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后,皇帝赵衡召张衍之入宫,御书房内烛影摇曳,气氛压抑。赵衡冷眼盯着这个新科探花,俊美的脸上透着寒意,低声道:“朕将安乐许给你,你若敢辜负她,纳妾生情,朕让你生不如死。”张衍之跪地叩首,桃花眼低垂,声音坚定:“臣此生唯安乐一人,绝不背叛。”他心跳如擂,满脑子是安乐那张清冷绝美的脸,认定此生足矣。婚后安乐常冷落他,洞房未圆,他却始终守着誓言,连梦里操她的淫念都不敢多想。
直到那夜,张衍之去好友礼部侍郎林瑜府上做客,心情烦闷,借酒浇愁。几杯烈酒下肚,他醉得头昏眼花,恍惚间看见安乐公主款款走来,坐在他身旁。没了往日的冷漠疏离,她美目流转,尽是妩媚与娇俏,一袭月白纱裙衬得她肤如凝脂,胸前两团软肉若隐若现。
她拿起酒杯,送到他唇边,声音软得勾魂:“衍之,再饮一杯吧。”
张衍之醉眼迷离,就着安乐的手将酒一饮而尽,嘴唇不小心擦过她纤细的手指。那手指温软如玉,带着淡淡的杜若香气,香得他心跳加速。自成婚那夜后,他从未离安乐如此之近,鼻尖萦绕的香气让他硬了,胯下鸡巴涨得发疼。他苦笑:“又梦见她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进怀里,纱裙滑过他腿间,蹭得他鸡巴更硬。安乐似被这举动吓了一跳,伸出手,像要抱他,又像要推开。
张衍之怒火中烧,连梦里她也要拒绝他?明明近在咫尺,杜若香钻进鼻腔,他却永远触不到那片月光。
他低吼一声,欺身压下,吻住她的唇。她的唇软得像花瓣,带着酒香,他咬着她下唇,舌头霸道地闯进去,舔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出乎意料,她没推开,反而勾住他脖子,吻得更深,舌头缠着他的舔弄,湿漉漉地勾着他魂儿。
张衍之喘着气,心想:“果然是梦,那就再肆意些!”
他粗暴地分开她双腿,手探进裙底,直奔那腿间的小穴。手指一摸,逼毛全无,光滑得像剥了壳的荔枝,穴口娇嫩湿润,淫水已淌得满手黏腻。他本想低头舔一口,尝尝这骚逼的味道,可一想到近日安乐对他的视而不见,怜惜化作怒火,他扬手狠狠扇了那花穴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淫水被扇得溅开。
“啊……”她娇喘一声,竟被这一扇扇得高潮了,小穴一收一缩,淫水喷了他满手。
张衍之愣住,即使是梦里也没见过安乐这副淫态,胯下鸡巴硬得如铁,龟头胀得滴水。他顾不上脱衣,扯下自己一半亵裤,露出那根粗长的肉棒,龟头紫红,硬得直挺挺翘着。他握住鸡巴,对准那湿漉漉的逼就想插进去。
可他平时梦里操过无数次,这次却找不到入口,龟头一下下撞着那软肉,蹭得淫水四溅,他急得满头汗,低吼:“怎幺会插不进去!”
安乐勾唇一笑,似是发现了他的生疏,伸手握住他那根烫得吓人的鸡巴,指尖滑过龟头,引着他往逼口送。插进去的一瞬,两人都爽得呻吟出声:“啊……”
张衍之鸡巴被她逼裹得死紧,又湿又热,穴肉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柱身,龟头被挤得麻爽交加。
他喘着气吼道:“太爽了……夹得好紧,肉棒好舒服!”他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这骚逼里,双手掐住她臀肉,猛干起来,鸡巴在她逼里进出,撞得啪啪作响,淫水被捣得越来越多,流了满地。
她的月白纱裙还穿在身上,和白日里安乐那身一模一样,他脑子里全是白日她疏离的模样,低吼:“安乐,我早就想这样操你了!”
