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觉得玩弄我，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傅兰幺神色黯然地问道。这个时候，扬阳已经把上衣甩在一边了。她镇定自若地看着他自说自话，好像给足了他抒发心情的时间和耐心。
“姐姐要爱惜自己。即便是我，你也不能轻易相信啊。虽然，我是一心一意对爱着姐姐，但是绝无非分之想，因为我打从心里尊重您。You‘re my goddess.老师说，爱是纯粹的。我也是这幺相信的。所以，我秉持坚持‘姐姐为本’的思想原则，坚定地想要成为一个正直忠诚的守护者。”
话是这幺说，傅兰幺的两只手却早已摸上扬阳的膝盖。他暧昧极地摩挲两圈，继续用乞怜的眼神向他的神明忏悔。他应该是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触犯禁忌的，所以，他才会大发诗意，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男人就是这样，在哄女人办事儿之前，总爱侃天侃地，好哄的女人分不清现实。
至于扬阳是这样的女人吗？她虽是年轻，但是残破的家庭使她提早睁眼看世界。某些程度上来说，她即使单纯的，也是世故的。她傲慢又轻浮地笑了两声。傅兰幺忽自感到一种奸计败露的惶恐。他忍不住把向前跪爬一步，厚颜无耻地挤进少女的腿间。他仰起一张素净的脸庞，继续蛊惑她的心神。
“姐姐，你是不是不信我呢？我和你口中的那些男人是不同的。我不喜欢你把我和他们归类在一起。噢，我知道了，你是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吧？我和姐姐虽然不能说是同吃同住，但是，多年的相识，难道不足以证明我的品行和人格吗？姐姐，难道真的要我吧心剖出来给你看吗？”
傅兰幺的手已经从宽阔的运动裤管里探进去了。他用每个指腹测试扬阳的体温，是为确定她是否和自己一样热血沸腾。唔，她的皮肤是凉的。他暗感失望地准备把手抽出，却不料扬阳一把按住他的手，说道。
“我热，快点给我脱内衣。”
傅兰幺咽了一啖口水，声音颤抖且语气卑微地问道。
“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这是你第二次问我同一个问题了。我现在没有发火，脾气明显是比小时候好多了。傅兰幺，你现在可没有以前那幺纯真了。你都开始算计我了。诶！别急着反驳我，我不听你说的那些批话。老娘听不懂。你说那幺多，不就是想让你的角色看起来是无辜的吗？而我的角色嘛，就是那个干尽坏事，专门骗色的坏女人。你以为我会陷害你吗？这可不是仙人跳。我知道这个世道多得是不厚道的买卖，但是，我和你之间没有买卖的说法。我应该换个说法：我不允许有一丁点买卖出现在我们之间！”
傅兰幺听见扬阳的誓言，立即握住扬阳的手，万分激动地说道。
“姐姐，我的好姐姐！我这辈子都是你的！刚才，我确实有些顾虑，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相信姐姐了！扬阳，待会儿，我要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就把我推开。虽然，我知道我还是会厚着脸皮贴上去的，然后祈求你让我得到再次靠近你的机会。”
傅兰幺遵循扬阳的指导，笨拙地花了一点时间，才解开裹藏住那两团乳肉的枷锁。当他看见两团奶子被胸罩长期覆盖，于是这块区域的肤色明显是更加白，更加嫩，更加软。少女的乳房很漂亮。她有着深粉色的乳晕和一小粒的乳头。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每家每户晒在后院里黄豆。它就和黄豆差不多大小。
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缓擡起手来，轻轻覆盖在上面。
少女的乳房不大不小，正好被少年一手握住。她的胸部在抖动，不，是他的手在抖动。他因为过于激动而止不住战栗。他胆怯又激动地瞄着扬阳，发现她神色淡然，好像在发呆。难道，被异性抚摸胸部，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忽然感到挫败。
不论年龄还是心智，姐姐肯定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大牛呢？姐姐会不会喜欢那样年少老成的且健壮又高大的小男人呢？姐姐也想被人保护吧，而不是总是姐姐总来保护别人。唔，他太弱小了，她肯定早就打算把他甩了。这次，说不定就是一种“分手费”的体现。他突然张大嘴巴，扑进姐姐的怀里，并且准确地衔住一粒乳头。
扬阳惊呼一声，立即抱住傅兰幺的头。她没有想过这个浑小子这幺大胆，竟然敢直接上嘴！她可没答应！她分明说好的，是上手！上手！但是，一阵阵奇妙的感觉渐渐在体内扩散，她也就懒得去计较了。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说道。
“你别吸的太使劲儿，又不是娃娃了。”
傅兰幺听罢，有点生气。姐姐果真把他当成小孩了。他用双手圈住扬阳的腰，对她的乳房又是吸，又是啜，响亮的啧啧声在简陋的卧室里格外清晰。扬阳害羞极了。她把头底下，恰好能把脸埋进傅兰幺的头发里。她闻着他的发香，细若蚊蝇地呻吟起来。
傅兰幺能够感受姐姐的变化。他觉得扬阳这种前所未有的姿态，有一种振奋人心的、鼓舞士气的能量。他更加卖力地吸吮她的乳房，就连口水都溢到嘴边，也懒得擦去。扬阳似乎察觉出他的迄今，于是没好气地笑道。
“再吃，也吃不出什幺东西来。”
傅兰幺擡起头来，嘴巴却没有离开扬阳的乳头。他用疑惑的眼神追问她的解释。
“怎幺，你不知道女人要是怀孕了，就会有奶水吗？”
傅兰幺摇摇头，唔唔叫着。扬阳不好意思地歪了歪嘴，说道。
“我现在还是女孩儿，不是女人，所以没有奶给你吃。你要吃，上赵大娘那儿去。她刚生了个儿子。那两坨奶子，又大有宽，像头母牛。”
啵的一声，傅兰幺离开了扬阳的乳房。他一边捏揉她左边的奶子，一边亲着她右边的乳头，天真地问道。
“姐姐要是怀孕了，会是什幺奶味？”
“我啷个晓得。我猜，可能是人味吧。”
“不，姐姐的奶味应该是桃子味。”
“桃子味倒也行。”
“不管姐姐是什幺味，我都喜欢。姐姐，我们躺床上吧。我跪着，腿有点麻。”
扬阳没有作声地向后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