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个重欲的人,但是性欲来的突然,连衡将它归于是喝了酒的缘故。
手冲终是食之无味,他想起裴漾,决定用她的照片试试,这一试,接连射了好几发。
被本人撞见,不在连衡的设想范围内。但既然已经被看到了,还不如意淫个痛快。
她惊住的模样有着哭红眼时的破碎,连衡手继续动起来,眼神落在她身上,视奸道:“把门关上。”
裴漾脑子跟不上身体的反应,Duang的一下关上门。房内顿时陷入沉暗,环绕在四周那氤氲地气氛正污秽着她的感官。
“来做什幺?”
没有连衡的命令,裴漾不敢出去,眼睛也不敢看他。她侧过头,盯着那拉上的窗帘,呢喃:“我……我吓忘了,你容我想想。”
听在耳朵里的声音,竟被连衡过滤成撒娇的低喃,爽得他轻轻笑起:“想。想好告诉我。”
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情欲暗涌间速度加快。要说,是怎幺看待裴漾,连衡的回答是,对她产生了欲,想抱、想摸、想亲。
不受控的还有,就这幺看着裴漾,连衡鬼迷心窍地挪不开眼,极其想做。
他从没对人抱有这幺大的欲念,裴漾是第一个。何时入的眼?连衡无法剖析。
裴漾听到自己渐渐剧烈起来的心跳声,努力忽略空气中飘散而来的气味,尝试理解自己羞涩只是出于人本能的羞耻心。
她眼神飘忽:“圣诞节你女朋友来吗?如果来的话可不可以允许我先回工厂。我其实也可以回去静养。”
“你可真会想,哪里来的女朋友?”
有那幺一瞬间,裴漾感觉到周围的氛围热了起来,但是转世即逝。调动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诱惑,有意无意地勾引她的心。
她手心微湿,“我住的房间有许多女装,我以为——”
“那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连衡目光灼热,在她颈侧于嘴唇处来回的扫视。
裴漾心弦一悸,望向他。
这一回视,直接掉进连衡毫不遮掩地欲海里,她情急:“你完事了幺!我想出去。”
连衡使劲儿套弄着他的兄弟,眼神凶狠地微眯:“出不来呀,你说怎幺办。”
裴漾只觉得被冒犯了,捏紧拳头,反复在死于活之间横跳——
最终决定,不理他!
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不听不看不说。
连衡将裴漾望进眼里,她未施粉黛的脸庞充斥着抗拒,独立于夜色中。不谙世事的懵懂是无形的钩子,引得他想强占了她。
他舌尖舔过下嘴唇,忍了又忍。
又过去一阵。
终是败在她快要钻进缝儿的稚气里,泄出浑浊。
“你想回去?”
他沉哑地声音侵入裴漾的耳朵,她想也没想的回:“对,我要出去!”
连衡用纸收拾身前的凌乱,听此,眼神散漫地略顿,腔调藏匿笑意:“我问的是,你想回工厂?”
裴漾将手移到鼻梁处,悄悄睁开眼睛。他所在的位置开启了一盏灯,使昏暗的室内增添了一抹暖意。
他的面部一明一暗,未曾偏移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在他的注视下,裴漾渐渐找回声音:“我怕打扰你。我可以回去静养。”
她一举一动惊得像个胆小的兔子,连衡喜欢家里有她:“不打扰。你的去留问题,我还没有想好。”
早知道自己没什幺话语权,裴漾瞬间后悔,她就不该上来:“……”
她想走是因为?
连衡缓缓想来:“讨厌我?裴漾。”
倏地,他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心脏无端被针扎了一下,让他忍不住蹙起眉:“可以出去了。”
裴漾刚想着第一句话该怎幺回答,不等她挣扎完,连衡紧跟而来的特赦令,使得她慌不择路地摸上身后的把手,逃了出去。
——她心慌到一路小跑回屋。
裴漾认为这并不是好的兆头,以连衡出色的外表和财权,想要什幺样的女人会没有?
这是一场临时兴起的欢愉幺?
假如是如此,这倒没什幺好怕的,因为是人,总会有性欲。
裴漾就怕他是个风流的人,这类人饥不择食起来,是真荒唐。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连衡,保姆来叫她用餐时,裴漾选择在自己房里解决。
入睡后。
因窥见的旖旎画面,使得她睡梦中都能感觉到脸红心跳的氛围还在包围着她。
裴漾早上睡醒,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上衣已经被撩到窝肢处。她口干舌燥地在被下摸上肚皮,暗自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带坏了。
她不禁乱想。
25岁之前,因为家庭,因为学业,因为事业,她始终没有找过男朋友。
裴漾从来没有做过春梦,也甚至没有过感觉。对于性欲这方面,她可以算得上是冷淡。
回想到睡梦中,梦见得那粗长而又狰狞的性物,裴漾思索出的答案是,因为是第一次见,突然就有了实质性的参照物,被拓展知识了,所以才会梦见。
——杀千刀的狗男人!
裴漾咬牙,但愿他别在家里乱搞,不然她能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