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宰相府厢房的月光如水,透过纱窗洒在紫檀木屏风上,竹影摇曳,风声穿过竹林,发出“沙沙”的低响,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甜腻与花草的清香。厢房内,雕花木床上的锦缎被褥凌乱不堪,鎏金香炉青烟袅袅,映衬着青砖地面的冷辉,透出一股幽静与奢华交织的氛围。柳烟瘫靠在床上,双手双脚被银链锁在床柱,链条“叮当”作响,勒得她腕踝红肿,血丝渗出,血腥味混着檀香钻入鼻腔。她的薄纱睡袍已被撕裂,胴体暴露,胸前两团乳肉因喘息起伏,乳尖肿胀硬挺,乌黑长发散乱,发梢黏着汗水,贴在锁骨上。软骨散让她四肢无力,意识模糊,太子方才的宠幸留下的黏液与汗水尚未干涸,腥甜味弥漫。
裴凌并未真正离开厢房,而是藏身屏风后,透过缝隙目睹了太子萧承煜的激烈举动。他见柳烟被太子蹂躏得娇喘连连,胴体在月光下泛着晶莹汗光,心中欲火如潮翻涌,指尖紧握锦袍,指节泛白。他本就对柳烟念念不忘,此刻见她被太子占有,既嫉妒又心动,待太子锁门离去,他悄然从屏风后走出,靴子踩在青砖上“咔哒”轻响,眼中闪过淫光。
他缓步靠近,俯身逼近,鼻息喷在她脸上,带着草药与淡淡墨香,低声道:“柳烟,太子刚走,孤便来了,你这身子真是让人放不下来。”柳烟喘息未平,嗅到他的气息,睁眼冷笑:“裴凌,你也来凑热闹?”她的声音沙哑虚弱,却带着嘲讽,试图撑起身,却因软骨散瘫回锦缎,银链“叮当”拉紧,勒得腕间刺痛。他轻笑,猛扯她仅剩的薄纱碎片,布帛撕裂的“嘶啦”声在厢房回荡,盖过窗外竹风。她的胴体完全暴露,胸前两团乳肉弹动,乳晕粉红湿润,乳尖因方才的刺激肿胀如红豆,顶端渗出汗珠,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他蹲下身,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掌心温热,指尖绕着乳晕打转,轻捏乳尖,挤出一阵火辣快感,乳肉被揉得变形,留下浅红指痕。他低头含住乳尖,舌头湿热柔软,绕着乳晕舔弄,牙齿轻咬,吸吮得“啧啧”作响,唾液涂满乳肉,腥甜味钻入鼻腔。他擡头,舌尖舔过她颈侧,顺着锁骨向上,吻在她耳后,热气喷入耳廓,低声道:“太子粗鲁,孤却温柔,你说谁更强壮些?”柳烟尖叫:“啊——”声音刺耳,乳尖被吸吮得更肿,软骨散让她无法挣扎,锦缎刺入背部,激起细密刺痛。
他冷笑,手掌滑下,拨开她腿间的黏液,指尖触到湿滑软肉,指腹被温热黏液包裹,湿腻紧致。他低声道:“太子刚走,你还湿着,孤倒要试试,比他如何!”他两指挤入穴口,内壁湿热柔软,吸吮指节,发出“咕叽”水声,指尖弯曲抠弄,撞击敏感处,带起痉挛。柳烟低吼:“放开!”她试图扭身,银链“叮当”拉紧,勒得腕间血丝滴落,滴在锦缎上,血腥味混着草药香。她嗅到下身的腥甜与他的墨香,浓烈得头晕,耳边传来窗外竹风的低鸣。
他拇指轻揉阴蒂,肿胀如小石,指腹旋转按压,每一触都让她臀肉颤动,黏液淌出,顺着腿根滴落,腥甜弥漫。他解开锦袍,露出硬挺阳物,粗壮挺立,青筋盘虬,龟头紫红湿润,渗出黏液,散发雄性腥臭。他将她双腿架在肩上,手指嵌入腿根,指甲掐出红痕,猛挺身而入。肉棒撑开紧窄穴口,内壁被挤得撕裂般痛,滚烫硬度直撞深处,带起酸胀与快感。“啊——”柳烟尖叫,声音破碎,下身被填满,锦缎“沙沙”作响。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吻她颈侧,舌尖舔过锁骨,留下湿热痕迹,草药味喷在她皮肤上。他的臀部缓慢摆动,每一下撞击都深而有力,肉棒在她体内滑动,龟头刮过内壁,带出“咕叽”水声。他俯身咬住她乳尖,牙齿轻啃,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乳肉被拉扯变形,快感如潮水涌来。他擡头,吻上她的唇,舌头深入纠缠,唾液交换,腥甜弥漫,低声道:“太子急躁如牛,孤却能让你更爽,你说谁更强?”她双手无力垂在银链上,指尖因软骨散颤抖,低吟:“啊……”声音沙哑颤抖,被他的动作打断。
他的汗水滴在她乳房上,烫得她一颤,胸膛压着她的乳肉,乳尖被挤压得肿胀,摩擦他的皮肤,带来粗糙刺痛。窗外竹影摇曳,月光映在屏风上,光影交错,衬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动作加快,臀部撞击她的腿根,发出“啪啪”脆响,黏液与汗水混杂,腥甜弥漫。他低吼:“柳烟,孤比太子如何?他的阳物可没孤持久!”柳烟咬牙不语,屈辱与快感交织,眼中怒火却无法化为行动,只能喘息回应他的挑衅。
终于,他低吼释放,滚烫精液喷入她体内,烫得她下身一缩,黏液与白浊混杂淌出,滴在锦缎上,腥臭弥漫。他喘着退出,阳物带出一股浊液,滴落青砖,发出“啪嗒”声。她瘫软在锦缎上,银链勒着腕踝,血迹斑斑,气息急促,腥甜味混着草药味,浓烈刺鼻,锦缎刺入皮肤,带来细密刺痛。
裴凌喘着粗气,起身整理锦袍,低声道:“柳烟,孤与太子,谁更强壮,你心里有数。”他凝视她满身汗水与黏液的胴体,眼中闪过得意,转身离去,厢门“咔哒”锁上,留下她喘息,月光与香炉青烟交织,映出她被蹂躏的身影,透出一股淫靡的余韵。他回到正厅,嘴角噙着笑意,心中暗自与太子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