“啊……流了好多水,你也很爽吧?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为什幺,总是对我那幺冷淡?”他抽出鸡巴一半,又发泄般的狠狠插进去,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逼上,啪啪声清脆得像鞭子抽响。
他越操越猛,龟头撞得她逼肉颤抖,淫水喷得他腿根一片湿。她浪叫:“啊……好深,操得好舒服……”
这声音和响动让张衍之稍稍清醒,他早就觉得这梦太过真实,此时极致的快感拉他回神,他低头一看,身下那张被情欲染透的脸不是安乐!眉眼有三分相似,纱裙和神态模仿得五六分像,却不是他的公主。
张衍之成亲前连个通房也没有,婚后也一直为安乐守身如玉,没想到自己的处男身竟被这个可能是青楼妓子的女人夺了去。他怒火冲天,一把掐住她脖子,低吼:“你是谁?敢设局骗我!”鸡巴还插在她逼里,舍不得拔出来,不自觉地微微抽插着,龟头蹭着她穴肉,爽得他咬牙。
她被掐得喘不过气,艰难开口:“唔……我叫安儿,今夜是来服侍驸马的……”身份暴露,她逼夹得更紧,像是怕他鸡巴离开,张衍之爽得闷哼,怒气却更盛:“淫妇,敢冒充公主!”
他想拔出鸡巴,起身离开,可那骚逼裹得他太爽,穴肉吸吮着他的柱身,龟头被挤得麻痒难耐。
他咬牙抽出一半,安儿突然用力一夹,逼肉紧紧箍箍住他鸡巴,他一个处男哪受得了这刺激,精关失守,低吼一声:“啊……操!”浓稠的处男精喷进她逼里,射得满满当当,烫得她尖叫:“啊……好热,射得好多!”
张衍之羞恼得脸红,他堂堂驸马,第一次操逼就这幺快射了,还射在这淫妇穴里。
他喘着气,怒瞪着安儿:“你这贱人,害我破誓!”可鸡巴刚射完,又硬得发疼,龟头滴着残精,硬邦邦翘着。
他气得发抖,低吼:“反正你不知被多少人插过了再操你一次又怎样!”他一把撕开她纱裙,露出那对白嫩挺拔的奶子,圆润得像两颗水蜜桃,乳头粉嫩得像花苞。他俯身含住一个,狠狠吮吸,舌头绕着乳头打圈,咬得她奶子一颤一颤。
安儿被吸得浪叫:“啊……驸马,奶子好舒服,吸得好爽!”她扭着身子,逼夹得更深,把他鸡巴含得严严实实。
张衍之爽得头皮发麻,舌头舔着乳头,吸出啧啧水声,手揉着另一个奶子,指尖掐着乳头拉扯。他低吼:“贱货,奶子这幺骚,被多少人吸过?”
安儿喘道:“啊……没多少人,驸马吸得最爽……”
他怒火和快感交织,鸡巴在她逼里猛干,撞得她奶子乱晃,淫水被捣得喷了他满腿。他咬着她乳头,低吼:“干死你这个淫妇,怎幺这幺会夹,我要被你夹断了”
安儿浪叫:“啊……驸马,使劲操,安儿错了,操烂我的逼吧!”
他抓着她的腰,鸡巴插得更深,龟头撞得她逼肉抽搐,爽得他低吼连连:“啊……太紧了,操死你这贱货!”
他操得狠了,安儿高潮两次,淫水喷得床单湿透,他却硬得停不下来,射意上来,低吼着又喷了一泡浓精,灌满她逼,精液多得溢出来,顺着她腿根淌下。
他喘着气拔出鸡巴,第三次硬了,想再操,可理智回笼,他冷声问:“谁让你来的?”
安儿瘫软在床,喘道:“是林大人,林瑜,他看驸马整日闷闷不乐,知道您的心事,找我来让您发泄……”
张衍之愣住,怒火烧心,却掩不住鸡巴硬得发疼的欲望。他咬牙:“林瑜!”可看着安儿那张被操得红扑扑的脸,他又硬得想再操一次。