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声碎,萧萧竹林间,响起女子的啼泣声。
“双儿,我求你了……就收下他吧?”
昔日的闺友萧漪跪在自己面前,声泪俱下地恳求自己,收下她所生的来历不明的野种。
卫双儿看向萧漪身旁那个六岁的孩童,原本白皙的脸蛋冻得水红,他低垂着眼,紧抿着微微颤抖的唇,像是明白娘亲要把自己送给别人。
卫双儿问:“他爹是谁?”
萧漪咬牙不言,只哭得梨花带雨。
卫双儿再问:“是有家室之人?”
萧漪依旧闭口不言。
“你……”卫双儿既恼怒又心疼,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坚决道,“我是不会收下他的,休要再来找我。他爹是谁,你便去找谁养。”
眼见卫双儿转身要走,萧漪急忙告知:“是陛下!”
闻言,卫双儿心头一震。
这孩子,竟是李兰烬的儿子。
李兰烬于一年前发动宫变,将徐太后所立的傀儡皇帝赶下了宝座。登基为帝后,他便彻底清洗了朝堂中的异己分子,其中便包括萧漪的父亲和哥哥。
萧家男丁被悉数抄斩,女丁则被流放至边地,成为苦役。萧漪虽因远离京城而暂时逃过一劫,却也逃不了多久了。
而她爹符开侯卫严,向来是李兰烬忠实的狗腿子,如今更是飞黄腾达,成为了朝堂中的大红人。
所以,萧漪才想把孩子托付给她。
萧漪徐徐跪行到她脚边,攥住她的裙角,泪水与雨水混着滑过脸颊。
“双儿…我求求你……救孩子一命吧。”
卫双儿闭了闭眼:“事情是你自己做的,孩子是你自己生的,种种后果,皆由你自己承担。”
说罢,她扯回裙角,决然离开。
回到医馆时,馆内烛火通明。卫双儿推门而入,果然看见赵京墨还坐在桌案前配药。
昏黄的烛光映照着他的半边脸庞,似漫长的暖冬。这个她默默爱慕了多年的男子,至今不知她的心意。
赵京墨擡眼见她回来,蹙了蹙眉头:“外面正下雨,你去哪了?”
说着,他起身去拿了一块干巾,用干巾为她擦拭去头上和脸上的雨水。
动作之轻柔,好像在抚摸他最珍爱的药材。
在回来的路上,卫双儿已决定回京了。她要回京恳求她爹向李兰烬说情,以赦免萧漪之罪。
可是,她舍不得离开眼前人。
卫双儿温情的眼神紧盯着赵京墨,压抑多年的情意终破土而出。她猛地抓住赵京墨的手腕,眼中复上一层即将赴死之感。
“师父,冒犯了。”
说罢,她果断地吻上了赵京墨。
舌尖强硬地顶开赵京墨的唇关与牙关,深入探索她觊觎多年的隐秘之地。
赵京墨惊得瞳孔泛白,干巾也失手掉落在地。
他可爱乖巧的小徒弟,竟然对他做这种事?
他猛地推开卫双儿,狠狠给了卫双儿一巴掌。
卫双儿的脸侧过,娇嫩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她回味似的舔了舔唇,竟是笑了。
“你怎幺能……!”赵京墨再次高高扬起手掌。
这一次,他的巴掌却没有落下来,因为看见卫双儿眼眶里那伤心的泪光。
卫双儿缓缓落下双膝,跪在他面前。
她小心翼翼地攥住他的衣角,拉下他的手臂,宛如捂火炉一般,轻轻捧住他刚才打她的那只手,又用一双泛着泪花的漂亮眼睛,娇痴地仰视着他。
“师父……当心手疼。”
赵京墨喉头一滚,问:“你为什幺哭?”
在他的记忆中,卫双儿从不会哭。
当年那个少女说要随他去济世行医,他还只当是小孩说大话,却不想后来,卫双儿同他一起漂泊于江湖,真的吃下了种种苦头。
卫双儿将赵京墨温热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苦笑道:“我要回家了,师父。”
“回家?你不是父母双亡吗?”
卫双儿心虚地垂下眸:“是……但我还有个兄长,他现今病重,我不能不回去探望。”
赵京墨单膝跪下,与她平视,他眼神坚定道:“我同你一起回去,我定会医治好你兄长的病。”
“不。师父,这里的百姓还需要你。”
赵京墨的声音竟有了一丝颤抖:“那你呢?不需要我吗?”
卫双儿被他炽热的目光盯得心软,她撇开头,嘴硬道:“不需要。”
她起身,想要独自去收拾行装,以备明日启程。
不料,赵京墨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翻转过来,又逼退她,将她摁在存放药材的百眼橱上。
二人的脸庞近在迟尺,呼吸间交换着彼此滚烫的气息。
赵京墨以往冷静的眼神,在此刻显得迷醉魅人。
“我的身体……你也不需要吗?”
他的长睫轻扫卫双儿的脸颊,挠得她心尖作痒。
真是要命……
她与赵京墨自然而然地相吻,又褪去衣裳。
在柔软的塌上,她雪白的双腿主动缠上赵京墨劲瘦的腰。赵京墨的手掌托着她的膝下,又顺着她光滑的大腿,缓缓踅摸而下。
从窗户透进屋内的月光,照耀出卫双儿的玉骨冰肌之美。
她的一头青丝散落在胸前,乳尖在青丝间若隐若现,粉嫩似刚盛开的桃花,让人忍不住贴近嗅闻。
“啊……”
赵京墨俯头轻含住她的乳头,舌尖品尝似的微微舔舐。
卫双儿羞得双颊发热,怀里的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药材花香,而男子却觉得,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勾人心魄的春药香。
男子粗壮的茎物贴在她的小腹上,燥热、坚硬,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柱状物在逐渐升温。
“师父……”卫双儿用双腿夹紧赵京墨的腰,娇声娇气道,“快点嘛,双儿等不及了。”
“哦?”赵京墨眼神宠溺,调情似的用指腹轻揉她的唇瓣,含笑道,“还说你不需要我?”
