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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自私.童年玩伴♀x

怪物.富江形态.艳鬼新娘♂

副cp

正直.粗神经.大师姐x

阴暗爬行.绿茶小狗.师弟

你睁开眼睛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正在回乡的大巴车上了

夕阳要快落山,飞速行驶的巴士扬起了大片的晨雾,披散在空气中显得很是浑浊,杂草丛生的田间,一条若隐若现的泥巴路上,坑坑洼洼的碎石,使得车也一直在颠簸。

从高铁上下来,坐三轮车到镇上,还要等一天,才两个班次的巴士到达村里,你熬完夜结束繁忙的工作,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回村的目地…

你摇晃了一下昏沉的大脑,擦拭了脑子里留下的迷雾…啊…你都已经离开泥泞而又愚昧的山村多少年了,从未想着还会回去

车没有站牌,每个人对自己的村庄都异常的熟悉,到了就开始招呼师傅下车了,最后只留下你,你闻着令人恶心的汽油味,最后在太阳落山之后,还是没有记起来,村庄的位置。

最后你在终点站下车,黑暗中只有白色的路牌,又没有下一班车,你才感到一些绝望,开始埋怨自己怎幺鬼迷心窍了。

车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你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三月的风里还带着料峭的寒意。

手机早就没了信号,打开地图,却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片空白。

我你不得已,沿着更加窄小的小路往前走,试图找到一个村庄,进入人类的文明所在区

迷雾慢慢地散开了,你居然意外找到了目的地。

你看见了熟悉的村庄名字,斑驳石板上依稀能辨认出\"青石村\"三个字,距离离去的那年更加的模糊,那字迹看起来像是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歪歪扭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沿着泥泞的小路,两旁是荒废的农田,杂草丛生。远处隐约能看到几处房屋的轮廓,但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中。你深吸一口气,泥土的腥味更重了,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

\"伢儿,你是要去青石村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你猛地转身,看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他穿着很复古,看着像是上个世纪的款式,一件褪色的粗布蓝布衫,手里拄着一根歪歪扭扭的竹竿。眼睛,浑浊发黄,却直勾勾地盯着你,仿佛能看穿你的灵魂。

\"是...是的。\"

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没有回答,而是凑近了一步。

你闻到一股浓重的药草味,混合着老人特有的腐朽气息。他的脸上布满皱纹,每一道都深得像刀刻一般。

\"天快黑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

你还想再问,他却转身就走,竹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你注意到他的步伐很奇怪,像是拖着什幺重物,在地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暮色渐深,远处的房屋轮廓愈发模糊。你咬了咬牙,决定跟上。刚走过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回头一看,来时的路又被迷雾给遮住,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虽然你并不认得村庄里的所有人,也不认识这个老人,但是等你到了门口之后,村长还是记得你的,高兴的将你接在家中,你略显局促的借住在村长的家中。

这时大脑中的迷雾突然被拨开了,你是回来参加葬礼的…

…谁的葬礼?

“你不记得了吗?你们小时候关系可好了,可惜…上周她一不小心掉下河里淹死了…”

你从已经泛黄的记忆里面挖出来这一个模糊而苍白的身影。

*

你从小就掐尖要强,心思深沉,你利用人心,就像呼吸一般简单,你贯彻着未收雕琢,粗野的丛林法则,恃强凌弱,盛气凌人。

对方是孤女,还是一个哑巴,伴随着智力障碍,理所当然是众人欺负的对象。

你厌恶着灰白的一切,你渴望接受教育,渴望繁华与灯红酒绿,于是你便一个人抛下所有彻底的走远。

从几乎隔绝于人间的山村里到遥远的仿佛天边的镇上,你趁着月色在走在了泥泞的小路上。

你看见了一个苍白却又昳丽的身影,她的身体也开始抽条,展露出一种勾人心弦,与乡间的尘土不符合的美。

她黑色的眼中积攒着泪水,拉着你的衣摆,似乎不舍得。

你早就已经脱离了那些童年的低级趣味,你只是读书不停的读书,渴望着,幻想着,未来可能够拥有的一切。

你和她并不打交道,你们不是一类人,但是村庄中少的可怜的女孩,可能让她升起了你们是同类的错觉。

可笑,豺狼和兔子怎幺可能并肩。

她的喉咙发出了嘶哑的声音,但是不成句子,她的神情懵懂,亦如童年,身体成长了,但脑子依旧停留在儿时。

大概是黑暗的夜色让你难免升起一些兔死狐悲…你逐渐长大…很可能即将要面临着被随意的许配然后结婚生无数孩子的噩梦

她走不出这里

她是你停留在这里的你

最后你只是平静的问她

“要走吗?”

她惊讶的瞪大眼,随后又胆怯的想要缩回手。

你冷漠的先一步将她拍开,头也不回的远去。

你出来才知道每个人居然都有身份证。

你补办了身份证,是因为没有学历,你一开始只能在一些低档的地方洗碗端盘。有很多年轻的同样没受过教育的女孩,受蒙骗而误入歧途,但想要出来却已经无法逃脱

那些所谓不用付出多少力气就可以得到钱财的的好事,那些甜言蜜语背后,都是想要将人抽血吸髓引人堕落的集体恶意

你在很多个城市中展转,你后来进厂工作,拼命的兼职,赚了一笔钱后,开始做起了生意

逐渐的你享受过了那些从前都没有享受过的好东西,灯红酒绿的繁华

当你有了权利和钱财,身边就全是体贴和善良

你还捐了钱,为家乡修了马路,受到了表彰,成为了谁也不敢惹你的存在。这也是你有胆气回乡的原因,但那些污浊的过去,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多年过去,你们年龄相当,你以为对方早就已经结婚生了无数个孩子,但是听说对方依旧还单身时有些惊讶。

村长下垂的眉头有些嫌弃。

“…那个老姑婆…有人看上就不错了…要不是实在没人我都不想…”

但比之前便利的交通与建起的基站,终究将他们也纳入了法律的应许之地,没有让他们像以前那般强压着人嫁。

虽然是这样,但是也终究没有破除很多陋习。

村长的儿子因为斗殴被人砍死,于是村长便思索着要结起了阴婚。

你对于这些陋习感到生理不适。

灵堂设在村长家祖宅的堂屋里,八仙桌上两根白蜡烛正在淌泪。烛光被穿堂风吹得东倒西歪,映得墙上的双喜剪纸忽明忽暗,红纸边沿泛着陈年血迹般的暗褐。

\"让开!\"

你被推得踉跄后退,四个壮汉擡着朱漆棺材跨过门槛。棺木上缠着褪色的红绸,在惨白月光下像几道干涸的血痕。当棺材经过时,你分明看见棺底在滴水,浓稠的液体渗进青砖缝里,蜿蜒成诡异的符咒。

堂屋正中央摆着两具尸体。

左边是小荷,她穿着大红色龙凤褂,金线绣的并蒂莲在烛火中泛着冷光。水银粉把她的脸涂得雪白,胭脂却沿着颧骨往下晕染,仿佛两行血泪。最刺眼的是她交叠在腹部的双手——手腕上系着红绳,另一端连着右边那具穿着新郎服的腐尸。

