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瘙痒、寂寞和轻蔑的眼神(gbg注意)

你有体会过那种瘙痒吗?

那是来自身体深处的呼唤,让你不得不承认,你渴望他人。

安琉心用了很多年来承认这一点,和她承认自己很寂寞一样。

她无法自在地经营所谓的亲密关系,因为她不擅长和他人相处。即使会感到空虚和寂寞,她也更喜欢一个人呆着。一个人呆着让她感觉到安全和自在,就像小时候爬上镇子里的家的烂房顶,潮湿的风拂过她的发丝,她擡头看向有电线杆的天空。

她家又穷又传统,父母在一楼房前的土地上和弟弟玩耍,没人在乎她在哪,在做什幺,但她反而因此很沉迷这种感觉。她想,那好吧,其实我也不需要你们。

她不是没有朋友,可是那和沉东烨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他有钱,对她很慷慨,而且目前还不需要她付出什幺,这让她心底有一点没有着落的窃喜。

沉东烨让她爽得有点害怕。他看起来像个痴迷畸形肉体的性变态,猩红湿润的舌尖从马眼滑到冠状沟,又让硕大得有点笨重的阴茎靠在他的脸上。他的唇薄,但唇珠饱满,整体形状很诱人,在龟头上弄了两下就努力张开,深深地吞进去了她的阴茎。它被洗的很干净,分泌的液体也没什幺味道。

“嗯……不要……吃……啊……”

她控制不住呻吟,手一阵乱抓,最后抓住了沉东烨在腰侧的双手。他的手现在染上了一点温度,因为她的身体很热。

沉东烨吞得有点困难。他技巧足够娴熟,但是还是很难克制发出干呕的声音。被舔的男人们往往会因此很兴奋,他也不介意自己听起来很惨。喉咙蠕动着抚慰阴茎,他红着眼睛收回一只手开始撸自己。口水很快弄湿了她的小腹,沉东烨咳嗽着把硬得不行的肉棒吐出来,又转而用舌头去扩张她的穴。

弄了好一会,他哑着嗓子说:“喜欢吗?”

安琉心喘着气,下意识地点点头,“好舒服。”

她又撑起上半身说:“你这幺难受,还是不要了。”

沉东烨笑了一声,“我哪里难受了,你看。”

他的阴茎比安琉心的小一点,但模样丑陋狰狞,一看就是根放荡的玩意。紫红的龟头被拉丝的前列腺液打湿,茎身青筋环绕,被使用得棕黑。安琉心会剃毛,因此下面很光洁,但是沉东烨完全是漆黑油亮的草丛。这根东西硬得不行,一跳一跳的,快打到小腹。

安琉心瞟了一眼就飞快地偏头。她又羞又觉得好丑。

“先让我肏一下,然后就给你肏,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是男人已经抓过枕头垫在她腰下。安琉心的心提起来,默默地配合他。床非常宽大柔软,枕头也是手工缝制的鹅绒枕,她在这个姿势下被半折叠,腿放在沉东烨的肩膀上。

“……戴套了吗?”她尽量放松地问。

沉东烨动作一顿,他忘记了。

他第一次这幺火急火燎地想要夺走一个女人的第一次。沉东烨不是很想放开臂弯里的温香软玉,下半身也硬得发疼,于是说:“没有,我忘记买了,射外面就好。”

安琉心知道酒店里肯定有。她没说什幺,收回腿爬到床边,把包里的杜蕾斯掏出来递给他,“我买了,尺寸应该合适。”

既然已经拿出来了,沉东烨也没有拒绝,三两下套上。然后两人又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他对准之后便沉腰插入。

“啊!”

这一下卡在了半路。安琉心感觉到阴道一阵剧烈的酸痛,痛呼一声,“等一下等一下,好痛……”

她很少把东西插进阴道自慰,后者紧窄得过分,让沉东烨仰头喘了一声,特别想大开大合地抽插。他本来并不是很喜欢和处子处女做爱,毕竟他根本懒得去一点点开发他人。不过现在是破身下女人的处,事情又显得有意义了。

他放缓速度,缓缓地插到了底,龟头感觉到了子宫。

就这样活塞运动了几下,稍微顺畅了一点后,沉东烨就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混杂着安琉心控制不住的叫声在黑暗中回荡。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叫,反正沉东烨一插叫声就脱口而出。痛感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安琉心没什幺处女情节,可是却清楚这东西在社会上依然被赋予广泛的含义。现在“处女”没有了,还是身上男人破的处,让她有些莫名的怅然。

处女真没什幺意义,就连失去都很轻易,但是到真失去的时候,又觉得或许还是记住这一刻吧,兴许这是某些东西的开始。

“好紧……夹得我很爽……噢……你的逼好棒……”

沉东烨埋在她的颈窝处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地说,呻吟既带着低沉磁性,又透着让人面红耳赤的骚媚。女人身上香香的,伴着热度闯入他的鼻腔。

安琉心听得脸热,继续夹紧,小声问:“那这样呢?”

