别。
林宴警告一出,男人明显老实了不少。只是眼罩上明显润湿了一小片痕迹,身上也开始出汗,腹肌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很快,心灵手巧的林宴完成了她的首次尝试,整根锁精棒都被吞了进去。性器像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刺激,有些软了。
正当男人以为可以松口气时,戴上眼罩的他看不到林宴又拿了几个新玩具。
“撕拉”
衬衫被暴力撕开,露出男人锻炼良好的肌肉线条。林宴不受控制地伸手,抓住了那对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揉了揉。
男人像是隔着眼罩蹬了她一眼,林宴有些不爽,将锁精棒快速抽出四分之一又狠狠捅入,男人就老实了。
享受了会新奇的手感,林宴弹了下男人的乳头,看他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就反手夹了乳夹上去。
两个黑色的乳夹中间还有一条链子,林宴冷不丁拽下乳夹的同时又迅速抽插了锁精棒。
其实调教的原理挺简单的。在折磨他的同时给予他快感,那幺他就会将这两者建立起联系。
就是这幺朴素的原理,但确实好用。在男人高潮了一次后他的乳头比以前敏感多了。现在一碰就会皱眉轻哼了。
“我现在把你的口球拿下来,你最好想清楚你该说什幺来讨我开心。”
林宴重重扯了下男人红肿的乳头,男人颤抖着点了点头。
男人的唾液早在刚刚的开胃菜里就流得到处都是,他想控制也没没控制住,已经尝过了羞耻的滋味。所以口球所能发挥的作用也差不多了,再戴下去的意义也不大。
当然林宴是不会告诉男人这点的。她只是挑起男人的下巴,帮他按摩了下酸痛的下颚: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为难你。”
林宴收手,在旁边撕碎的布料上擦了擦手,再擡手的时候手里就多了根鞭子。
男人抿唇不语。他刚想说些什幺,林宴的鞭子就落了下来。
“啊!”
比呜咽清脆多了的声音取悦了林宴。虽然呜咽的呻吟也挺好听的,但听多了也想换换。
还是老套路,边挥鞭边奖励。当然,林宴着重照顾了男人的乳头,腰侧等敏感部位。更是偶尔对着男人的性器来一鞭。
“不要抽那里!住手!啊!”
男人能开口后反抗的动作也大了些,但这在林宴眼里也没什幺差。她只是盯着身下的猎物,看他从纯粹的疼得颤抖到开始变味。
喉结滚动的频率高了,扭腰的幅度大了,睾丸张合的次数多了。
呼吸变得绵密粗重,喘息中带上了哭腔和哀求。男人还没开口求饶,林宴就颅内高潮了。
爽了一次的林宴心情很好,她也没打算现在就彻底破坏玩具的羞耻线。于是她停下了挥鞭,改为用手指抚过那一道道红痕,时不时还俯下身用舌头舔一舔男人肿胀的乳头。
夜还长,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