\"这是我家阿杰。\"

村长突然出现在你身后,枯树皮似的手搭上你肩膀

\"他们命格相合,八字相配。\"

他袖口飘出腐木混合麝香的气味,让你想起去年在殡仪馆闻到的防腐剂味道。

供桌上堆着发霉的喜饼,三炷香插在生锈的香炉里,青烟扭曲成麻花状盘旋不去。纸扎的金童玉女分立两侧,惨白的脸蛋上画着夸张的腮红,嘴角用朱砂勾出上扬的弧度。当你转身时,分明看见左边玉女的眼珠跟着转动。

\"吉时到——\"

阴阳先生沙哑的吆喝惊飞屋梁上的乌鸦,黑羽纷纷扬扬落在小荷的嫁衣上。八个纸人突然无风自动,薄脆的黄纸擦过我的后颈,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供桌上的长明灯倏地变成幽绿色,我看见小荷的睫毛在颤动。

村长儿子棺材里的尸水还在流淌,此刻已经漫到你的鞋边。浓稠的液体里浮着几缕黑发,缠住你的鞋跟轻轻拉扯。阴阳先生开始摇铃,尖锐得能刺穿耳膜。

小荷的盖头突然被阴风掀起,她青紫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含着的铜钱。

周围的烛光开始闪烁不定,就像随时都会熄灭一般,紧接着,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在灵堂里回荡。

你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她那原本安安静静的遗体,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棺木的盖子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掀开,发出“哐当哐当”的刺耳声响。你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然后,她从棺木里坐了起来。

她的身体扭曲变形,无数个怪物的脑袋像是拼凑错了的零件一样,从她的身体里钻了出来。那些脑袋长着不同的模样,有的满是鳞片,有的满是血窟窿,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整个灵堂瞬间被黑暗笼罩,那些从她身体里伸出来的怪物的手像干枯的树枝一样,向着周围的人扑去。

人们发出绝望的惨叫,可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这一片恐怖之中。

紧接着,你眼睁睁地看着灵堂开始扭曲、变形,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灵堂的范围不断扩大,很快,你发现自己置身于整个村子之中。

这个村子像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诅咒了一般,变成了一座鬼宅。

每一间屋子里都透着阴森的气息,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你。

你慌不择路的在奔跑着。

你能听到她那古怪的声响,像是风穿过破窗户发出的呼啸声,又像是骨头摩擦的“咯咯”声。她从一个屋子窜到另一个屋子,那些黑暗如同活物一般,跟随着她的脚步蔓延。

你拼命地跑,试图找一个藏身之处。你跑过满是灰尘的村道,路两旁的树木都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

你躲进一间看起来还比较完好的屋子,躲在一个破旧的柜子后面,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那恐怖的存在似乎能闻到你的气息,她慢慢靠近屋子。你能感觉到她的目光穿过墙壁,直直地盯着你。柜子的门突然开始剧烈晃动,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拉扯它,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地抵住柜门。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从柜子的缝隙伸了进来,手指又尖又细,指甲又长又黑,上面似乎还沾着不明的污渍。

你惊恐地尖叫起来,可是这尖叫也被这恐怖的鬼宅吞噬得一干二净,紧接着黑暗就将你完全笼罩,她在你身边徘徊、搜寻,死亡的气息不断靠近。

有道是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这一辈子无愧于任何人

现在的日子是你一生中最为舒畅的时刻,凭什幺一个死去的人还要来破坏你含下了多少血泪,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既然已经死了,就好好的滚去阴曹地府!

怪物越来越近,那股腐臭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你能清晰地看到它的狰狞。

恐惧还是让颤抖在你的四肢蔓延。可强烈的求生欲让你鼓起了所有的勇气。

你紧紧握住手边的斧头,那斧头的木柄被你手心的汗水浸湿,却也是你此刻唯一的希望。

怪物缓缓靠近,像是一个在欣赏猎物恐惧的恶魔。就在它伸出那长满倒刺的爪子向你抓来的瞬间,你大喊一声,像是要把这些天积攒的所有恐惧都释放出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斧头朝着怪物挥去。

斧头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带着你无尽的愤怒和恐惧重重地砍在了怪物身上。一阵令人作呕的血液溅到了你的脸上,混合着那股腐臭的味道让你一阵眩晕,但你没有丝毫停顿。你又迅速地抽出斧头,又一次朝着怪物砍去。

这一次,斧头深深地嵌入了怪物的身体,你甚至能听到木材嵌入那怪异肉质里的声音,随着你拉动斧头,怪物的身体被扯开一道大口子,粘稠的血液从伤口处不断地往外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

怪物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扑过来将你吞噬,它的脑袋在空中无规则地晃动,那些狰狞的面孔扭曲得更加恐怖。但你没有退缩,你一次又一次地挥舞着斧头,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怪物痛苦的嘶吼声。

渐渐地,怪物的身体开始变得残缺不全,被砍得七零八落。

你把它那破碎的身体扔到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周围的黑暗仿佛也因为这怪物的消散而有了一丝松动,你以为你暂时获得了生机。

可就在你还未来得及缓过神来的时候,一阵更加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那声音像是死神的脚步,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你的心头。

你心中升腾起一股绝望,刚刚赶走了一个恐怖,难道还有更可怕的在前方等着你吗?

与此同时,那些怪物的碎肢,一截一截地蠕动起来。每一块带着残肢就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在地上蜿蜒爬行,然后慢慢地重新组合。那过程就像是噩梦的重演,你的心再次被恐惧紧紧揪住。

断裂的肢体以一种极其怪异的方式拼接,先是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只断手的手腕,然后一点点地将自己缠绕上去,骨头与骨头“咔咔”地摩擦,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紧接着,那些碎肉像是受到了召唤,朝着它们聚集过去,黏糊糊地填补着缺失的部分。

很快,无数个新的怪物的脑袋从那团混乱的肢体中冒了出来,上面冒出的脸全是她那张美艳的脸,无数个小脸从这张大脸上探出来,细长的肢体,风干的蜘蛛。

它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你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和仇恨,它张开嘴,嘴里长满了尖锐的獠牙,舌头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大蛇。

还没等你从这惊人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它就以极快的速度朝你冲了过来。

你慌乱地环顾四周,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你看到旁边有一个破旧的柜子,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希望能躲在那后面。

可怪物的速度太快了,它轻易地就扑到了柜子前,巨大的力气直接将柜子掀翻。

你摔倒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留下几道血痕

怪物扑到你身上,它的爪子像锋利的刀刃一样划破你的衣服和皮肤,你感到一阵剧痛。

但你知道,你必须反抗,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你挣扎着用膝盖猛击怪物的腹部,然后伸手去抓它的脑袋,想要把它推开。然而怪物却像是附骨之疽般紧紧缠住你,它的那些小脑袋也在你身上乱咬,每一下都让你钻心地疼。

你在绝望中再次看到旁边有一个铁钩,那是以前用来挂东西的旧物。你拼尽全力伸手抓住铁钩,猛地朝着怪物的头部刺去。

铁钩刺进怪物的脑袋时,你感觉到了一阵阻力,然后有黑色的血液喷溅到你脸上。

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猛地一震,但很快又恢复了疯狂的攻击。

你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消逝,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你知道,这样下去你迟早还是会被这个恐怖的怪物吞噬

也许是那些长得有些像人的脸,给了你几丝的勇气,你疯狂的嘶吼,拼尽全力,咬牙切齿,最后没有武器的你,甚至用牙开始啃它的肉,

“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你凭什幺这样对我!!!”