卫双儿张开樱唇,轻咬住赵京墨的指尖,眼神妩媚勾人,仿佛满脸写着——“需要师父的肉棒入我”。
赵京墨将龟头抵住她的穴口,饱满的阴阜水淋淋的,软糯的阜肉比她的乳肉还惹人疯狂。
他挺腰,肉棒挤进卫双儿的湿穴。
粗大的阴茎撑开极其紧致的肉洞,温软的阴道壁瞬间包裹住每一寸进来的茎肉。
“呃啊……”疼痛令卫双儿娇弱地呻吟出声。
赵京墨俯下身,头垂落在她的耳边,粗声喘息。
“呼…你里面好烫……”
他的肉棒开始在卫双儿的小穴里浅浅抽插起来,带出大量黏腻的骚水。肉体相碰发出“啪啪”的淫荡声音。
卫双儿的呻吟声没有一刻停下。
第一次,实在太疼。
她的胴体随抽插的频率而一下下颤动,两只奶团激荡乱摇。
赵京墨一边肏她一边咬住她娇嫩的乳头,用牙关轻轻磨咬,下面的鸡巴则更加深入, 频繁顶到卫双儿的敏感地带,肏得她浑身酥麻酸爽。
“啊啊……太深了…师父…不行…啊啊……”
赵京墨喘着粗气,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肢。
他的胸腹紧绷,汗水滑过清晰的锁骨,又滴落在卫双儿的胸口,湿漉漉一片。
鸡巴与蜜穴的每一次紧密结合,都响起“咕咕滋滋”的捣水声。
赵京墨不禁心想,女人的水这幺多的吗?
是不是病?
他以往只偷看过春宫图,却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想起春宫图里的动作,随机将卫双儿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
她一头顺滑的长发散乱地覆在背上,背部线条柔美流畅,犹如一道优雅的月牙弯弧,从肩头顺滑而下,在腰肢处微微内收,在细腻白皙的肌肤映衬之下,更显迷人。
赵京墨的鸡巴穿入她丰腴圆润的两瓣白臀,深深地插入早已水漉漉的小穴,抽送速度比刚才更为迅猛。
“啊…啊啊……师父…双儿好舒服…哈啊……”
卫双儿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升温,双颊潮红如血,垂落的双乳因身后的激烈撞击而摇晃不止。
赵京墨垂眸盯视着性器交合的地方,嘴角忽然扬起一个色气的轻笑。
他俯身贴近,滚烫的胸膛贴上卫双儿的脊背,在卫双儿的耳畔轻语。
“师父也舒服。”
女子纤细的肩胛骨犹如一对欲飞的蝴蝶翅膀,他将下巴轻轻垂放在上面,伸手捏住卫双儿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他一边欣赏着她眼神迷离的红润脸庞,一边挺腰将自己的茎物更深更重地捅入嫩穴深处。
“唔…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卫双儿的四肢愈发酥软,下一刻,她的小穴突发痉挛,猛地收缩,又不受控地喷出淫液来,飞溅四处。
抖如筛糠的身体宛如一只娇弱的鸟儿。
“再等等……”赵京墨在她耳边轻喃,又张嘴,轻咬住她的耳根。
充满雄劲的茎物不断撞进卫双儿的小穴深处,伴随着卫双儿愈发高昂尖细的呻吟声,几十下抽插过后,一股温热的精液尽数泻进了她的体内。
这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卫双儿十分餍足。
她紧抱着赵京墨,不肯撒手,就连赵京墨要去沐浴也不肯放开。
忽然间,医馆外响起一阵叩门声。
卫双儿微蹙柳眉:“这幺晚了,会是谁?”
“兴许是病人,我去看看。”赵京墨简单披上一件外衣,系好腰绳,前去查看,临去时还在卫双儿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卫双儿羞得将头埋进被褥里,甜蜜地傻笑。
不多时,赵京墨领着一个孩童进了屋。
看见那被雨淋得浑身湿透的孩童时,卫双儿怔住了。
来者怎幺会是萧漪的儿子?
“你怎幺来这里了?你娘亲呢?”
孩童擡眸,本欲回话,却看见坐在被褥的卫双儿衣衫不整,香肩半漏,故连忙重新垂下眸。
他用稚嫩而颤抖的嗓音说:“一个时辰前……我娘吊死了。”
卫双儿顿时浑身僵硬。
她一时间泪如泉滴,又笑又哭:“萧漪啊萧漪……你怎幺就这幺傻。”
赵京墨走来抱住她,她在赵京墨温暖的怀抱里哭得声撕裂肺。
她应该感到高兴,这下自己再不用为萧漪的事情发愁了,也不用离开赵京墨了。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高兴起来,毕竟,那是她视如亲生姐妹的人啊。
平复下心绪后,她披上衣服,起身走到孩童面前,语气不带一丝亲和,问:“你叫什幺?”
孩童弱弱地答:“玉屏……”
“萧玉屏?”
孩童忽然仰起头,直视上卫双儿的眼睛。
恍惚间,他倔强的小脸上竟显现出李兰烬的精明模样。
他坚定道:“不。是李玉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