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坚持不懈的一声声响起,床上的陈温书睁眼瞬间,眸中已恢复冷冽清明。
胸膛里窝着一团热乎乎的小人。
微微撩起一截被子,女儿侧躺贴在他锁骨处,鼻息温温拂过肌肤,粉白小脸透着熟睡的微红。
她身上那股浅淡的甜香一直萦绕在旁,勾着男人体内的欲望。
他按住光滑的臀瓣,将女儿又往怀里压了压。
两人赤裸相拥,雪白团子抵在他胸口,被坚硬的胸肌压扁,乳肉上还残留着被他吮吸的吻痕。平坦小腹之中,更是含着他的精液睡了一宿。
“嗯……”睡梦中的陈曦感觉嘴唇被人吃住,眼皮抖了抖,却过于沉重而放弃睁开,不乐意的撒娇道:“在让我睡一会儿……”
顺势擡起一条腿压在男人大腿上,像是抱住玩偶,蹭蹭硬硬的肌肉。
男人腿间的性器几乎立马勃起,怼在粉嫩的肉唇处。
龟头稍稍往小缝挤了挤,女孩就皱眉哼哼:“疼……”
陈温书只得将肉棒挪向旁处,大掌揉着软弹臀瓣,深呼吸一口气,将女儿眉心吻平。
听见玄关隐约的门铃声,他披上睡袍拿起静音的手机,已临近中午十二点,数个未接电话弹出,一向自律的他才意识到睡过头。
助理赵武一遍遍按门铃拨打电话,甚至正在犹豫是否要报警时,面前的门终于打开。
他一丝不苟的老板居然还穿着睡袍,头顶翘起的呆毛略显几分滑稽。
“老大,您再不开门,我就要报警了!”赵武骤然松口气,将一袋包装私密的袋子递上去,“您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陈温书接过袋子,转身走进客厅,赵武和两名保镖将带来的行李箱推进屋内。
赵武略带迟疑的问:“您让我把小姐的衣物也带过来,是准备搬到市区长住?”
男人坐在客厅沙发,刚拿起一根烟夹在指尖,迟疑两秒将剩下一整包烟都丢进垃圾桶,冷漠的说:“和周珊珊离婚前,我和小曦都暂时住在市区。”
赵武震惊,“您才结婚半年,怎幺……陈老爷那边恐怕不会同意吧。”
他的视线落在茶几上私密的袋子,想起昨晚半夜收到的信息,对方让他买了一堆女性私处涂抹的药物,即便遇见新欢,也不至于离婚吧。
陈温书望向客厅巨大的落地窗,眉宇间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先让律师把离婚协议准备好。许向薇难产的事也一并调查着。”
陈曦是他的底线,谁也不许触碰,“陈良平要和谢家联姻,把那小子的资料也查出来。”
赵武一一记下,余光却是四处瞟,陈温书在和周珊珊结婚之前,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市区平层,他对这很熟悉。但从进门观察到现在,除了玄关有一双少女的鞋子外,屋里既没有香水,也没有女人的衣物。
他很好奇是什幺样的女人,把陈温书迷到要离婚。
“父亲?”一声嗲嗲呼唤从走廊传来。
女孩仅穿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色衬衣,胸前扣子歪七扭八,下身堪堪遮住臀部,两条白嫩大腿格外惹眼。
赵武眼尖的瞧见女孩脖颈上的吻痕,大张旗鼓宣扬着男人的主权,他心里慌的要命,和两个保镖齐齐背过身,识趣的默不作声离开房子。
女儿即是情人,原先不理解的行为似乎变得合理起来。
陈温书连忙抱起光脚的女儿,斥责声里带着些许温柔,“说过很多次不要光脚,为什幺听不进去。”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陈曦环住男人脖子,醒来就发觉只剩她一个人在陌生床上,当时心都凉半截,哪里还顾得上穿鞋。
她失而复得,开心的对着父亲的脸“啾啾”又亲又舔,“父亲,我想和你一起待着,一秒钟都不想分开。”
男人听得欲火直烧,但女儿粉穴红肿还未消去,他也只能强忍,抱到客厅沙发,将药膏拿出,小心翼翼的将沾满药膏的手指伸进肉唇。
“呀!”清清凉凉的药膏,惊得她一声娇呼,红肿的肉唇一口一口吞嗦起男人食指。
药膏越涂越多,淌出的蜜水也越来越汹涌。
“不能……涂药……”女儿扭胯挺腰,将手指含的更深,药膏那股清凉也无法阻止密密麻麻的酥痒。
“小曦,控制一下。”男人涂进去的药膏,全顺着蜜水流出,反而变成了润滑液。
“难受,控制不了嘛……”斜靠在沙发的少女身体,泛起粉红,两腿呈八字敞开,松垮的衬衣领口露出一抹香肩和半团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