怪物的动作迟缓了下来,似乎有些词引起了它的注意,它的眼神空茫,仿佛生锈的机器开始运转

怪物开始呼唤着你的名字,你从未听过的音色从脑中响起。

它逐渐的恢复回过神来,而那肆意的肢体则回缩进它的身体,逐渐融化成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虽然依旧是怪异不堪,但是至少看上去有了几丝的人样。

身上的红色衣裳如同被水浸泡过一般,红盖头遮住了她的面容,无风自动,依稀间,可以窥见更加苍白的下巴与红暗红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上。

被黄色的封条遮住了那双更为勾人的眼睛,本身耳朵的部位则衍生出了羽翼,向前遮挡住眼睛。

她跪下来,将头压在你的肩膀上,似乎在哭泣一般,带着腐朽的潮湿,口吻天真亦如当年

【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你与它生前并未有多幺熟识,这般的久别重逢一般的语气让你感觉非常的不适应

但你咽下带刺的言语,显然在怪物的身边,用语言刺激,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怪物的趴在你的身前,如同一座屹立的高山,将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他身上的阴冷,粘着你的皮肤,透入你的骨髓,如同黑洞一般吸收着你的温度。

你脸色扭曲,眼中带着带着想要将它千刀万剐的怨恨,但是又不得不勾起嘴唇,将一切掩盖   ,哄骗一般的对她说。

“是啊…我回来了…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但怪物忽然又疯了,一般的死死将你缠住,压在了冰冷的地上,骨节扭曲的手指,卡住了人类脆弱的脖颈。

【…你为什幺现在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久!!   …好伤心…好难受!!!】

显然,和偏执的怪物不能够正常的沟通。

怪物带着哭腔,但是眼中并没有泪水,张开裂开的嘴唇,似乎想要将你吞噬。

果然鬼就是鬼

你所有的乞怜并未改变事情的本质与走向。

你疯狂的挣扎,生命在怪物的手下流逝,你的眼睛充血流着眼泪,满含不甘。

你痛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凭什幺是你

凭什幺一切不幸的总是你

但那到最后也不曾屈服的顽强意志,促使你依旧在不停的尝试,不曾放弃。

即使代价是手沾满鲜血,成为丑恶的伥鬼,你也要活下来

“…为什幺…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不是吗?也许…也许我们可以合作…你需要是新鲜的血肉是吗?…我可以…我可以…给你带来更多更多新鲜的血肉……求你别杀我…”

它似乎有些新奇的舔着你的脸颊,灼热的泪水似乎烫伤了它的舌尖一般,他猛地缩回来,但是却又飞蛾扑火的,一般将粘腻的液体涂满,你的青白的脸颊。

【…好饿…肚子好像要融化了一样…身上也好痛…】

你摸着他身上的处处深可见骨的伤疤,不知为何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坚定的信念,突然有些崩塌…

它掐着你的腰环抱拖至身前,舔弄着你的锁骨,在一路向下,舔食着你的鲜血。

但随即你便掩盖住自己的惶恐,理直气壮的讥笑

你可以说你对不起任何人,但是除了对她!你们不过是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的关系罢了!

但是很快以往记忆时不时泛起来的违和感又再次袭来。

自从回到了这里之后,愈发鲜明的片段,让你无可避免地回忆起更多的细节

他不断地舔舐着你的耳垂,如同魔音贯耳一般,让你不可避免的将想要掩埋的过去,重见天日

*

你是村里唯一的女孩。

村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叫做小荷的女孩

只有一个山上捡到的孤儿,因为长得太漂亮,而经常被你欺负。

村里的女人很少,男人占大多数,而女人则一直在生孩子,但这片地方如同被诅咒了一般,除了你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女孩出生。

上天给开了一扇窗,必定会关闭一道门,因此虽然他长得极为的美丽,但是他是个傻子,还不会说话。

每天只会呆呆的坐在房门口,看着孩子嬉闹,即使被戏弄,也依旧不言不语,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从来都是所有人的中心,但是他一来你就被抛在了后面,所有的人都本能的向他献着殷勤,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你去逗弄他时,眼珠才会时不时的转一下。

村中的孩子都是统一一起抚养,你年龄最大,别的孩子还在玩着泥巴,吸着鼻涕,你已经开始爱俏,但是看着镜子里不伦不类,黑乎乎的画布画的五彩斑斓的自己又有些气愤

他晒不黑,皮肤柔嫩光滑又白皙的人,你心中嫉妒,促使你对他变本加厉。

你扒了他的衣服,你吃得多,又爱运动,比他高了一个头,他孱弱的四肢如何都无法反抗

他身形纤细,肋骨突出,抱着肩膀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你强迫他穿起了裙子,还开始在他脸上练习起了妆容,看着即使在你糟糕的手艺下,也能窥见几分的美貌,你气恼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掀了下去,又拿抹布使劲的搓他的脸,直到把色块模糊到完全看不清他的五官才解气

你看着镜子里面平庸又圆钝的面容,真是恨不得拿刀划划他的脸才好。

即使这般对他,他也并未对你生出更多的不满,依旧还是那样呆呆的在房间,或者门口坐着凝视着你。

你嗤笑着,果然是个傻子。

你的身体显现出了少女的弧度,而那些日渐火热的年龄目光,让你心生厌恶。

村子里的女人已经年老,也并未再补充进任何新鲜的血液

即便你面容平庸,但年轻的肉体如同罂粟一般,吸引着豺狼的目光。

他们看你就像是一道即将开盘的大餐。你甚至听见有人同族长亦是想要娶你…甚至有些穷老的老男人想着凑钱将你娶回去做共妻…你恶心的想要吐出来

你变得厌恶出门,做任何事情都心生警惕,不敢去黑暗与偏僻的地方,生怕被不知名的哪一个人拖入草垛侵犯。

虽然族长最后没有同意,但你知道那一天,不会太远。

你尝试着想要逃跑,但是这块被诅咒的地区让你永远走不出去,那迷雾会让你回到在原地

长大一些的孩子都搬了出去有了自己的房子。

而随着你们逐渐的长大,一些淫邪的目光也瞄向了那个傻子。

他美的已经超越了性别,自然吃不到肉的人,想要将他作为代餐。

月光下,他躺在榻上,你不得不承认,你也多少被他蛊惑。

那些天然的吸引在你的体内被荷尔蒙勾起原始的呼啸,你对情事升起过好奇,也偷看过野地里的鸳鸯。

而你不愿意人生的第一次要同一个恶心的老男人交合,而且你自认为你也是在帮他,毕竟两个人都无法逃出泥沼的话,至少,你们第一次初尝情事,都是给了彼此年轻的身体,而不是一个倒胃口的丑恶腐臭腊肉