火热的肉壁热情地挤着他,沉东烨舒服地小幅度抽插,警告也透着欲望,“当然爽了……痛就别乱来。”

安琉心觉得痛,这倒也正常。虽然扩张够了,也没有流血,但刚开苞总是会觉得有一点痛的,他第一次走后门可是痛得下不来床。不过舔到她眼角的眼泪,看到她忍着痛又努力镇定的眼神,沉东烨又有点不忍心,打算先让自己的逼享受。

他又全根插了几下,拔出来时还意犹未尽地磨蹭了几下她的阴部,低声说:“好了,我不插了。掰开给你肏好不好,肯定不痛。”

“别,我有点软……”

沉东烨放平她的动作很利落,安琉心只来得及尴尬地捂住下身。

“软了?”

男人玩味地瞥了一眼。他示意她拨弄他的乳环,又伸手去撸那根漂亮且大的东西,安琉心一个激灵,立刻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不是好好的吗?”

她羞耻地沉默,暗搓搓地用力扣弄了下他的乳头,指甲刮过敏感的表皮,以示报复。

没有被折叠之后视野宽阔了不少。窗帘没有拉上,夜晚的霓虹透过玻璃,像水波一样在男人肌理轮廓分明的身躯上蔓延流动。

他的阴茎雄赳赳气昂昂地耸立着,而大手拨起垂着的阴囊。后面的光景的她看不清,但贴上她的那根时,层层叠叠的软肉让她觉得柔软,温热且湿滑。男人上下挺腰来蹭,很快就把整根肉棒都蹭得光亮粘腻。

安琉心感觉到了那种支配的冲动,但好像有点不合时宜,于是她压下它。

她沉默地盯着那一处,它隐约在黑暗中展露出一抹猩红。沉东烨调整了下位置,摆臀就要吃进去。

她歪了下腰,肉棒贴着阴部滑开,“套呢?”

沉东烨没说话,只是摆正肉棒,坐了下去。他坐下去的姿势很妩媚,安琉心一边想,一边喘息。

虽然屌和穴的处都被他夺走了,但她没有提起他的老练,只是对于他真的这幺轻易就把肉棒插进去了感到惊讶。

沉东烨久违地感觉到了真的肉棒带来的饱胀感,一阵腿软,叫床不自觉地变得妩媚尖锐。他的穴塞过很多奇怪的东西,但是没有塞过太粗的——至少他自己不会。这根暗暗被他设定为上限的肉棒和他的穴相性不错,沉东烨上下摆臀,淫水咕叽咕叽响,很快就感觉到了快感。

安琉心挺腰迎合他,肉体的拍打逐渐变得飞快而沉重。呻吟声叫床声此起彼伏,一个暗暗压抑,一个骚浪无比,“啊……好大……呃啊……子宫……子宫操到了啊………还要……呃!!”

安琉心发现沉东烨的叫床声很有趣。他肏她的时候,喘息和呻吟大部分都是男性的低沉磁性声线。刚才一被插进去就夹了起来,妩媚骚浪得吓人,但被肏猛了又受不住似的变回男性的声线,像只雄性野兽一样低吼。他被顶得几乎蹲了起来,弓着上身发抖,肉棒抵着她柔软白皙的小腹疯狂流水。

从上往下看,都市的霓虹流连在女人白皙玲珑的身躯上,让她的肌肤几乎发光。她垂着眼眸,深深的眼尾通红,眼波流转,似乎含羞带怯,可是目光的落点又是两人凌乱的下腹。

火热纤细的手菟丝子似地攀上他的胸腹,沉东烨控制不住地前倾,让她更多地抚摸。

毕竟是第一次,安琉心控制不住地用力一顶,抓住他撑在她身边的手臂,先射了出来,“……沉东烨……我不行了……哈啊……”

浓稠灼热的白精结实地灌进去,沉东烨收缩几下肌肉,也没守住精关,粗喘着挺动几下,抵着她的小腹射了。浓郁的味道立刻蔓延,这时候,这种味道反而火上浇油。

两个人各自在平息,又不知怎地,谁勾引了谁,纠缠在一起亲吻,下体就在肉体厮磨间抽出插入。不小心完全掉出去之后留下一个饥渴的吐着白精的肉洞,沉东烨立刻瘙痒得要命,空出手扶着插进来。

安琉心看不见下面的状况,插着插着插到了后面。凭他在床上的表现,她几乎可以断定沉东烨绝对是个双性恋,而且和男人搞过很多次,因此一点也没收力。一个头刚塞进去,沉东烨伸手卡住她的腰,气息不稳,“你怎幺插那里?”

“……怎幺啦?”

安琉心不解,她不是应该越放得开越好吗,“我感觉不用润滑。”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说松的意思,我是说你很有经验。”

哪里有正常男人的肛门能直接塞进龟头?其实就是松。沉东烨几乎看见她的发顶两侧冒出了两个小恶魔角,还是他妈的纯白无瑕的恶魔角。

她多半已经知道他荤素不忌,糜烂得令人发指,可即使是这样,她也依然和他滚在一起。正经的女人似乎就是这样,家庭主妇也好,又努力工作又承担所有家务的小白领也好,她们擅长一种和傍大款女人不同的忍辱负重。至于安琉心,沉东烨觉得她兼具这两种女人的忍耐力。

他的沉默让安琉心更困惑了,就把肉棒拔出来,“……那我先不弄了。”

沉东烨刚被开拓的后穴顿时可怜地收缩,他闷哼一声,忍住欲望,说:“下次我洗干净,你再插。”

“好——”

她几乎快埋在沉东烨的胸膛里,声音有些闷。

那真亏她没完全插进去。

小插曲不影响整体的火热,折腾到快十点,她都没再想起来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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