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渐寒,东宫偏殿内的寒风透过琉璃窗缝渗入,松柏低吟“呜呜”,月光洒在紫檀木屏风上,映出冷清暗影。鎏金香炉青烟袅袅,龙涎香浓烈刺鼻,混着松香与地毯的羊毛气息,透出一股奢华与压抑。柳烟瘫靠在雕花大床上,双手双脚被鎏金锁链锁在床柱,链条“叮当”作响,勒得她腕踝红肿,血丝干涸,血腥味混着香气钻入鼻腔。她的胴体暴露,胸前两团乳肉因呼吸起伏,乳尖硬挺,乌黑长发散乱,发梢黏着汗水与黏液,贴在锁骨上。失明散的药效已过,她重见光明,眼中燃起久违的希望,却掩不住疲惫与屈辱。
这日,送药的太医林肃奉命前来,年约三十,身着青袍,眉眼清瘦,气质儒雅,手中握着白玉小瓶,瓶口散发草腥与甜意的失明散气息。他推开殿门,“咔哒”轻响,靴子踩在地毯上无声靠近,低声道:“柳姑娘,该服药了。”柳烟听声擡头,目光扫过他的脸,见他眼神闪烁,似有不忍,心中一动。她受尽折磨,早已暗下决心,若有机会,定要逃脱。她压下怒火,声音沙哑却带一丝媚意,低声道:“林太医,每次服药我都头晕,能否少服一次?”她故意侧身,薄纱寝衣滑落,露出雪白胴体,乳肉微颤,乳尖硬挺,诱惑尽显。
林肃喉头微动,目光在她身上停留,欲念渐起,低声道:“这……不合规矩。”柳烟趁热打铁,柔声道:“太医辛苦,何不歇歇?我伺候你一回,你便帮我一次,如何?”她唇角微扬,黑暗中的屈辱化作此刻的筹码。林肃犹豫片刻,终抵不住诱惑,放下药瓶,俯身靠近,鼻息喷在她脸上,带着草药与汗味,低声道:“好,就一次。”他猛扯她薄纱寝衣,布帛撕裂的“嘶啦”声在殿内回荡,盖过窗外松风。
她的胴体暴露,胸前两团乳肉弹动,乳晕粉红湿润,乳尖硬挺如红豆,顶端渗出汗珠。他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掌心温热,指尖绕着乳晕打转,猛捏乳尖,挤出一阵火辣刺痛,乳肉被揉得变形,留下红红指痕。他低头含住乳尖,舌头湿热柔软,绕着乳晕舔弄,牙齿轻咬,吸吮得“啧啧”作响,唾液涂满乳肉,腥甜味钻入鼻腔。她尖叫:“啊——”声音沙哑颤抖,故意放大情态,眼中却闪过算计。
他手掌滑下,猛撕她下身薄纱,布料摩擦大腿内侧,留下灼热刺痛,碎片散落锦被。他的手探入腿间,指尖拨开阴唇,触到湿滑软肉,指腹被黏液包裹,湿腻紧致。他低声道:“果然尤物!”两指挤入穴口,内壁湿热柔软,吸吮指节,发出“咕叽”水声,指尖弯曲抠弄,撞击敏感处,带起痉挛。她低吟:“啊……太医……”声音沙哑媚态,臀肉微颤,黏液淌出,顺着腿根滴落,腥甜弥漫。她趁他沉迷,暗暗试探锁链,寻找松动。
他解开青袍,阳物硬挺,粗壮挺立,青筋盘虬,龟头紫红湿润,渗出黏液,散发雄性腥臭。他将她双腿架在肩上,手指嵌入腿根,指甲掐出红痕,猛挺身而入。肉棒撑开紧窄穴口,内壁被挤得撕裂般痛,滚烫硬度直撞深处,带起酸胀与快感。“啊——”她尖叫,声音破碎,下身被填满,锦被“沙沙”作响。她假意迎合,喘息加重,双腿夹紧他的腰,引他更深,眼中却冷光闪烁。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吻她颈侧,舌尖舔过锁骨,留下湿热痕迹,草药味喷在她皮肤上。他的臀部猛烈摆动,每一下撞击都让木床震颤,“啪啪”脆响混着她的喘息,肉棒在她体内滑动,龟头刮过内壁,带出“咕叽”水声。她低吟:“太医……好厉害……”声音沙哑诱惑,双手暗暗用力,锁链一端因长期磨损松动,她悄然解开一手,心跳加速。他俯身咬住她乳尖,牙齿轻啃,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乳肉被拉扯变形,快感如潮水涌来。
他的汗水滴在她乳房上,烫得她一颤,胸膛压着她的乳肉,乳尖被挤压得肿胀,摩擦他的皮肤,带来粗糙刺痛。她趁他沉迷,低声道:“太医,解开我手,我伺候你更好。”林肃喘息点头,解开另一手锁链,却未防备。她双手自由,假意环住他脖颈,指尖滑至他后颈,猛按一处穴位。他低哼一声,瘫软在她身上,阳物退出,黏液滴落锦被,腥臭弥漫。她推开他,迅速解开脚链,起身抓起他的青袍裹身,奔向殿门。
她推门而出,寒风扑面,松香刺鼻,月光映出东宫庭院。她耳边传来林肃的低哼,知道他很快会醒,脚步不停,借着地形记忆奔向侧门。殿内光影摇曳,映出林肃瘫倒的身影,药瓶滚落地面,发出“咔哒”声。她冲出东宫,消失在夜色中,心跳如鼓,自由的希望在前方闪烁。
林肃醒来,见她已逃,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奔去正殿禀报。萧承煜闻讯,怒吼震殿:“贱人,竟敢逃!”他召集侍卫追捕,夜色下的东宫一片混乱,松风低鸣,掩不住他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