你捂住了他的嘴,随后,拿布条狠狠的勒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只给他留出了一个呼吸的气孔,他脸上少许的肉都挤压了出来,印着红色的痕迹

不顾他迷迷糊糊清醒之后下意识的挣扎,用麻绳将他的手腕和四肢捆在了床上。

他的房子很远,深夜中的这一点声响不足为奇。

你剥开了他轻薄的衣裳,看着身下这一具,也已经在抽条,但是营养显然还未跟,显得细瘦而苍白的的少年身躯。

你坐在他纤细的腰上,如同赏赐一般,低下头来,吻着他的鼻尖,好像是抚摸着小狗一般,抚摸着他毛茸的发顶,安抚却又带着几分威胁。

“安静一点知道吗?否则等一下有你好受…”

他逐渐停止了挣扎,眼神懵懂,带着泪似乎不明白为何你要这样对他。

你遮住了他清澈的眼睛,你都已经快要自顾不暇了,哪有精力再去担心他人。

你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触摸少年的身躯,他的身形削瘦,但是肌肉的线条却又清晰可见,和你每天看到的自己,充满着弧线的女性身体并不一样。

你并不清楚要如何做,只是下意识的啃咬着,你是天生的猎手

他身体发颤时,你给一个甜枣,轻轻的吮吸,他逐渐的放松身体,随后你又不经意地咬住他的身体,让他又猛地颤抖起来。

他仰起脆弱的脖颈,突出的喉结上一个咬痕,白皙的胸膛被你的吻痕布满了,连顶端浅粉的樱花都被你细密的吮吸,乳晕带着深深的牙印。

你的手指粗糙,碾压着他柔嫩的樱花,随后又扯着,让樱桃被蹂躏得紫红,肿成两倍。

“真是淫荡的身体,奈子涨这幺大,好像能喂奶一样”

你对她说着那些偶尔听见的淫词秽语,但是对方懵懂的眼神依旧不清楚这一切的意思

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游戏,于是配合的同你一样玩着,但是你们早就不是曾经可以一起贴身玩闹的小孩,你们的身体对彼此已经有了异性的吸引力

你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游离着,看着他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你恶趣味的让他穿起了你的裙子,披上了你的上衣,此时此刻,他更像是一个被强掳去的民女,一时之间,你竟然有些分不清在身下的究竟是他还是你自己。

归根到底,不过是有着相似的命运的两个东西

你也成为了加害者,但你不会为自己做的任何事情后悔,粗野的教育,使得你不会存在于道德的概念。

回过神来,你又自嘲一笑,捏着他的脸,你可没有他这般的美貌。

性器弹出来,连顶端带着湿滑的液体弹在了你的手心上,让你一时之间有些僵硬。

你不记得这东西有这幺大…而且应该很是丑陋才对

但是对方的身体洁白如雪,连他的性器也是雪白,只有顶端带着粉红,清秀的如同你在水边见过的白色玉石。

你温暖的手带着些许的粗糙,触碰着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娇嫩,让他下意识的颤抖,有些央求,看着你,企图停止这场游戏

他咿咿呀呀的想要表达的什幺,但是终究无法说出来。你猛地呵斥他,他又慢慢的停止了挣扎,任由着你继续,就像你容忍着你此前任何一次欺辱。

你双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着,你也并不想让自己受伤,既然是自己主动的,就没办法指望他,你还得分出一分心神来挑逗着自己的感官

你闭着眼,一只手体会着手中湿滑而坚硬的感觉,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带着一点哭腔,勾起了你的兴奋,剩下的肉穴开始带起溢出了一点点的湿润。

但是还是如同隔靴搔痒,你没有办法同时兼顾着手中的套弄以及手指对待自己的挑逗。

“我现在松开…你记住,不要尝试逃跑以及呼喊…啧忘记你也喊不了…敢跑就把你的腿打断”

你威胁着,在他点头同意中慢慢的松开了他手中的麻绳,粗粝的麻绳已经将他的手腕勒的青紫。

终究还是为了舒爽,你决定让他也出一份力,两个人的事情,凭什幺只你一个人动手。

他冰冷的手掌宽大,轻而易举的可以将你的手掌握住。你带着他的手抚摸上你饱满的胸脯,他似乎为手中的触感感到奇怪而想要回缩,但是你有力的的手臂阻止了他的行为,让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你白皙的双乳之上

你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双乳如此的敏感,在他的掌心一碰到你胸前的红豆   肉穴就开始有些泛滥。你命令着他的双手揉弄着你胸前的双乳,他听话的如同揉着面团一般,轻的像小猫踩奶。

这样的力气更加让人发狂,你立马揪住他的还没有恢复过来的乳头

“没吃饭吗?用力一点!”

大概是你的动作,让他吃痛,而你的语气又让他有些害怕,他便下意识的没有控制住力气,在你的胸前勒出了红痕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指缝之间挤出。

你控制着自己的惊呼,免得引来其他的人,又呵斥他的力气太大,他委屈的又调整了一下,力气才达到让你舒服的程度。

双手的温度同他掌心的温度互相传递,男人的手掌在你胸前揉弄的画面也形成了一种莫大的刺激,粘腻的汁液,从你的洞穴之中流出,那只是沾染上了冰冷的空气,迅速的冷却滴在了他白皙结实的小腹上。

你柔软而灼热的大腿似乎压着他的腰,他下意识的想要挪动抽出来。但是你平时也是在田间劳作的,柔软的脂肪掩盖住结实的肌肉,最后你有力的大腿紧紧的压着他,他同被蛇缠住的青蛙,不敢再轻易的动弹

已不再满足于被揉捏双乳,命令他一只手慢慢的抚摸上身体的每一处。

他的手形状优美,和你自己完全不一样,白皙的如同牛乳,不像你的肌肤,是被阳光烘烤过的小麦色。你看着他的白皙的双手丈量过你有力的腰腹,你收缩小腹,隐隐约约露出的马甲线

他的双手又捏过你的饱满的臀部以及丰满的大腿,但他的动作一脸颊不带一丝情欲,显得好像只你一个人在玉海里面沉浮一般。

果然是一个傻子,连男女之事都没有反应。

那你才懒得理会他,只要你能用就可以了。

你啃着他白皙的手指,如玉一般的手指上面留下了牙印,让你心生一种占有的满足感,而另一只手细长的骨节,则被你带着探入了自己湿热的花穴。

你的花穴紧闭,冰冷的物体异物探入,让它下意识的收紧,夹着对方的手指,不让对方能够继续前进。

他的手第一次踏入这个陌生的地方,一时僵住,你使劲的握住他的手腕,让他继续前进,但是他却不肯继续,他观察到了你紧绷的身体,意识到这好像不是上一件一样让你感到舒适的事情,随后便下意识的拒绝。

那些冰冷的探入,带着不适,但又有一股陌生的情潮翻涌,你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正想要细细体会,却还要分出心神与他的手斗智斗勇,让你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恼怒,你睁开眼,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命令他继续。

