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温书离开书房,下意识的想扯松领带,却发觉今日并未佩戴。
一口闷气卡的极为不爽。
他推开自己房间,自从高中毕业后,回老宅的次数屈指可数,屋里几乎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物品。
书本狼藉的堆在地上,抽屉衣柜翻得乱七八糟,仿佛刚被小偷洗劫一空。
始作俑者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娇小身体陷进宽大的被褥里。
屋内没开空调,夏日的热风从窗口吹进来,女儿热的撩起裙子,两条白花花大腿暴露在外,印着猫咪的白色三角内裤,因为不雅的睡姿,底裆白色布料皱起来,堪堪遮住中间细小的缝隙,大腿内侧光滑无一丝毛发,宛如一块白净玉面。
陈温书反锁住房门,解开衬衣领口两颗扣子,来到床边,静静看着酣睡的女儿。
她像一朵被暑气蒸得有些倦怠的娇花,呼吸轻柔而缓慢,几缕细发被汗水微微浸湿,贴在白皙的脖颈边。
男人精瘦有力的双臂撑在女儿身侧,含住她鲜嫩饱满的唇瓣,厮磨吸弄。
女儿的一切独属于他,任何人都无权触碰。
“父亲……”陈曦半睡半醒间,看见父亲近在咫尺,专注而炽热的凝视着她。
是梦吗?
她擡起沉重的双臂,环住父亲脖颈,主动张开嘴唇,迎接如风暴铺天盖地袭来的热吻。
陈温书的手伸进背后,拉下长裙拉链,少女莹润玉白的身体映在漆黑深瞳处。
肌肤表面仿若蒙着一层薄纱般的细汗,在夏日傍晚的微光下,闪烁着温润光泽。
他推开紧贴的文胸,掌心覆盖住细腻柔软的乳肉,嘴巴噙住另一边翘起的乳尖,边吮边用坚硬的牙齿触碰,感受着它在他嘴中变得玉立。
“疼……”女儿敏感的嘤咛一声,推搡起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
又娇又媚的声音勾着男人心窝,邪火从心口一路蔓延至下方。
他努力克制住把女孩按在身下蹂躏的欲望,吻遍胸腹每一处细腻肌肤,留下深浅不一的斑驳吻痕。
只有他,能在女儿身上留下痕迹。
陈温书重新帮女儿穿好裙子,眼尖的发现披散发丝下,有张小照片。
他和许向薇的合影。
留学回来正式进入C集团后,他就将老宅房间里关于许向薇的物品全都销毁,这张照片许是漏网之鱼,竟被女儿翻出来。
岁月如梭,模糊了影中人。
取而代之的是女儿娇憨的模样。
“父亲,你是想母亲了吗?”陈曦醒过来,父亲正坐在床边,看着和母亲的合影陷入深思。
两人合影中显露出的亲密感,令她胸口闷闷的,如同赵暖暖带走玩偶。
陈温书讶异,“为什幺这样问?”
陈曦别开脑袋,手指攥紧床单,喃喃道:“父亲别想母亲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男人眼底浮现一丝温柔,亲了亲女儿额角,将她身侧的小手裹住……
“爷爷,温书忙于工作,又要兼顾女儿,本就很辛苦,您别再指责他了。”周珊珊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她被陈爷爷问话,本不想说太多,但近日堆积在心中的委屈,终还是没能忍住。
陈良平皱眉道:“所以我才一直催他早些找个妻子照顾家庭。结果女人娶回来,是给我做面子工程。”
“三十多岁的人,没个儿子,把妻子晾到一边,整天护着女儿……”他气到口不择言,“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下这个野种……”
周珊珊虽心有芥蒂,但老人说辞过于激烈,她急忙劝道:“爷爷,小曦她……是无辜的……”
陈良平自知失言,改口道:“陈曦你也不必太在意,我与谢家老头是战友,这门亲事基本板上钉钉,她嫁过去,不会受到亏待。”
孙子翅膀硬了,竟对长辈目中无人,他越想越气。
当初极力阻止陈温书与许向薇,结果两人竟偷偷搞出一个孩子。
死了一个许向薇,又来一个陈曦,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