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圆润的奶子在玻璃窗上被压扁，寒凉透过玻璃传导至赤裸的身体。
女孩正粗暴地被人顶弄。
她唇畔溢出的呻吟娇媚破碎，正是被江亦调教好的模样，把身后的嫖客撩拨得更硬。
男人火烫的性器贯穿她湿润柔软的穴，每一次都顶弄到最深，好像她只是男人发泄用的一件物事，并不用考虑她是否疼痛是否欢愉。
也的确是。起码这是江亦想要的。
眼泪却顺着面颊淌下来，随着男人的操干蹭到冬日的玻璃窗上。
身后的男人擡起她的一条腿，将她的私密处更好地展示出来，她甚至条件反射地去配合———正如江亦调教的那样，不能让干她的人受累。服从，侍奉这样的概念早就在一次又一次被调教羞辱惩罚之中刻入本能，就算她不想承认，就算她仍然保有身而为人的理智。
她好像也习惯了——被男人们操干，配合地做出他们想要的各种羞耻的姿势，穿或不穿衣服，穿什幺样的衣服，被射在奶子上又或是逼里，被堵住又或是吃下去。
她很少接待不射在她身体里的客人。按他的话来说，伺候男人的骚逼，总是要被射在里面的。她还记得江亦说这话时的神情，冷冷的，嘲弄的。
其实她也并没有什幺选择，江亦想要她被谁干，她便也只能配合罢了。
“骚逼，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啊…啊…唔大鸡巴…操得骚货好舒服…” 江亦教过她怎幺说荤话，更身体力行地教过她如果伺候得男人不满意会有什幺后果。
她的胸乳冰凉，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又一下地印在落地窗上,可乳尖却倔强地硬挺，寒意刺激到敏感脆弱的部位使得身体更加湿润；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男人的肉棒摩擦，男人的每一下又都撞在她红肿的屁股上，那声音格外淫靡。
随着男人发出舒适的呻吟声，一股暖流冲入体内——他将硕大的性器更深地埋进她体内，像是要把她射满一样。
这一刻，她拼尽全力去将理智忘记，唤起一些色情的遐想，只把自己当作一个承载男人精液的容器来看待。似乎，若有若无的，确实存在心里上的快感。
男人将肉棒从她的逼里抽出来，带出一些白色的精液，她已经条件反射地收紧好了穴——是江亦的要求亦是羞辱，称她为“储精罐”。她跪下身子，十分顺服地含入男人疲软过后的性器，一点点顺着龟头的纹路为他清理干净。
这样下贱，连妓女都不至于如此。眼泪控制不住，但她更无法承认自我贬低堕落的快感。
男人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停下，重新走到床边分腿一坐，朝她招招手，她便膝行至男人身前继续为他服务。
“喂？是我，结束了。钱收到了？” 是打给江亦的电话，她的呼吸控制不住地更急促，舌头上的动作愈加讨好，自己都不察觉。
“她伺候得挺好，就是一直在哭。” 心像是被攥紧，赤裸的少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江亦早已叮嘱过每个干她的男人的爱好，并未提到过面前的男人喜欢什幺强制的戏码。
男人像是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不动声色地补一句：”换个口味也不差，她很用心。我今天还有点事，就不过夜了，半小时后走。“
江亦找来干她的人，并不总是人渣，她是感激的，但这并不会对接下去的惩罚有什幺影响。
男人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床上，喊停了她清理的动作。
”你要不要一起来洗个澡？“ 男人看她的表情有点复杂，她读不懂，但她摇了摇头。
又顿了顿，怕男人不满意似得加上一句：“主人要检查的…”她指了指小穴，此时一改挨操时的放浪，仿佛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您的精液。” 明明是江亦养的鸡，男人有一瞬间觉得她纯得怪可爱。
男人叹了口气：“他真是舍得。” 他站起身，朝浴室走去。话里有些惋惜的意思。她的心因为被怜惜狠狠刺痛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