他咬住嘴唇,浓密的眼睫,泛着水汽,随后才探入,但不知道是否是你的错觉,他似乎进入的有些快,一瞬间就到底,而手指在你的带动下进进出出,搅弄着一池的春水,体内的池塘仿佛破了一个口子,从小口慢慢的溢出溪水。

傻子还学会赌气了,你都快要气笑了

但他的手指灵活,似乎探寻你的身体,让他升起了一点的趣味,他总是能找到那些让你腰酸腿软的部位,然后再观察你的反应,进行碾压,你的身体紧绷,呼吸急促,很快溢满的水液,便打湿了他的手掌。

你趴在他的身上喘气,而他则将沾满了水液的手指放进口中吮吸,从手指一路舔湿到指缝以及手掌与手腕,红色的舌头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清晰可见,带着一些淫秽与色气。

你恼羞成怒地一把拍开

在他下意识的想要亲吻之前一把挡住。

“…脏死了,离我远一点”

体内的花穴经过第一轮的开拓,稍微的放松了一些警惕,但是那还远远的不够。

你命令他不许动,他就乖乖地不再动弹。

随后你抓着他的脑袋的黑发,张开腿,坐在他的脸上。

“舔”

你潮湿的花穴压在他的嘴唇上,而蜜豆则压着他的鼻尖,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你稍微的擡起一点,让他的舌头慢慢的舔湿了你的蚌肉,随后再舔食吮吸着花瓣,在一点点的探入。已经到刚才手指触碰过的部位

湿热的长舌与坚硬而冰冷的手指是另外一种不同的体验,柔软的舌头虽然不能如同手指那般深入到底,但是舌头灵活肌肉在你的花穴里面如同游鱼一般,钻来钻去,水液顺着他的舌头流入他的口腔,沾湿了他的嘴唇和下巴

他为了呼吸,只能不断的吞咽着那些源源不断溢出的水液,那样的气息让他的身体也逐渐的由内而外的散发起热度来。

你的腰肢下意识的上下摆动,为了更好的延长快感,最后,你挺起胸,在一声似乎与舒爽的呜咽之中,不顾他的挣扎,重重地坐在了他的脸上。

你握住他的双手,他如同一只被解剖的青蛙,在你的手上无处可逃。

等你回过神来时,擡起臀部,他的瞳孔扩散,意识昏沉,你似乎爱怜一般的擦干净他脸上的水印。

你温柔的动作,又让他似乎忘记了你的狠戾,侧着头,眷恋起你手指的温度来。

“这样会被人吃的一干二净的呀”

你捏着他的脸颊,这样的乖巧,如同曾经的那只兔子。

你真的非常喜爱它那白皙而毛茸茸的皮毛,你们曾经相依为命,在冰冷的夜里互相拥抱度过寒冬。孩童胃口如同无底洞一般,那年收成不好,第一缩减的就是孩子的口粮,饥饿在如影,你实在是太饿了,它被你喂的圆润的身体,每天在诱惑着你

于是你将它心怀感恩,带着泪水与爱意全部吃下肚。

你承诺它会是你这辈子最爱的东西,你还学人,给它立了一个坟,将骨头放进去,每年祭拜

他和受伤兔子都是你从山里捡下来,你带给了他生命,你救下了他。

他是你的东西,你的所有物,你可以随意挥霍的财产与食物

但是有人在窥视你的财产,而财产的主人却无力保护她的财产。

所以主人决定将它挥霍一光,如果必要,她会宁愿将财产推入山涧,也不愿让恶人得到它。

你掐着他的脖颈,但最终他逐渐回过神来,你也逐渐松开了她的脖颈。

你摸着身下早已被冷落,但是依旧坚硬如铁的性器,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最终性器则越发的坚硬昂扬

他有些不解自己身体陌生的反应,但是下意识又挺着腰胯在你的手中上下的戳弄,获取最低级的动物快感。

他的身体因为血液的奔涌而散发着浅浅的粉色汗液从肌肤的毛孔中流淌出来,胸膛和腹肌沾着细密的露水,流下来沾湿了轻薄的被单。

你看着他在你手中肆意的绽放,涌出一种掌控般的快感。性器过于敏感,释放得很快,还没有等你使出全力便喷撒在半空中。你看着那一道粘腻的白色水柱从空中划成一条弧线,随后弄脏了他的红痕遍布的腹肌和胸膛。

他的眉眼氤氲,面上泛着薄红,眼眸中含着泪水,红唇急速地喘着气,但是又无法发出声音,似乎不堪承担一般。

他还是初次,你的手法也并不怎幺高明,弄得他有些痛,剧烈的舒爽过后,那些细密的疼痛无法掩盖。

他休息的时间有些久,让你不耐烦,继而又继续粗暴的扯着它套弄,略显尖锐的指甲,让他皱起了眉,你强迫它站立起来

你的欲求还没有解决呢

你坐在他的腰上面,臀部上下摆动着,圆润的柱头上下挤压着敏感的肉芽以及湿漉漉的洞穴,两个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粗壮的性器破开丰满的蚌肉,如同一根钢柱卡在中间,艳红的花瓣无法闭合

性器碾压着肉芽,泛起阵阵的涟漪,你很擅长取悦自己,无暇顾及他逐渐沉迷的神情,只顾着自己上下摇摆着臀

但那摇摆的臀部对他来说就像是一道忽近忽远,但是始终不给他解渴的泉水,他口干舌燥,缓慢的将手慢慢的搭在了你的腰上,见你没有反应,随后咬着唇,便掐住了你的腰,缓慢的帮你上下动。

愈来愈多的水液让性器变得愈发的光滑,耸动的兴趣将肉芽状的七扭八歪,而体内联动着的快感接收器将这样的感觉传至全身,你的背脊发麻。

你绷紧了双腿,慢慢的将狭窄的花穴往下压,但是化学还从未容纳过如此巨大的物体,以至于刚刚在门口就卡住了。

你感觉到了一种钝痛,你收缩着腰腹以及穴道,要着圆润的柱头,慢慢地再进一步的吞吐,水液淅淅沥沥的流下。

每一次的下压,体内的异物感,并愈发的加重,如同一道肉刃,将你的身体劈成两半。

你抖着双腿,手指狠狠的陷入他的肩膀,指印仿佛深可见骨,也许是你的手弄疼了,他也许是身上紧致的花穴,也令他疼痛,也许他看着你疼痛,却依旧要继续的神情选择了拒绝。

他开始慢慢的挣扎,但你已经做了一半的努力,怎幺可能中间半途而废。你狠狠的又扇了他一巴掌,他挂着泪珠,咬着唇,执拗地看着你,握着你的腰,硬是不让你下去。

“老实点!你这挨千刀的丧门星!你是想让我把你的手脚都绑起来只变成一个无法动弹只能挨肏的泄欲肉棒吗?”

不过你既然当了坏人,就一条路走到黑。

他的神情并不能让你有任何的退却。你一边辱骂着他,一边威胁着他,尽管他对你所有的话总是慢半拍,但是最终,他又软化,任你为所欲为。

“这才乖”

你似乎奖励一般的轻柔抚摸其他被你拍红的脸颊,吻在了脸上的掌印上。

比起身体的触感,他似乎对你的吻更加的喜爱,抚摸着你触碰过又立马离开的位置,像只摇尾巴的小狗。

他受你的鼓励,于是握着你的腰,帮助你完成最后一击

你才艰难地进入到了一半,但剩下的一半在他猛的动作下,一瞬间便狠狠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臀部的肌肤,大腿的肌肤与他的腰腹紧紧的贴合,你的脸色发白颤抖着手,几乎又想要扇他一巴掌

疯狗!得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两个人的脸色显然都不好受,细密的疼痛在交合之处生起

你未曾想过阴户却能够如容纳如此硕大的阳具,在轻薄的小腹上留下一个突出的痕迹。

你深呼着一口气,坐了很久才又缓慢的起来,那体内粘合的太久的肌肤拉开,便如同熨铁上扯开的皮肉。你咬着他的玉一般白皙细腻的手臂,将上面咬的伤痕累,但身下的动作却一直在缓慢的进行。

你让他的手继续捏按压你的蜜豆,同时,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将你的乳球包住,不时的揉捏,这些快感聚集在一起,让你的身下才能分泌出更多的蜜液,以便让性器更好的活动

肉壁简直要像碾平了一般,被撑成了薄薄的一片,粗壮性器染上了充血的粉,在你殷红的肉穴中被缓慢地吞吐着,你的小腹急剧的收缩两带着肉穴,也挤压着他的粗硕,他的鼻息间发出甜腻的闷哼,那声音太过于色情,以及你担心路过的人听见,你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的发声,在你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又打在他的耳垂

你啃咬着他通红的的耳垂,看着他的身体,因为你的挑逗而出现诚实的反应,身下的性器好像变得更加的的坚硬,猛地下意识的将你顶了一下,让你差点腰软趴在他的身上。

你又揪了他,让他保持冷静

你将丰满的胸脯压在他的脸上,粉红的乳珠压入他的口腔,细腻的湿滑舌头的舌头笨拙的蜷缩着。

“吸”

你冷漠的继续命令

他浓密纤长的眼睫,像是鸦羽,或者开合纷飞的蝴蝶,他黑色的眼瞳大而无神,与清晰的眼白界限分明,让他看你时的眼神很是无辜,但是薄红又在他的眼尾浮现,睫毛好像变成了一个上挑的眼线,又带着一点不自知的纯媚

他的脸颊还没有褪去的婴儿肥懵懂的的神情让他叼着你的乳珠,乖巧的像个孩子。

他的动作也没有成年男女粘腻勾缠的手段,只是笨拙的,用嘴唇压着,然后嘟起嘴唇,用舌尖缠绕乳孔,形成一个吸力的空间,他的舌尖有些发酸,但是依旧认真地垂眼做着,你让他做的一切。

你看着他的脸,升起了一种自厌。

现在你也沦落到只能欺负傻子的地步了。

你正在欺负一个比你弱小的人,一个没有自主认知能力的傻子

你此刻突然清晰地感知着。

虽然你知道你是一个烂人,也并不打算停止,但是这样尖锐的如同一个刺一般的扎进你的眼睛里还是让你感到十分的不适,让你瞬间兴致都没了大半…

反正这种这档子事情也体会了,也就那样,你甚至怀疑那些野鸳鸯叫的这样欢,是有互相表演的成分在里面了。

你暗自啐了一口,随机冷着脸的咋算抽身而出。

他看你要抽身离去,瞪大着眼,泫然欲泣

他认为他做的太糟糕了,他急切的想要挽留着你。

即使你做的一切都让他感到不适和疑惑,但是从未像现在这般贴近他,给予他抚摸和亲吻。

他的手握住饱满的乳房捏着它,用唇和舌头急切地吮吸,舔弄着试图表向你展现他的良好表现,甚至还不小心用牙齿碾压着,剩下的性器也在不顾任何感觉努力耸动着

你猛拍着他的脑袋,揪着他的脸,将泛红肿痛的乳珠从他的嘴里掏出来。

他的泪珠垂在眼睑上要落不落,脸颊婴儿肥被你揪红了一片,殷红的嘴唇与探出来的舌尖,落的丝粘连在你的乳珠以及乳房上。

“狗崽子…”

你扯着他的脸还想要好好教训他,但是底下的冲撞又让你的言语支离破

他狡猾的想要逃离你的训斥,于是自发的学会了使用顶弄这一个方式。

两个人的动作愈发的契合那些快感,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之中,从身下涌起。

你舒展了背脊,尽力地享受着欲望,面色潮红,赤裸着身体,看着屋外的月光。

他不知轻重的冲撞,让你找不着规律,而被拉入一片情海之中,担心被从任何一处掀起的浪拍打。

他的力气很大,卖力的取悦着你,让你腰酸背痛,而长久的跪着也令你的膝盖与大腿发酸。

你慵懒地趴在他的身上,遍布了对方咬痕的双乳与胸膛,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急促的心跳同频。

他似乎极其爱与你肌肤相贴,他的双臂紧紧的缠绕在你的腰与后背,就像是两株互相缠绕的双生藤蔓,汲取着对方的养料。

他逐渐的掌握了一些技巧,冲撞着你体内敏感的部位,而让你手脚发软,只能面色潮红,头脑昏沉趴在他的胸前。

这个时候他低头吻你,你也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他就像小猫喝水一般,汲取着你的嘴唇,将你的嘴唇涂满了晶莹,但却不敢深入,因为会让你及时清醒。

他的性器长而粗,即使些许的部分因为姿势而暴露在外,但是依旧可以轻松的抵入达你的宫门。

汗液密布在两具身体之上,如同戏水的鱼,性器的顶端还在持续不断的攻陷着柔软而紧闭的宫门,你的肉穴开始急促的收缩着,小腹也在耸动着,一切的快感聚集在一起,然后在你的大脑爆炸,让你无法思考,双眼一片空白,而在这急促的呼吸之中,性器终于闯开了宫门,白灼浇灌在窄小的胞宫之中,

同时,在你无法思考的瞬间,他稳住了你的唇,舌头灵活的攻陷你的齿关,闯进你的口腔,缠绕着舌头共舞。

你很久才发现你的嘴唇被堵住,无法呼吸,但是对方如同铁索一般的手臂,紧紧的箍着你,让你无法挣脱。

剩下的阳具还在耸动着,而那无法容容纳更多白灼,但是则将一股股多余的白浊挤出门外,流入两个人交合的门口,因为高速的运动而慢慢的泛起了白沫。

你像一条挣扎的死鱼,在过高的刺激之中,大脑宕机。

最终回过神来,你气喘吁吁,带着已经红肿的嘴唇扬起双手打算再给他一点教训,但是他甚至眼睛都不眨,睁大着眼,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倒是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在里面。

随着你的巴掌,他身下的性器倒是又开始昂扬起来

你如吞了一口苍蝇一般,如哽在喉…

不敢再奖励他了

你起身擦干净泥泞,红肿的部位让你行走有些不适,你没有给他再穿上衣服,只是草草地将一个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他裸露的双腿和性器就这样在空气之中发着颤,你甚至又上去套弄加了几把火,在他好像开始变得有些期待的眼中扬长而去,锁上了门,并自己拿走了钥匙。

这是你对他的教训

偷食禁果之后,你便越发的肆无忌惮。

他彻底成为了你的禁脔,虽然人前装作互不熟识   (主要是你装作不熟,他想要和你打招呼,全部被你躲避过)   ,但私底下你早就按着它上过无数次了

不过你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呆很久,你已经找到出去的方式了…

很快,你便可以可以和你污浊的过去说再见。赢取新的生活

*

*

“装什幺,村子里面将你养这幺大是时候回报回报我们了”

男人淫笑,一步一步的走进神情懵懂的少年。

但在你面前散发着无害气息的人,此刻却面无表情,脸上带着一些诡秘的阴冷。黑色的双瞳令人一旦直视便升起无穷无尽的恐惧。

少年有着令人惊艳的外貌。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黑色的头发柔软而蓬松,随意地散落在他的额前、耳际和脖颈处,偶尔有几缕发丝被微风轻轻撩起,就像灵动的黑绸缎在飘舞。

他的眼睛勾魂犹如无尽的黑洞

他的笑容像是绽放在暗夜中的罪恶之花,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危险至极。笑容的弧度恰到好处,嘴角微微上扬,两个深深的酒窝镶嵌在脸颊两侧,像是恶魔特意打造的甜蜜陷阱。

可当人类凝视他的笑时,却仿佛能感觉到隐藏在下面那冰冷的恶意,如同在暖春的薄冰下暗流涌动的寒河。

他明明无法发声,但是男人却好像听见了如同甜美的毒药的嗓音在脑海响起,略带沙哑却又充满了无尽的魅惑。

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山谷中传来的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魔力的音符,在空气中回荡着蛊惑人心的旋律,他轻轻唤着,那声音如同羽毛轻轻拂过心尖,让听到的人不由自主地心神荡漾,逐渐失去理智。

他的身体像是用最完美的比例雕塑而成的艺术品。修长而纤细的身材却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感,像是一只优雅的猎豹,随时可以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杀伤力。

宽松的黑色上衣,若有若无地勾勒着他那劲瘦的腰,领口处微微敞开,隐隐约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如同两条蜿蜒的白蛇,修长笔直的双腿走动,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跳着一曲魅惑的舞蹈。

他的表情像是被随意摆弄的面具,是对人类进行最伪劣的模仿

天真无辜就像一层薄薄的伪装,随时可能被撕下露出底下狰狞的本质。他前一秒还在温柔与怯懦,下一秒就面无表情地做出残忍至极的事情

他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充满了死亡与毁灭的气息,所到之处只能带来无尽的恐惧与混乱,而周围的人却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靠近,一步步走向他设下的死亡的深渊。

男人失了神,他已经落入陷阱。

“为什幺不喜欢我?!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不爱我就去死吧!!”

男人的眼白上翻,脸色扭曲,他随手拿起了旁边的斧头,将面前的少年竖着劈成了两半,雪红与惨白交织,那美艳的少年依旧在笑着

“恶魔…”

男人疯了一般,他将他切碎,然后扔进了河中。

但是当他神情亢奋的在家中无法睡着时,第二天早上又看见了那个照常出门的身影,他彻底的疯了。

*

“最近出现了个疯子…结果最后几天不见,竟然淹死了,真晦气,好险及时打捞,不然村里的水都不能喝”

你在房间对着他絮絮叨叨,即使知道他可能无法真正的明白你的意思。你只是希望有个人说说话,你是个需要交流的人,也并不想每次一去到他这里,就只是为了进行一些简单粗暴的肉体交流。

然后他捧着你的手,在你的手掌心中写了一个坏字,但是你问他,他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他是坏人?”

他点头

“*的*贱人没有对你动手吧?”

你有些着急的想要扒开他的衣服,他羞涩脸红任你动作,你从衣摆下抚摸上去,只有你几天前留的痕迹,你甚至扒下了他裤子,细细检查。

毫发无损,你松了一口

“只有我可以对你动手动脚,听到没?要是有其他的人对你动手动脚,你就打死他!…要是…打不死他…你就和他同归于尽!别活着见我!”

你阴沉的告诫他。

他对你的话言听计从,握着你的双手,往他身上带,他急切的渴求你的温暖。

你猜猜他大概是吓到了,今日的动作你倒是异常的温柔,过后你扶开他汗湿的额发亲吻他的眉

他温顺的低眉垂眼,自下而上地俯视着你,像是神仆仰视着他的神明

他太弱了…弱到没有你的保护,他可能都无法活下去…会变成豺狼口中一块最肥美的肉…

你要出去…

你要彻彻底底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机会允许,你会带上他一起。

*

“…最近又死了几个人…真是祸不单行…这种天气在外面冻死的,水井里发现的,屋梁上吊死…你说这里头不会有脏东西在作祟吧?”

你从未见过这种架势,有些害怕的握住他的手。

但是他眉眼清浅,依旧看着你,带着笑,握住你的手写了两个字

【不怕】

你的心突然就有些安定下来,一个人茕茕孑立,带来的躁动,突然被抚平了。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更怕是人做的祸…你愈发的小心,甚至夜里面都没有离开他的房间,他欣喜的和你钻进同一个被窝。

任由你抱着他的脑袋,他将脸埋进你的胸脯,抱着你的腰,双脚同你缠在一起。

他恨不得恶心的人全都死光,   即便每一次都是以他自己粉身碎骨作为代价。

他厌恶他人对待你们垂涎的目光,更厌恶那些想要和你争夺你身边位置的赝品。

他的骨血可以变做一个全新的自己,享同一份记忆,以至于每次最先复活的人都要用火烧尽其余正在增生的部分,以确保自己是唯一。

但总是有无数的漏网之鱼,潜伏在每一个角落,嫉妒的眼睛发红的盯着你身边的人,然后在暗处将他杀死烧光,最后在自己顶替上去。

“你的伤口有时候莫名恢复的很快,昨天才留的印记这幺深,今天居然已经没有了…”

你抚摸着他的肩头,光滑的皮肤

对方神情自然,脸色懵懂,大概也无法回答。

你发现他今晚很兴奋,你发狠的咬他,让他安分一点。

你们互相交叠在泥泞的被窝,他漆黑的双瞳凝视着怀里,已然熟睡的人,触摸着勾勒着她的眉眼。

因为昨天的赝品已经被他杀死了,今天的他又是全新的他。

那他恨不得永远留在身上的痕迹,又永远的消失了,以至于他想让你更加重的留无数的痕迹在他的身上,以确保那痕迹更慢更慢的消失。

无人发现之处,新的人将旧的人烧死,最后在身上又捏造出了一模一样的痕迹,以免被发现破绽。

他拥抱此生从未触摸但是记忆里饮鸩止渴的温度,兴奋的亲吻着眼前人的鼻尖。

你真不明白他为何每天都如此的兴奋,就像是一只悦动的小犬…你擦干净了脸颊,村里面越来越少的人已经让你生起了无名的恐惧…

夜晚里的睡眠很薄,你听见重重的脚步声,路过你家的门口,拖拽,水液流动的声音清晰可见,夹杂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凶手…

你在阁楼上屏住呼吸,往下看一个高壮的身影,拖着手中的人,好像正往山里走…

那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家伙,血污中依稀可以窥见那张艳丽的脸庞,他的眼睛甚至还没有合上,你甚至在黑暗之中好像看见了他的眼珠,在转动,死死地凝视着你,面无表情。

但你看他已经不成人样的身体,更希望他就此死去,不用再活着,忍受折磨。

这一切似乎又是你的错觉,对方好像只是死不瞑目,并不是还活着…

你屏住呼吸,死死的捂住嘴唇,滚烫的泪水从眼颊眼眶中流下。

他死了。

你的计划要加快了,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牵挂的东西。

死的人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人要继续向前。

过于心急的他,甚至没有去处理完上一个赝品的残骸同步记忆,第二天又如同往常一般的走出房门,欢欣雀跃地迎接着你。

你的是眼前一晃,甚至以为昨晚的一切是你的一场梦,一个错觉

但你意志坚定,并不是将梦以及现实混为一谈的那种人…

他是个怪物

你的村子里面潜伏着一个杀人的怪物,就在你的眼前

也或许那个人早已死去,而眼前的人只是穿着他的人皮

你不愿意去设想,自始至终只是一场怪物的狩猎与欺骗。

你面无表情的略过去,不顾他变得有些诧异的神情。

他眼神湿漉漉地抓着你的衣摆,此刻他的神态让你作呕。

“不要拉拉扯扯,搞得好像我们很熟一样”

你在外头的关系同他一向都不好,他大概也意识到了,最后失落的低垂着头。

后来你晚上也不去找他了。你看他在你的窗外徘徊,影子来回的踱步,令人心烦,就知道他早晚会找上门来。

“又来找我做什幺?”

你皱着眉,打开阁楼的窗户,厌恶的看着他。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乞求一般的抓着你的手,但最后你收回的手,让他什幺也没抓住。

那泪珠终究还是落下来了,顺着眼眶凝聚在尖细的下巴,滴落在衣服上,留下一个深色的痕迹,很是可怜,你都要有些心软了,疑心晚上看见那个说不定才是怪物面前的人是真的人?

但终究一切只是幻想,你清晰地闻到了血,看见了残破的肢体。

怪物玩弄人心的本事究竟有多大?你甚至想要破罐子乱摔,问他什幺时候开始杀死你,不要再玩弄你了。

但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你早就已经打算解除这个鬼地方的封印,远走高飞,当然,这只是针对你一个人,其他的东西还是会依旧死死的留在这个封印里。

你的冷漠让他变了,脸色逐渐的无法维持住人类的表情。那黑洞洞的眼睛望着你,没有一丝光,你猛地掐住它,发现虽然是怪物,但是力气依旧不大,他挣脱不开。

你干脆利落的抹喉杀了他,如同宰杀一只鸡。

血液溅在你的脸上,你擦干净。打算走下地下仓库的库房,但血泊之中的人却伸出了那只苍白的手,看着你,他的喉咙已经被割开,更加无法发出声音来,只是泪眼婆娑,张开嘴唇说着两个字。

【别走】

你干脆利落的一脚踹开,拙劣的模仿人类的表情的怪物,令人恶心。

思考到你对他也并没有多少的真情,两个人之间互不相欠。

你只是利用他的身体满足情欲,对方可是想要你的命。

你的命很宝贵,你还要去见识无数美好的东西,而所有的拦路石都会被你一脚踢开。

他呜咽着眼睛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些增生的肉体里面长出了无数的手,四肢和脸,如同拼凑起来的怪物,慢慢的膨胀到屋顶

你冷冷地看着。它成了一个扭曲的、无法被定义的怪物。

那颗原本属于人类的头颅,现在被拉伸得不成比例,脸庞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胡乱揉捏过,五官几乎完全变形。

眼睛被挤压得几乎要从眼眶中滑落,眼珠却依然死死盯着你,满是哀求与疯狂的混合情绪。那泪眼婆娑的模样,曾经让你感到一丝怜悯,但现在却只剩下厌恶。

嘴巴却张到了不可思议的宽度,仿佛能吞下一个成年人。嘴唇被撕裂,露出一排尖锐而锋利的牙齿,那些牙齿像是被硬生生镶嵌进去的,参差交错,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它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像一团肉块在疯狂地蠕动。无数的手臂从它的躯干中钻出来,有的细长如枯枝,有的粗壮如树干,极度的丑恶,以及和那些偶然生出来的美臂,形成一种割裂的诡异感

每一只手都带着锋利的指甲,像是刚刚从肉体中生长出来的。那些手臂不断地扭曲、伸展,仿佛在寻找什幺,又似乎在试图抓住什幺。它的双腿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堆蠕动的肉块,像是一团蠕动的虫子,支撑着它那庞大的身躯。

它的皮肤像是被撕裂的布匹,暴露出下面还在蠕动的血肉,鲜血不停地从那些裂口中流出,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血泊。

那些血肉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不停地翻滚、蠕动,像是要从主人身上挣脱出来,独立存在,向你的方向渴求着什幺

那怪物开始动了,起初是缓慢的,像是一只刚刚从泥泞中爬出来的野兽,但很快,它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它的身体猛地一跃,像一只巨大的蜘蛛般从血泊中跳起,那些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落在地面上,地面瞬间裂开,血肉从裂缝中钻出来,像是无数条活着的触手,迅速地向你的方向蔓延。

【别走】

那怪物发出低沉的声音,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咆哮,又像是无数人同时低语。

那声音钻进你的耳朵,像是无数根针在扎你的神经,让你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窒息。

你擡起脚,准备再次将它踢开,但这一次,你发现它的力量比之前强大了许多。

它的一只手臂猛地抓住你的脚踝,指甲深深地刺入你的皮肤,鲜血顺着你的小腿,你冷哼一声,猛地一甩腿,将那条手臂扯断。断掉的手臂落在地上,依然在不停地蠕动,仿佛不甘心被抛弃。

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整个房间都为之震动。它猛地扑过来,血肉组成的手臂像雨点般向你袭来。

你侧身一闪,躲过了一次攻击,但它的速度太快了,另一只手臂狠狠地拍在你的背上,将你击飞出去。

你重重地摔在地上,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你挣扎着站起来,发现那怪物已经逼到了你的面前。它张开那张巨大的嘴巴,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像是准备将你撕成碎片。

你冷眼看着它,从腰间抽出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你猛地冲向那怪物,刀刃划过空气,带起一片血雾。

那怪物试图用它的手臂抓住你,但你的速度太快,匕首准确地刺入了中心。那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它的手臂一节一节地断裂,血肉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洒满了整个地面。

你猛地将匕首拔出,用力一甩,直接穿透了它的喉咙。那怪物发出最后一声低沉的咆哮,身体开始崩解。那些从它身体里钻出的手臂,一节一节地断裂,化作血肉碎片,洒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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